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将他扭开的下巴又掰了回来,继续黏黏糊糊的交换着唾液,“好吃的。”
楚亭把还带着口水的手指往下探了探,一把握住他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刚刚不是很着急?怎么现在还亲个不停?”
慕文山如法炮制,将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他的骚逼里,“老大,你都出了这么多水了,咱俩谁也别说谁。”
“这时候了还叫老大?”
慕文山狠狠的吸着他的舌头,底下的手指插的逼穴噗噗直响,“那叫什么?叫老婆?上次我是不是就是这么叫你的?”
“啊”楚亭的腿在旗袍底下抖了抖,温温热热的淫水就尿了慕文山一整手,他用双手揽住慕文山的脖子,整个人都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对我是你老婆,快点操进来。”
慕文山一边喜爱他这样直白的发骚,一边又觉得他每次上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搞得他每次都要当真了。
他又高兴又气愤的将楚亭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对着他喜欢发骚的肥逼里捅了进去。
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大屌一往无前的捅开了才开苞不久的嫩穴,皮肉交错间,隐隐传出了布帛裂开的声音。
一捅进去,慕文山就伸手捂住了楚亭想要叫出来的嘴,然后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婷婷乖,现在可不能叫,等下一群男人听着声就过来了。”
他的老婆叫的那么好听那么骚,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之前因为任务被别人听了去他就已经恼火到不行了,此刻更是不想让一墙之隔的陌生男人们听见。
墙后面喝酒划拳的声音愈演愈烈,楚亭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只觉得快要被这快感溺毙过去。
他两条腿都被慕文山抬了起来围在他的腰间,保持着跟之前在李老板房间一模一样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慕文山抱着人顶在墙上疯狂的操弄着,连垫在他脑后的手背被粗糙的砖块磨烂了也感受不到。
“老婆,你的逼里面好多水,我感觉我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慕文山的头亲亲热热的凑在他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温柔的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做出与凶狠的下半身完全不符的举动来。
楚亭说不出话,只眼神挑衅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掌心。
“唔唔嗯”那你就把我的水全部操干掉。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楚亭的眼神实在很好懂,于是慕文山笑着说了一声“抱紧了。”
慕文山以一种堪称是蹂躏的姿态对那口怎么都操不服的逼穴发起了进攻,坚硬的肉茎碾着红肿的骚点来回磨蹭,滴滴骚水被粗大的鸡巴带出来覆在微肿的穴口,给快被撑透明的穴肉附上了一层粼粼的水膜。
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的楚亭难耐的搂紧了加害者的脖子,在慕文山露出来的一截腰腹上胡乱的蹭着自己涨硬的鸡巴。
但在他挺着腰即将射出来的那一刻,慕文山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龟头上的小孔!
“老婆,自己把嘴捂住,等我一起射。”
“嗯!不”楚亭痛苦的抖了抖腰,但还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射不出来的痛苦刺激着他正敏感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从他的手里扭开。
大脑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体内疯狂乱窜的快感让楚亭红了眼睛,他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掌越来越松懈,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漏了出来。
“老公我想射”
慕文山充耳不闻,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抽插,次次都以凶狠的力度肏进去,直到卵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平时被慕文山肏一次楚亭都得射个两三次,这次被他堵着一次都射不出来,过度勃起的楚亭体内的快感已经积攒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高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啊哈唔老公想射”
楚亭哪怕抖着腰喷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还是缓解不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要爆炸了,完全顾及不上还要捂住声音的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跟猫叫似的?”
“好像就在你身后?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谁在打野战呢,叫这么骚。”
“哎我草,我踏马都给叫硬了,不会哪里真藏了个娘们正给挨操呢吧,我去看看。”
一墙之隔的交谈声很容易就传到了楚亭的耳朵里,他甚至真的听到了有脚步声正在往这边传来,似乎正在寻找进来的路口。
他瞳孔一缩,被人发现的刺激感猛地刺激着原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穴道里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绞住了男人的鸡巴。
慕文山也闷哼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刺激吗老婆,都说了你叫的这么骚肯定会把人引来。”
楚亭干脆放弃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慕文山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捂住他出精孔的手,将人翻了个身,以小儿抱尿的姿势将楚亭对着那堵黑漆漆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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