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达不到王绰给她定下的目标,所以还真得补课。
早补早进步,把基础打好。
虞尧之听话,但只听一半,补课可以,但是完全由他教不行,王绰不愿意就不愿意,虞尧之自己查资料联系机构,把小姑娘送了过去。
一周三节,一节一个小时,学习贵在精而不再多,太多了小孩子没时间玩乐,不利于健康成长——
《给天下父母的忠告》一书所说。
虞尧之全听了。
王绰傻眼,不仅傻眼,还被虞尧之强行分配了任务。
家里一条疯狗,一个小孩。
王绰负责溜疯狗小火柴,霸总捡屎;
虞尧之负责接送乖孩虞思卓,慈父教女。
等虞思卓下课时,虞尧之百无聊赖,东张西望,对着该补课机构的公告栏看来看去,竟有些意动。
——机构里的老师赚的多,工作也不是特别辛苦,待遇可谓相当之好。一来二去,他干脆利索地递了简历。此刻那两段支教经历发挥了作用,他连实习期都不用,便被领着直接入职。
领了辅导书预先过一遍资料,手上有了活,虞尧之顿时安心了,对王绰也有了许多好脸色。
他之所以急着上班,不是因为享不来福或缺钱,是因为知道自己再没法像以前一样,把王绰当作天地、寄托、一切,只守着他一人过活。
所以肯定要找些别的事情做,免得在家里从白天望到黑夜,万一焦虑到心浮气躁、旧病复发、再度暴躁
他想,那可真不太妙——
主要是对王绰身体不好。
结果没两天,他就切身体会了一下王绰身体的“好”。
干坏事前,王绰照例先随便找了理由,把虞思卓驱逐到一楼去,然后才扯着虞尧之进了卧室,搂在怀里急切热烈地亲。
“老婆”
他真是爱极了、彻底认栽了,对虞尧之的感情像一根扎在砖墙里的钢钉,就算被时光侵蚀得锈迹斑斑、痛彻心扉,也要死守在那里,把自己和爱意一起献祭。
虞尧之攀在王绰身上,听他喃喃细语,被吻得浑身发热,颤抖不休,神思也不由得飘摇恍惚起来,直到王绰握着他的腰转到衣柜旁,拿出了一条风格暴露的长裙,让他穿上。
虞尧之一边用两根手指懒洋洋解王绰的衣扣,一边打量了那一小块布料两眼,笑笑地说:“我不想穿。”
其实玩情趣,没什么。
穿裙子,以前也穿过。
但就是不想。
那时候他在巴黎穿着长裙和铆钉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疾走,不是为了赶时髦或者解放天性,而是脑子有问题了。
确实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买女装?
后面他也曾想过,觉得这种“渴望旅游、乱买衣服”的行为,或许是自己对绝望处境的一种探索和突破
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个性别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身装扮我会更自由吗?
后面发现作用不大。
所以再没穿过。
两人脱光了,裸露在空气中,虞尧之蹲坐在王绰腿间,用膝盖去轻轻夹王绰粗硬的阴茎,偶尔拧一下,闹着玩儿似的撩拨。
王绰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龟头兴奋得流出腺液,把虞尧之的膝盖都打湿了。
虞尧之斜了王绰一眼,笑微微地逗他玩儿,“穿裙子是吧?可以。也不一定非得我穿,要不你也穿穿看?”
“那个码子我哪里穿得进去?”王绰气笑,人和鸡巴共情,再忍不住,长腿一并勾在虞尧之背上,把人弄得跌在他身上。
“烦啊!”虞尧之没玩够,所以恼怒抬头,正巧同王绰对视——
那一刻世界静了,心却跳着。
好像王绰成了一片天空。
他变作一只鸟。
而在翅膀和云朵之间产生的爱情,永远无终无解。
三、
虞尧之被按在床上操到眩晕,王绰的鸡巴嵌在他的身体里,像沙漠植物长出的根须,啪啪啪地不停抽送,快速捅弄带出的淫水润滑溅湿两人的小腹。
“好久没做了,老婆你总躲着我”这个姿势能把自己全埋进湿滑的甬道内,王绰被虞尧之一缩一松的肉洞夹得舒服喟叹,龟头左右戳着皱襞,找寻那个让虞尧之爽颤的点儿,“又有哪里不对了吗?”
“嗯……没有你、你慢一点”
虞尧之做爱和平日完全两样,流露出来的那种娇态让王绰心神迷醉、流连忘返,恨不得死在老婆身上才好。比如此刻,虞尧之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哼哼,眼睛雾蒙蒙地飘着水汽,诱惑又迷离。
他在享受性爱的愉悦,至于王绰的问题,因为知道对方是在没事找事疑神疑鬼,所以选择性忽略。白天各有各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多搭理他。再说若真要完全听王绰的,恐怕要买一桶胶水把两人死死黏在一起才行——就像王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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