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钢珠一个接一个地从屁眼口挤出来。惩罚结束后,他哭着抱着霜寒的大腿不肯起,说括约肌完全坏掉了。霜寒起先冷漠地说不会,但白鸥根本听不进去,后来霜寒打了白鸥两耳光勒令他冷静,然后用电棒在他的肛口周围毫无保留地电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电棒的功劳,但白鸥的屁股至今还好好的。只是那天他被电得又疼又爽,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他枕着霜寒结实的胸膛睡了一觉,虽然醒来就被塞进厕所罚跪,但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睡得意外地好。
梦醒后,白鸥换掉湿透的内裤,是霜寒送他的那条。
以前做春梦,就算不想承认,睡醒时他还是会以手淫的方式回味一番。但这一次他没什么心情。
指挥官下达了新的任务,白鸥将带领两个新人拿到新异形的触手标本。任务开始前,白鸥见了两个新兵一面,二人的表现令他有些共情曾经给自己打最低分的霜寒。
果然,实际作战中,由于新人作战经验不足,险些被异形吞吃入腹,多亏白鸥反应及时,把新人从触手团中拽了出来。
新人毫发无损,反而是白鸥的伤要更重一些。
新人战战兢兢地来感谢白鸥出手相救,白鸥一边忍着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一边让新人回去写总结,在这里傻站着他的伤又不会好得更快些。何况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难道还要他眼睁睁看着这孩子丧命吗。
新人得令,一溜烟地跑了。
医疗人员让白鸥留在急诊室观察伤口情况,白鸥等得无聊,索性伏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人走进来,还以为是得救的新人又来探望:“我说过你不用……”
“你说过什么?”
白鸥身体一震,这熟悉的声音与语气,来的人居然是霜寒。
霜寒放下手里的水果,白鸥意外地发现都是他爱吃的。霜寒伸手掰正他的脸,问:“这次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鸥被捏得嘴痛,说起话来叽里咕噜的:“为什么要我说,和前辈又没关系,就算我有错也不会连坐前辈了。”
霜寒盯着白鸥的眼睛,又是这熟悉的乌溜溜打转的眼神。
“你的言谈和行为意见很不统一。”
在霜寒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白鸥已经不受克制地跪坐在霜寒的战靴上,阴户紧紧贴着皮革表面。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姑且让你尝点甜头,但你只能在这里坐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我会再次将你禁欲,这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白鸥的呼吸逐渐急促,他眼巴巴地看着霜寒,见霜寒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白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经大脑思考,他已经把话说出口:“前辈您是不是勃起障碍?”
他抓着霜寒的衣角:“前辈好像一次都没勃起过,我只是……合理地提出假设。”
“所有男人都要对你硬起来,这也在你的合理范围内?”
霜寒把手指伸进白鸥的嘴里轻轻联动,白鸥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话,只会讨好地舔舐口中的异物。
“可是……”
“有谁对你表现出性欲吗?”
白鸥怔了怔,他想起楼下的邻居夫妻,丈夫是一个对双性人有些异常欲望的男性,妻子的工作就是处理丈夫的性欲。那个双性人对白鸥敌意很深,似乎总怕丈夫把白鸥娶回家。白鸥和他们一共没见过几次面,估计是丈夫说了什么,才让妻子疑神疑鬼的。
“原来你很喜欢被意淫在男人胯下做性奴。”
白鸥锁起漂亮的眉头:“我没有……好恶心。”
“如果你不在我的脚上蹭你的逼,这话更有说服力。”霜寒抽出脚,在腿心的软肉上撵了一下,白鸥立即吐着舌头潮喷了。
“我的性欲归我自己掌控,别把我和你这只低等动物相提并论。”霜寒把白鸥拖到病床,并跨在他身上:“如果你认为我和其他随意对你勃起的男人是一个物种,你也不会只缠着我发骚。”
“哈……啊哈……”
这姿势很暧昧,白鸥早就把被忽视的委屈忘在一边,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近在咫尺的霜寒的性器。霜寒习惯按住他的头达到制服的目的,不敢想象如果霜寒死死将他的脸埋在那一大包性器下,会是怎样羞耻的场景。
然而霜寒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管理这个双性战士的性欲,毕竟无节制的高潮对伤口恢复没有好处。他准确地把手伸进白鸥腿间,找到那个隐秘的金属拉链。
白鸥本能地夹起腿,惊恐地扭动身体。
“既然你敢穿会阴拉链的款式,就不要怕被发现,看来你被怀疑是勾引有家室的男人并不无辜。”
“没有勾引别的男人……”
“你在向我证明贞洁?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随时被阴茎插入,我没有听你解释的必要。”
很快,阴户和肉棒的硅胶也佩戴完毕,熟悉的分腿器也回到固定的位置。
霜寒做完这些就离开了,至于白鸥要扒着屁眼给他证明这里没被男人插入过是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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