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射了出来,还是浓浓的种浆,一股又一股的射在肚皮上。
接连两次射精对一个14岁的孩子确实有些过于频繁,愣子此时只感觉手脚乏力。可壮汉却不想放过愣子,他将愣子的手脚绑了起来,竟将愣子吊在了房梁上,接着拿着那条亵裤走向了愣子。
“不要,不要,你走开啊。不要,别碰我的鸡鸡。爹,娘你们在哪?”
王少爷在门外听着愣子的嘶喊,想到刚把愣子迷晕了丢到这房里的时候,他那太监爹抚摸着愣子的鸡巴。“多好的宝贝啊,割了多可惜啊,娃啊,爹给你露一手。”那老太监靠在自己耳边轻声嘀咕,这王少爷听完只觉得遍体生寒,但也只能迎着他说:“都听爹的。”
从夏季到秋季,愣子不知道被关在这昏暗的房里多久,只能靠气温的变化判断自己在几月份。愣子这些天被那壮汉换着法的调教,从一开始的自己还会反抗,到现在已经任壮汉摆布了。又是一天,愣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跪在地上,给来人磕头。
“愣子给主子磕头。”说着便爬到来人的脚边,用嘴巴叼住布靴,将靴子脱下,又如法炮制,将白袜也脱下,这双脚却不是壮汉的脚,而是一双白胖无毛的胖脚。可愣子早已不敢抬头,就这么低着头开始吮吸起来人的脚趾。
“倒是调教的不错。”发出声音的正是王少爷。
“王少爷放心,小人的手段,调教一个毛头小子不在话下。”壮汉在王少爷后面紧跟着进来了,只见壮汉牵着一个人进来了。被牵着的正是愣子的爹,二狗。此时的二狗,胯下就连最后一颗卵蛋也没了,空瘪的卵囊上穿着一个大铁环,而壮汉正是把绳子牵在铁环上,把二狗像条畜生一样牵了进来。
“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在下这就给公子演示。贱畜站起来。”说着,愣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公子请看。”说着壮汉,抓住愣子的鸡巴,轻轻的将愣子的包皮撸下。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愣子都受不了,几个呼吸间,鸡巴都没有硬起来,便是一股又一股种浆射了出来。
“这骚蹄子已经被在下调教成了一只早泄的贱畜了,现在只要给他鸡巴头子一点点刺激,他就会忍不住泄出来。”
“不错,让本少爷亲自试试。”王少爷伸出来了食指,在愣子的龟头上略微摩擦,“啊~”一声叫喊,愣子的鸡巴又是没硬便淌出了种浆。
“年纪轻轻,就变成这样一条早泄的废屌了,贱狗,来嗦嗦你狗儿子的鸡巴。”
“汪!”二狗得到命令立马四肢着地狂奔到愣子的鸡巴前,一口含住愣子的鸡巴,舌头开始舔舐着愣子的龟头。愣子敏感的早泄废鸡巴顿时一泻千里,一股又一股的射进了自己爹的嘴里。不多时愣子就挺不住,双腿差点跪下。
“回来!趴下”王少爷又发令,二狗便松开了嘴,飞奔回了王少爷的身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别把你儿子给口死了,怎么样你孙子孙女的味道还不错吧。”
“汪!”
看这情景,王少爷清楚时机差不多了,他冲着壮汉,低声说到:“差不多了,你把这贱畜带到我爹那去,让我爹动手吧。”说着便牵着二狗走了出去,壮汉也紧随其后将愣子带了出去。
蚕房内,同样的场景再次复刻,只不过此时躺在床上的不是二狗,而是他的儿子愣子。同样被绑在床上,同样是老太监举着寒光闪闪刀。此时尽管是被调教了这么多天的愣子也忍不住发起了抖,他也只是个14岁的孩子,他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呜呜,爷爷你放了我吧,爷爷。”
老太监听到愣子的求饶仿佛更兴奋了,他一只手在愣子的胯下抚摸。“多嫩多大的鸡巴啊,这鸡巴比当年老夫阉的将军还要大。别怕,孩子,有些东西在身上不干净,爷爷帮你拿了他,拿了他你就干净了。”说着手掌擦过愣子的龟头,愣子一下没忍住,一股股精液又流了出来。这场景似乎取悦了老太监,他继续摩擦着龟头,数不清的精液流了出来。
“孩子,你看着白乎乎的浆子,这可不是好东西,爷爷帮你,让你以后射的都是清水好不好。”
“不要,不要,爷爷快停下,不要。”可这老太监怎会停手,他就这么看着愣子流出一股又一股传宗接代的种浆,知道愣子的鸡巴里再也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他才停手,此时愣子的神智已是有些迷离。愣子迷迷糊糊听到老太监在他耳边说:“孩子,爷爷我这就帮你把你卵子拿走,从此你就变成和爷爷一样干干净净的公公了。”
迷离的愣子只感觉老太监在拉动他的卵袋,然后便是一阵剧痛,愣子回过神来,大叫出声,只感觉有人在挤自己的卵蛋,愣子此时也不管别的,就在那撕吼。老太监将愣子的两颗卵蛋挤了出来,然后手起刀落。愣子再次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晕了过去。晕之前只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晕了好,晕了好。”
愣子这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松了绑,他挣扎着坐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胯下,两颗卵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空瘪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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