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抑制药飞奔而来,强行给oga喂下去。不过意外的是,信息素虽然消下去不少,可那个oga依然满脸通红,显示出求欢的媚态。
如今不论是对alpha还是oga的抑制类药物都卓有成效,价格低廉,一般不会有吃了药还失去理智的状况。除非……
付遥看了眼那个打扮柔美的oga,他明显在聚会中充当玩物的角色,恐怕这场发情都不由自主。
除非这个oga的身体被药物改造过,所以寻常的抑制药发挥不了太大作用。
抱着oga的男人倒是不意外,哈哈一笑,揽着人去楼下开房。他们走了,信息素的味道还在,几个服务生赶忙开启中央空调特殊的调节功能,喷洒出雾状的稀释药剂。
付遥迫于形势喝了几杯酒,本来问题不大,只是现在又因为信息素的困扰,身上有点发热。
水龙头出的是温水,一滴一滴从脸上滑落。付遥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一把,回身,看到许祁含着笑站在洗手间门口。
“我以为你喝醉了呢,怕你不安全。”他解释说,“感觉还好?”
“没事,我挺好的,谢谢学长。”
许祁应了声,抬腕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你们十一点半下班对不对?怎么回去?”
付遥平静自然地回答:“家里有人来接。”
“家长让你来做这个?多辛苦啊。”
“穷,没办法。”
付遥说得太坦诚,许祁都噎了一下,接着他说:“跟正青关系这么好,还能穷?”
付遥将湿润的纸巾攥紧成团,扔进垃圾桶,他道:“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此时他的口气已经不大维持得住礼貌,偏偏许祁还继续讲:“不至于吧,他心还挺软的,你跟他一起玩,他都没给你一点好处?这也太不值了吧。”
付遥几乎想笑。
这人就是这样看严正青的?
他才为严正青感到不值。
“我不需要什么好处。”付遥说得很清楚,“请让开,我还有工作。”
“刚刚那个oga你觉得怎么样?发情期的味道一闻就闻出来,已经被玩透了。”
付遥眼睛抬了抬,许祁对他打了个响指,“忘了学弟未成年,没体会过oga发情期吧?说起来正青也快了,到时候我还得请假去陪他。”
付遥克制着怒火,他不想再跟许祁浪费一秒钟,目不斜视地就向前走。
许祁啧了一下,伸手要拦他,刚抓住付遥的手腕,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许祁。”
付遥差点平地摔倒,扶住墙诧异抬头。
严正青身着正装,面无表情地自另一头一步步走近了,问道:“做什么呢?”
许祁惊讶:“你怎么来了,有人叫你?我这不是偶遇小学弟,说说话嘛。”他放开手,耸肩,“学弟正跟我说你呢,他家庭这么困难?你怎么还让他到这种地方打工,顺手帮一帮……”
啪!
付遥都惊住了。
响亮的耳光声在明亮的洗手间回荡,许祁被打得脸都偏过去,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掌印。
“别在这跟我装傻,许祁。”严正青的声音异常平静,“少犯贱,行吗?”
许祁还没有没品到在公共场合同oga动手,不过他转过脸时,神情也变得阴沉,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在不自觉浮动,本能想要压制面前的oga。
严正青没再看他,将付遥上下看了一遍,才说:“没事就好,你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去休息?”
付遥本想摇头,就听许祁冷森森道:“我要他留下。”
严正青不耐地闭了一下眼睛,对付遥说:“你先出去。”
许祁:“你……”
付遥深吸一口气,他离开了洗手间。
“你有病吗,严正青?”付遥一走,许祁捂住脸,怒气冲冲,“我什么也没干——”
严正青:“我来了有一会了。”
许祁放下手,恍然笑起来:“觉得我挑拨离间了?这么喜欢这个小学弟啊,没看出来你还能跟这种oga玩到一起。这算什么,帮助朋友教训未婚夫?”
严正青没有立刻答话。他的眼睛看着洗手间巨大的明亮的镜子,镜子里的人也以同样的目光审视着他。
那种目光太熟悉了,从小到大他就包围在这种目光中,要他表现出色,稳重妥帖,承担应有的责任,做好该做的事。比如他刚刚不应该出手,他应该让付遥回去,再给许祁面子,让今天的事就这么遮掩过去。
但是这样要委屈付遥。
凭什么要委屈付遥?
凭什么他还要给许祁好脸色?
严家的oga,自小享受比一般人优渥的生活,自然也得对家庭财富的维系承担责任。他的交际与择偶不看喜怒,只看利益。
几秒钟后,严正青说:“我想,我们的婚约其实可以考虑解除了。”
许祁愣了愣,眉头皱着:“你开什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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