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爽完了,那我呢?”
手突然抽走,肉棒抵在花穴口缓缓摩擦,龟头碾着阴蒂,林子晴慢慢挺身,让整根阴茎都贴着对方泥泞的小穴摩擦。她努力不去想自己终于硬起来了这个事实,这样反而会影响发挥的。
昨晚的熟悉感觉被唤起,温佳妮只觉得一阵战栗掠过全身。林子晴牢牢地抓住她的两只手,四目再相对,白发女孩眼中是动物般渴望的眼神。
刚高潮过的身体不需要什么润滑和扩张就能直接进入,林子晴粗暴地开始抽插。耳边回响着温佳妮夹杂脏话的浪叫,她的腿敲打自己的背和腰,林子晴把鸡巴退出来了些,调整好位置,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连脏话也被撞碎掉了,只剩下颤抖着的尖叫。
感觉到身下人已经被操软,林子晴松开制住温佳妮的手,扶着她的胯,一次又一次地,让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温佳妮。
没有亲吻,抚摸,甚至连骚话和羞辱也没有。只是纯粹在发泄罢了。温佳妮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对方的漂亮性偶,或者在街边被挑中后带到廉价小旅馆里的妓女,被丢在脏兮兮的床上一次次狠狠地肏弄。可身体很不争气,她很快又高潮了,这一次林子晴扶起她的头,也许是想要欣赏自己翻着白眼颤抖喷水的淫乱下贱样子。
可是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的确把她脑子搅得乱七八糟的,林子晴并不是技术最好的床伴,但有的东西似乎很难用动作细则来评分。至少此时此刻,笼罩着她们两个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更多的难以名状的东西,把温佳妮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这种窒息感却是现在最好的催情药,温佳妮感觉自己的神智像是在狂风大浪的海里即将倾覆的孤舟,她需要抓住点什么。
哪怕即将无可避免地要被巨浪拍翻。
她伸手探寻,可林子晴并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每次都会将她的手拿开,好像真的在嫌弃来自廉价娼妓的触碰一样。龟头深深埋进逼里,挺进到最深处抵着宫口后又退出,这样的大幅度抽插持续了数十次,直到温佳妮的浪叫都变成了呜咽,完全失神了。
又一次狠狠插入,林子晴掐着温佳妮的腰,觉得自己最后的那根神经也在此刻绷掉了。尿液喷洒冲撞着子宫口,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从马眼射出,流淌在被操开的穴里,再从两个人的性器交合处外溢。
温佳妮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也是,她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全然无法注意到林子晴迫不及待地拔出尚未疲软的阴茎,任由尿液从自己阴道中哗哗泻出。顶着一头白发的女孩把腥臭的肉棒对准温佳妮的脸,低喘着疯狂撸动,很快,残留的尿液随着浊精,喷洒在温佳妮的脸上和胸上。
林子晴喘着粗气,跪坐在对方被自己摆成字的两腿之间。鸡巴又软下去了,她看了眼客厅的时钟,这次也只是坚持了10分钟而已。
有彩蛋。评论看温佳妮扇林子晴一个大比兜
搞砸了吗?
这个问题好像只能问自己了。
林子晴躺在床上,遮光窗帘屏蔽了绝大部分光线,室内本应是漆黑一片的。
床头的电子钟发出幽幽光线。
林子晴又翻了个身。努力不去关注上面的数字。
多年失眠经验告诉她,这样只会更难睡着。
但翻来覆去到半夜,尿意慢慢累积,林子晴无奈起身,刚穿上拖鞋,却见房间门缝底下突然传来亮光。
是温佳妮起床了。
她停下动作等待,外面传来些许响动。
林子晴坐在黑暗中,思绪有力无气地漫游。
她们迫不及待地拉手进电梯时,温佳妮有对她说,如果担心出了小区就被跟踪,早上她可以开车送自己去公司。林子晴当时想,做戏要做全套,所以点头说好。
但自己其实假都请好了,今天明天都不去上班。最晚明天就提桶跑路。
可是不管怎么说,对方主动提出做到这一步,难道不是一种关心和好感的体现吗?另一个声音在心里问。林子晴努力想让自己忽略这个结论。对温佳妮肉体的本能渴求和自身的强烈自卑还有恐惧混合在一起,这个感受过于陌生,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现在甚至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的。
脸颊还有些微微发疼,刚才在客厅做“事后关怀”的时候挨了温佳妮一巴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自己一声不吭把尿射人逼里了。但是很奇怪,林子晴觉得对方也并没有那么生气。
不过她从来不是揣度人心的高手,早就有很多女孩这么说过了。
外面的灯终于了。林子晴在心里默默数到三十,起身,走到门口,开门,然后和抱着猫在走廊里晃悠的温佳妮撞了个正着。
“它的小老鼠玩具不见了。”美女的口气很平淡,“我在找。”
“关了灯找?”
“那个东西是夜光的,我刚开灯找不到,就想关灯找找看。”
说着,温佳妮靠近她,林子晴呼吸一滞,对方却只是稍微倾斜身子,伸腿,从自己身旁踢走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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