了一趟,傅鹤年依旧不在。
傅母接待了他,“去他外婆家,跟着表兄飞去国外做个测试,他没和你说吗?”
“嗯,他没事就好,我不打扰您了。”
傅鹤年很突然的音讯全无,苏栗觉得身边变得空荡荡的,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课写作业,画室那边跑了一次,跟着做速写练习,微微失神片刻,再看速写已经被他勾出了傅鹤年的轮廓。
这样就有点过分了。
苏栗心里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盘算着等人回来要怎么算账。
可一周都过去了,傅鹤年还没回。
苏栗状态已经从开始的生人勿近过渡到了有些萎靡的状态,坐在窗边对着画板失神的时候,冯媛媛忍不住伸手想摸他,被苏栗后仰闪开。
旁边的向昊笑话她,“上次被傅少怼得不够嘛?你还敢逗他?”
“姓傅的管得太宽了点,栗栗都要给他管傻了,我们家栗栗就该在锦绣花丛里耍,这周敏敏生日,就在她家那七星级酒店的宴会厅办,你再不来可真说不过去了,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这群‘暴发户’吧。”
“谁是暴发户啊?”向昊给自己辩解,“我这都是第三代了。”
冯媛媛弹了弹指甲,“没个百年历史的,就别扯这个了,敏敏你说对不对?”
齐敏坐在旁边笑,看向苏栗主动邀请,“这次有空吗?”
苏栗点头,反正傅鹤年也不在,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
苏栗到的比较早,宴会厅布置得很隆重,中间搭建了个台子,周围装饰着鲜花和彩色灯带,像极了举办婚礼的风格。
齐敏穿着件粉色的裸肩小礼服,脸上带着淡妆,身上戴上首饰,和在学校里的感觉差别挺大。
“生日快乐。”苏栗把礼物递过去。
“谢谢。”齐敏带着惊喜地接过,两个人都非常礼貌。
冯媛媛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对着脸色微红的齐敏提醒,“你如果是这样的风格,肯定成不了啊!你看看傅鹤年那股强盗不讲理的土匪劲!”
“你这话被傅鹤年听到,又有你好果子吃!”向昊在旁边幸灾乐祸,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揪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转身扑过去打人。
苏栗看着满场乱窜的向昊,已经习惯冯媛媛闲不住的疯言疯语。
齐敏带着苏栗到靠前的位置坐下,周围都算是熟脸,没想到的是现场还有专业的主持人,桌子上摆着节目单。
苏栗停顿两秒,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很少出来参加这种聚会,都不知道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他每年的生日,傅鹤年提前给他准备个冰淇淋蛋糕,去年的蛋糕他挑了个很大的,里面有两层水果,他一边吃一边看喜欢的动画,还能指使着傅鹤年给他买一堆平时不怎么让吃的零食,然后自己拉了肚子也不说,想蒙混过关被傅鹤年拎到医院打了一针。
是扒掉裤子,往屁股上扎的针,明明吃药就可以,傅鹤年过分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做人,他都要抱着大腿求饶了,傅鹤年还是硬着心肠非要让他又疼又怕一回儿,还说这样才会长记性。
他长个鬼记性!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走了就走了吧!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本来也是要出国的,没什么大不了!
冯媛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了眼苏栗面前空了的杯子挑眉,“栗栗,你酒量不错嘛!不过这还不算开场呢,你可别把自己喝趴了,被坏人捡走可怎么办啊!”
苏栗推开压他肩膀的胳膊,冯媛媛身上的香水味太呛。
可能是这边的隔音效果不错,宴会厅的音乐是越来越大,有同学自告奋勇跑上去表演,一阵魔音贯耳之后,不知道是谁终于换了首抒情的歌,粤语总是自带故事感。
苏栗靠着椅子,眼睛没什么焦距的看向舞台发呆,一曲结束,唱歌的走近了苏栗才看清原来也是画室的,据说是谁家代持的私生子,独来独往的性子孤傲,很少说话,私下都叫他哑巴。
看来齐敏的人缘是真的好,连这个样的同学都有交情。
“陆行俭你要对我们家栗栗做什么?”冯媛媛突然吼了一嗓子,“你要趁虚而入吗!”
苏栗有点迟钝的偏头,闪过了陆行俭的手,抬头皱着眉看向来人。
“干嘛?”
苏栗表情很冷,满脸不耐烦,嗓音却黏黏的,调子也有点软,再加上懒懒的姿态,真的很容易招惹人。
“脸上有彩带。”
苏栗摸了几下,看着亮闪闪的东西才算作罢,觉得厅里越来越烦闷,想起身出去透气。
冯媛媛跟了几步,“去哪儿?你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去厕所,一起吗?”
“死鬼啦你,人家是关心你,你想带人家去厕所做什么羞羞的事?”
苏栗走出去呼吸终于顺畅了,顺着长廊绕了好一会儿,扶了两下墙,走到大厦中心园的位置,趴在扶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