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热源也离开了——他刚想回头去瞧,臀肉却被人用手扒开,随即到来的是肛口被一个软滑的东西抵开的怪异触感。
「嘶——烫、呜啊……别、别吃穴、脏的……别、某幻……求你、呜……」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花少北开口讨饶的同时亦在心里无声地尖叫,说实话,舔穴所带来的快感绝对可以说是十分超过了的,花少北的腰和腿都抖得不像话,大脑因着对【某幻在吃他的穴】这个感官事实而在混乱的边缘岌岌可危着,却又不得不竭力维持着上半身趴在墙上站立的姿势,只能尽可能地把腿合拢起来——
可是腰实在抖得厉害,连带着屁股好似都在发浪般地摇,像极了在口是心非。
但某幻怎么会意识不到他的意图?遂不轻不重地掐住他一边的臀肉拧了一把,含糊又恶狠狠道:
「……把腿张开!北北撒谎,都舒服得在摇屁股了,唔……被吃穴明明爽得不行了吧?」
性器早已硬起来,挺在下腹贪欢地吐着液。
花少北被某幻这般欺负得是彻底红了眼尾,却带着那泓炸开的粉,在某幻终于依言放过了他之时,欲求不满地又冲对方摇起了屁股来。
站起身来了的某幻见状亦是不含糊,佯凶地一巴掌就甩在了花少北本就泛着粉、挺翘的臀尖上,随后却是低笑着,从背后抵抱住他的爱人,边仔细地吻着花少北已然红得欲滴血的耳朵尖,边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疼性器往那被亵玩得湿软的肛口塞。
「呜……呃啊、嘶、烫、太大了……最里面都要被插到了、呜啊——」
肛口被抵开的感觉总是叫人足以疯狂的,花少北被这样的快感折磨多了,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应激反应——在墙上乱抓的手想抓住些什么,却一无所获,终被某幻从后挤进了指缝,扣抵在墙上。
某幻吻过他的侧颊、终吻着他的后颈,开始又深又重地顶,只是这个姿势着实别扭,他终只能拖着花少北的臀往后,偏偏那一下下捣打般地凿肏又根本把控不住力度——毕竟那是他恨不得融进骨血里的爱人。
想把欢愉给你、想把钻石给你……亲爱的。我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你。
那根滚炽的肉刃将花少北反复地奸,一次次地用尖利过载的欢愉逼得他尖叫,某幻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他只知道,如果是花少北的话,有且只有花少北……他是甘心乐意地死在爱人的身上的。
亲爱的,你晓得我总是舍不得弄坏你的……那只但我又实在抵不过你的引诱。
终把绝顶过后失着神喘息的花少北抱回床上,温存间又被狐狸似的青年那双深海色的勾人眼眸撩拨得不行的某幻,终还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花少北摁倒在柔软的床褥间——他们接吻,接好多好多、好长好长的吻。就在花少北被吻得以为某幻会再次提枪上阵的时候,某幻却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将他拉抱进怀里,用那只带点茧子的大手将两人都又硬起来了的性器拢在一块,开始了慢条斯理又仔细地撸弄。
又热起来了,花少北靠在某幻怀里熏熏然地想,大脑快被快感磨成浆糊了,快要什么都想不起来——好似只有他,只有某幻,爱人的脸庞始终清晰。
热气被困在他们之间,久久不散。
窗外又开始落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被寒风吹得飘洒四散,街灯的光被模糊,但房间里相爱的两个人,却始终紧紧地相偎依在一起、吻在一起。
好似与你在一起的话,所有的不安都被抹散了。
*****
他们是春节的时候回的国,回程的飞机上,待飞机飞到平流层之后,花少北跑到某幻的座位舱去,沉默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始向某幻坦白自己对结婚这件事其实还是有那么些忐忑。
「……但是你放心呀,现在我已经不会不安啦……因为我确认,你超爱我的。」
某幻轻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老实说,我出国那段时间也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某幻扳着花少北的脸,叫他同自己对视,看着那双深海色、狭长上挑的眼眸,语里蘸满笑意地开口:
「我有想过,这段感情是不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唔,但是花少北,它不是,也许滚上床只是我迷恋上你的一个契机,但不会是原因……亲爱的,你都不知道你在我眼中有多耀眼,比任何宝石都要耀眼。」
下了飞机,他们直接去了婚纱店试西装,而来接机的秘书王瀚哲敢怒不敢言,接了行李就给送家里去了。
也许该说他们挑衣服的眼光意外相似,挑挑拣拣后无果,不约而同地都将手指向了同一款白西服——于是试衣间地帘子几乎是同时被打开,穿着同款西装的两人相视着怔愣数秒,终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呀,你怎么也挑了这套?」
「袜,你怎么也……你干嘛某幻?」
好幼稚——虽然说花少北早晓得那是某幻特地拜托老番茄找设计师lex设计、订做好放在店里的,但他就是乐意顺着某幻的幼稚小心思来演。
某幻看着他狭长的眼中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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