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刀匠的话,瞪大双眼发出一声不解。
刀匠娴熟的将烟杆在桌上敲了敲,“我说你这个人又蠢又没见识,你好歹是个走镖的,混江湖的,这京城你没来过?这飞蝗虽说涉及朝廷机密,但是飞蝗在京城内轻易不得出手,这是江湖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你半夜提着刀敲我的门是生怕飞蝗找不到由头打杀你,再者说你要进净军,你明日去兵部说明情况,自有人会把你带到我或者京城内其他刀匠那里,你是非得大半夜扰我清梦才舒服是吧!”
刀匠越说,这汉子越是无地自容,将头低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银子带了没?”
“带了、带了。”汉子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包银子。刀匠接过银子,掂了掂,将袋子塞入怀中,“你这阉资我收下了,明日就安排给你净了身子送你去做奴兵,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最后做个男人的晚上吧,出去找个女人留个种说不定还能生个儿子。但就你这脑子,怕是出了这个门就没命回来了。”
“这么快吗?”刀匠也不理这汉子,径直出了门朝卧房走去。“好歹给我张床睡睡吧。”大汉小声嘀咕着,很快堂内又只变得黑呼呼一片,汉子仰卧在地,想着刀匠最后的话,他脱下了裤子,很快一阵有一阵的喘息与闷哼穿了出来,不多时,一股股又一股的乳白色浓浆在月光的照耀下射在了石砖上。
第二节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少年叫醒了躺在地上的汉子。“喂,大哥,醒醒别睡了。”大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俺爹一大早就去兵部了,等俺爹回来,也就要开始了,咱要先开始准备着了”汉子没听清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被这少年拽起,往一间房子拉去。进了房门,汉子才堪堪清醒,房间只有几个小小的窗户,内有一张小床,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把衣服脱了,洗个澡,洗完喊一声,别穿衣服,去那张床上坐着。”说完那少年退出房将门关上。汉子脱去衣服,露出黄中带着有点嫩白的皮肤,这些天的
风餐露宿,让身上有了许多污渍。汉子跳进浴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半个时辰后,房内传来洗完了的呼唤声。
少年走进屋,就看着这汉子坐在床上。这汉子一身肌肉强壮,不同于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虽然强壮,但是肌肉线条不是很明显,身上被一层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着,硕大的胸肌,结实的肚子,粗壮的手臂,白嫩的大腿,洗完澡后浑身更是白皙透着点粉红,不像是要经常外出的镖师,倒像是个富家公子哥,若不是那一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少年绝对是不信他是个镖师。
胯下的鸡巴只比常人大了一点,没有硬的情况下有3寸,虽然不比少年以前看到的那些大物恐怖,但鸡巴和蛋子却是粉嫩,这种阳物可不多见,按爹说的,少年突然有点发愣,想着爹当时怎么评价,突然他想起来了——天生做鸭给男人艹的货。
少年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剃刀,这把汉子一惊,想着要被骟蛋,有些慌张。
“你你不会是你爹喊来给我净身的吧。”汉子明显有些害怕,少年很有礼貌,将刀折叠回刀鞘。“不是的,我是来给你刮毛的,骟蛋子我还不到年纪,等我爹回来我爹会骟的。”汉子松了口气,少年则是快步上前,蹲在汉子胯间。用刀轻轻刮着下阴的毛,汉子感觉有点异样,有些害羞。胯下的屌竟硬了起来,少年以为会硬到5寸,可这根鸡巴只是高高立起,只长了1/3寸,粉嫩的包皮包裹着嫩红的龟头,龟头露出一半,马眼在包皮的覆盖下呼之欲出。
少年刮完鸡巴毛,然后一手拉住卵蛋皮紧紧绷住,粉嫩的卵蛋皮下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透了出来,露出一些血丝。“你别乱动啊,要是把卵蛋皮割破了,我爹可要骂我的”汉子尴尬的用一根手指刮着脸庞极短的络腮胡,边刮边笑。
“好了,这次不会被我爹骂了”汉子现在胯下没有了阴毛,可以清晰看着粉嫩的鸡巴和卵子,配上汉子那张圆脸,显得十分可爱。
汉子刮完毛后,赤裸着身子被带到一件温暖不透风的房间,少年指示汉子睡在一张血迹斑驳的大床上,憨汉子躺在床上,一等就是2个时辰,等的他睡了过去,打起了呼噜。
第三节
“陈司使请验明正身”汉子迷迷糊糊间又被吵醒,他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脸左右转动,汉子欲起身,却发现,脖颈四肢不知何时已被捆绑住。
“不错,和飞蝗传来的画像是同一个人,正是犯人沈三万。”说罢松开双手。
“师傅这是?”汉子不解的望着一旁的刀匠。
“你不是要进净军吗?这便按规矩请了陈司使来做个见证,司使请验裆”说罢,陈司使一双手便伸向汉子胯下揉捏起来“不错,全乎的。鸡巴卵子都在,还是个男人。”那一只手揉捏着汉子的鸡巴卵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捋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
刀子匠撸起袖管,冲着汉子厉声问道:“今天陈司使在这做证,你是自愿净身的吗,你确定你想去净军,你若不愿,现在我就让门口的飞蝗送你进大釜。”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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