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趴下”王少爷又发令,二狗便松开了嘴,飞奔回了王少爷的身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别把你儿子给口死了,怎么样你孙子孙女的味道还不错吧。”
“汪!”
看这情景,王少爷清楚时机差不多了,他冲着壮汉,低声说到:“差不多了,你把这贱畜带到我爹那去,让我爹动手吧。”说着便牵着二狗走了出去,壮汉也紧随其后将愣子带了出去。
蚕房内,同样的场景再次复刻,只不过此时躺在床上的不是二狗,而是他的儿子愣子。同样被绑在床上,同样是老太监举着寒光闪闪刀。此时尽管是被调教了这么多天的愣子也忍不住发起了抖,他也只是个14岁的孩子,他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呜呜,爷爷你放了我吧,爷爷。”
老太监听到愣子的求饶仿佛更兴奋了,他一只手在愣子的胯下抚摸。“多嫩多大的鸡巴啊,这鸡巴比当年老夫阉的将军还要大。别怕,孩子,有些东西在身上不干净,爷爷帮你拿了他,拿了他你就干净了。”说着手掌擦过愣子的龟头,愣子一下没忍住,一股股精液又流了出来。这场景似乎取悦了老太监,他继续摩擦着龟头,数不清的精液流了出来。
“孩子,你看着白乎乎的浆子,这可不是好东西,爷爷帮你,让你以后射的都是清水好不好。”
“不要,不要,爷爷快停下,不要。”可这老太监怎会停手,他就这么看着愣子流出一股又一股传宗接代的种浆,知道愣子的鸡巴里再也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他才停手,此时愣子的神智已是有些迷离。愣子迷迷糊糊听到老太监在他耳边说:“孩子,爷爷我这就帮你把你卵子拿走,从此你就变成和爷爷一样干干净净的公公了。”
迷离的愣子只感觉老太监在拉动他的卵袋,然后便是一阵剧痛,愣子回过神来,大叫出声,只感觉有人在挤自己的卵蛋,愣子此时也不管别的,就在那撕吼。老太监将愣子的两颗卵蛋挤了出来,然后手起刀落。愣子再次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晕了过去。晕之前只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晕了好,晕了好。”
愣子这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松了绑,他挣扎着坐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胯下,两颗卵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空瘪的皮囊。原本那4寸的鸡巴,也没了,可却与他的父亲不同,只见那胯下鸡巴的茎身没了,却还有一个龟头。孤零零的龟头,像被人用胶水沾在了胯下。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胯下,没有茎身,他一下就摸到了龟头,这被壮汉调教废了的龟头,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立马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澈清澈的淫水。
愣子想起了壮汉的话,只有射出浓稠的白浆才是男人,自己现在这没有卵蛋,只能射出清澈的淫水,这老太监切了自己的鸡巴还故意留了个龟头,让他时时受折磨,想到这里,他不禁痛哭出声。
同年王家宅子里多了一个打杂太监奴仆和一只阉“狗”,精壮的阉狗被用绳子捆在了院子里的狗窝旁。而那打杂奴仆没有卵蛋,没有鸡巴,没长毛的下身只有一颗通红的龟头。他一年四季都不会穿裤子,因为哪怕只是衣物的略微摩擦都会让他流出淫水,又是宅子里其他下人看到这个名叫愣子的奴仆,只是上衣的衣摆划过龟头都会站在原地,骚叫着流出淫水。又或是这太监仆人日渐肥硕的肚子,在弯腰是蹭过自己的龟头,他就会跪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射出淫水。
石砖房内,一个肌肉壮硕到似乎要爆开的壮汉奋力的挣扎着,他四肢被铭刻着蓝色发光符文的铁锁牢牢的捆绑着,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拉成一个大字。他越是挣扎,锁链上的光芒越是高涨,汗水从他肌肉间的沟壑中滑落。
“斯摩将军,就别再挣扎了,这符文锁你是挣脱不开的。”一个面白无须,精瘦到恐怖的男子操着刺耳的嗓音,像是指甲刮过瓷器一样的声音。
吊在半空的斯摩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活计,汗水遍布他圆圆的脸蛋,胯下那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不要,我不要做阉奴,杀了我,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你们的王真是卑鄙,这样羞辱我。”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既然被我们伟大的王俘虏,那自然是任王处置,王可真是仁慈,赐予你高贵的阉纹与奴纹,实行魔法蜕变。要知道我们这些下贱的阉人可是要用刀子生生割掉男人的一切,而你会被我王的魔法保留强壮的肌肉,也不会留下一点伤疤。你该感谢仁慈伟大的王。”
“不要,不要!”斯摩全身颤抖,他象征贵族的红发被剪了个精光。可怖的老阉奴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感受着红色的短发刺痒着他的手掌。
“没事的,别怕,过了今天,你就是我孩子们的一员了,要做一个忠诚的好阉奴哦。”老阉奴的手摸向斯摩的喉咙,顿时枯瘦的手发出紫色的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圆环,缠住了斯摩的喉咙,斯摩顿时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他发不出声音了。
“孩子们,动手了。”老阉奴拍拍双手,在他的掌声中,门外走进好几个肥壮的人,他们统一穿着褐色的无袖粗麻背心,带着一个尖顶连衣兜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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