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了,岑降霜想问:你到底靠不靠谱啊?但本着寄人篱下可能要靠他救命的原因,他忍住了,老老实实地说:“那是我……我双胞胎弟弟,叫小名阿雾,他是被绑匪误认为是我,才被杀的。”
神棍说:“就没了?听着不是很恶的厉鬼啊,无非是因为替你而死才怨恨你们的。”
岑降霜不想和他说话了,僵硬冷漠的打断:“我困了,睡了。”
神棍就不说话了。
岑降霜说完就闭上眼,他其实并不困,可在闭上眼的瞬间,大脑就变得昏昏沉沉,他很快就在莫名升起的睡意中,不可抗拒的睡去了。
忽然,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啊霜……”
“降霜。”
“岑降霜!”
女人尖锐惶恐的叫声将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叫醒,岑降霜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原本被温暖被褥裹住的脚下此刻冰冰凉凉一片,水波荡起的涟漪在他脚踝的位置一圈圈舞蹈着,岑降霜视线昏暗,抬头瞧见血红的月亮。
月光冷冷落下来,投下的阴影都带着刺眼的红色,岑降霜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他不知何时坐在了井边,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笔直白皙的长腿屈起伸进井里。
“岑降霜。”女人的声音开始扭曲,变成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害怕的声音,越来越粗犷,带着树叶被风吹过发出的动静。
深夜里,脚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住他的脚踝,岑降霜原本还一直游神,难以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知道那一根根冰凉的手指贴上来,他好像终于找到了发声的能力,惊慌失措地叫出来。
“滚开!滚开!”他吓得声音破了音,身体往后载倒着想要逃跑,又用另一只脚狠狠踢着抓在自己脚上的那只手。
“岑降霜。”
扭曲的女人声音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那音色和他相似,又很陌生,不带一丝情绪,低哑得好像刚学会说话。
那声音近了:“岑降霜。”
连同着抓着自己脚踝的手,也一寸寸从他小腿暧昧地摸上来,岑降霜整个人像是雕像,被固定在了井口,他的身体颤抖着,仰着看月亮的头被无形的力量强压着低下头。
视线里,井水变成了红色,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慢慢靠近,少年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微张嘴唇,发出声音:“哥哥。”
少年说完这话的下一刻,他呼出的气息变得冰冷,漆黑的瞳孔扩散着覆盖整个眼白,七窍流血,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好似被人掐着脖子:“哥哥啊……为什么要逃跑呀?”
岑降霜被吓得呼吸几近停止,他无法张嘴说话,浑身上下被这冰冷的恶鬼气息包裹着,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不动了。
“你这样的人,应该和我一起下地狱呀,哥哥。”恶鬼亲亲吻在他耳垂,冰凉的手掌抚摸在他的大腿。
恶鬼的指缝流出无数浓郁腥臭的血水,血液染红岑降霜的衬衫,浸透衣服,贴在他的身体上。
岑降霜被恶鬼紧紧抱在怀里,拉着他一点点沉入水井。岑降霜逃不开,双手被一股力量控制着环抱住恶鬼冰凉的脖颈。
好像在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弟弟为他做出了多少。
他摸到的身躯比自己曾经看到的要强壮了许多,肌肉匀称,摸起来很舒服,个子甚至比自己要高。
可为了成功做他的替身,弟弟削了骨,也没有练什么肌肉,保持着单薄的身形。
也是在这时候,他意识到,他的弟弟有多恨他。
“不……”岑降霜艰难地发出声音,他被控制的手终于能动了,腥臭的井水淹没他的下巴,岑降霜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他双腿扑腾着踹开抱住他的恶鬼,水花随他的动作四溅着,在井里好似盛开的血花。
岑降霜扑腾着从梦里惊醒,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忽然瞧见挡在窗户的一道身影。
冷白的月光被这道身影挡住了大半,岑降霜放缓呼吸,思绪还没从刚刚的梦里抽出来,他看清神棍的脸,松了口气,紧接着语气不善地问:“喂,你干什么?”
神棍久久没有反应,岑降霜又想说些什么,忽然见他扑了过来,将岑降霜压倒在床上,紧接着掰开他的两条腿,强硬地把身子挤进他的腿间,压住他用力撕咬他的脖颈。
岑降霜被吓了一跳,鼻翼里充斥着神棍身上的那股奇怪味道,令他几欲作呕。
岑降霜挣扎着要推开他,脸颊都憋红了,在毫无意义地尖叫了几声后,终于找准位置,抬腿踢在神棍脆弱的腰腹。
神棍被踢得整个人往后仰,岑降霜借此机会想逃,却被抓住脚踝往后拖了一下,中年男人那张油光满面、笑得猥琐的脸又靠近,居然想亲他。
岑降霜失声尖叫:“走开!你这个神经病强奸犯!!!”他抓着枕头狠狠打在神棍的头上,却听神棍笑了,嗓音沙哑道:“哥哥,原来真的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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