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才那样,你别扔枕头了,你打我吧,别把自己气坏了。”
打他吧,打死他这个小心眼的妒夫好了。
楚亭实在是气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气好了,这简直跟带小孩一样,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到头来还是自己心疼。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吃醋而生你的气?”
慕文山点点头,“我知道你那不是真心想夸他的,我明明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所以你生气是应该的。”
而且他有什么资格吃醋,楚亭愿意喜欢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就算…就算他有点喜欢别人,他…他真的也可以……
慕文山嘴巴抑制不住的下弯了一下,说话都在抖,“老婆…我不行…我就是忍不住吃醋,我,我,你打我算了。”
心累极了,楚亭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慕文山从地板上拽了起来,“我永远不会因为你吃醋而生气,我喜欢你对我的占有欲,你吃醋我反而会觉得很开心。”
“但是,你不能自己偷偷吃醋,我问你你不仅不说还要骗我,我不喜欢你这样,下次有什么都说出来好么,你可以永远相信我对你的包容和喜欢。”
多简单的一件事,偏偏在他们之间弄的这么复杂,看着因为浑身是汗而半撑着不敢躺上来的男人,楚亭简直心头酸涩极了。
“你现在的身材就很好,不需要跟别人比,别人也跟你比不了,因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昨晚才换的床单,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再换的了,所以慕文山依旧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半挂在床边,只将头埋在楚亭的脖颈处点点头。
“我知道了,对不起老婆。”
那两泡热泪还是没忍住,全部洒在楚亭看不见的地方,只给他传来一点温热的感觉。
啊…楚亭伸手在他后背拍了两下,感觉更像是在养孩子了。
养大一个孩子需要好多年,不知道养大一条自卑的小狗又需要几年。
小狗哄好了,楚亭也借此想起了已经抓了好几天的林明也,趁着慕文山有事出门了,他正好去见一见。
为了躲避两家的搜查,楚亭把人给绑在一条船上,这么久都漂在海里。
楚亭还是穿着他那身白衬衫,下摆干净利落的扎在西服裤里,黑白之间掐出一个修窄的腰身,他手里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向前走了两步用皮鞋轻轻挑起木板上跪着的那人的下巴,向他打了声招呼:“林叔叔,好久不见。”
林明也已经落在他手里一段时间,身上多多少少带了点伤,但即使被这样羞辱,也没露出什么太大的情绪,他到这时还摆着长辈的架子,“倒是不知道贤侄胆子这么大。”
毕竟现在可是两家合作的重要时候,他却在此时被楚家的人劫持了,这怎么说都无法向上面交代吧。
“哦,不好意思,最近忙忘了。”楚亭蹲下身,跟他保持着同一个高度,手里被吸了一半的烟漫不经心的碾在林明也的脸上,看着他惨叫着被烫出一个焦洞毫无诚意的说道:“忘了来处理你这个死人了。”
林明也显然还是不可置信,不知道为什么楚雄宏的私生子突然要杀了他,他跟楚家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除了…除了…
他忍着脸上的剧痛大喊道:“你居然是为了一个低贱的保镖来绑架我?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有什么后果?”楚亭冷笑一声,起身叫他踹倒在地,黑色的皮鞋死死的踩在他的脸上,他脚下用力碾动着,将他保养得宜的一张脸踩到变形,“我劝你还是下辈子做事之前先想想后果吧,看看自己能不能承担得起。”
他原本还想着说一些自己和楚雄宏的事,好让林明也做鬼都不得安生,但此时他气上心头,只想立刻将这人宰掉。
正要动手时却突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手,从外面就进来两个人,他一边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凌乱的衣角,一边吩咐道:“去取点我们林叔叔最喜欢的酒来,再把之前拳场里那几个碰过慕文山的全部带过来,全部灌了酒好好陪林叔叔玩一玩。”
他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手下和蔼一笑,“你们不知道我这叔叔喜欢赌,所以再带一副骰子过来,骰子摇到几,就让他伺候几个,运气不好摇到六,你们在他身上开个洞也要看着他吃下去,毕竟愿赌服输不是。”
等快走到门口时,林明也这才反应过来,大吼着楚亭不得好死,林家一定会杀了他和那个保镖替他报仇!
楚亭不再回头去看地上那个不再从容的长辈,“就怕林叔叔福大命大,要是没被玩死就砍了手脚丢到海里去。”
要不是林明也的药,他这辈子要勾搭上重生回来的慕文山可能还要点时间,所以作为报答,那就喜欢赌博的林明也临死前也能享受一下赌博带来的刺激好了。
不过吃了药的的慕文山差点把他干死,所以只能惩罚林明也,多赌几次了。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又解决了一件事的楚亭心情颇好,嘴里低哼着踏下了甲板,就从这个人开始,他会一步一步的,把所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