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沿着略凸起的血管摩挲着,暧昧中带着压迫感。他看着观月的眼神从惊讶恐惧逐渐变得迷离,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口迎合他的动作。
明明相对弱小却敢于站在同一水平线冒犯他的人变得乖顺,这无疑满足了一种征服欲,但是还不够,人类的欲望是难以轻易填满的。迹部低下头在对方并不明显的喉结上轻咬,对他而言观月差点惊呼出声又怕被人撞见而隐忍的闷哼可比这张嘴里吐出的完整的句子悦耳,扶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开始得寸进尺顺着肌肉的线条摸索着骨骼,观月的皮肤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精心保养的,这让同样精致且完美主义的迹部产生了想要再近一点的想法。
“迹部,这里是公共浴室!”察觉到事情正在逐渐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观月初强行唤回理性出声提醒。
“不会有人来的,除非有人听到不该出现的声音,”迹部压低了声音,伸手拿起观月放在架子上的乳液,他似乎看到过对方出浴后用这个护肤,打开盖子还可以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他在观月的瞪视下将乳液挤到手上又放回去,即使是单手动作也依然灵巧,“这是什么眼神?本大爷可不能让你受伤。”
异物入侵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或许他们真的很契合,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暴露了双方都不太理性的现实,只是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落于下风,观月强忍着被对方勾起的快感声音颤抖着开口:“没想到…嗯……你怎么这么…哈……”
吐槽对方熟练的言语还没说完就在颇具技巧的刺激下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观月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迹部的肩膀上,仅存的理性却提醒着他身体对于网球运动员的重要性,慌忙收住牙齿,就像在对方肩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看破这一小动作的迹部轻笑一声,凑到观月耳边轻咬他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个字都好像敲在他心上:“本大爷没那么脆弱。”
温情时刻很快被激情与欲望取代,体温的包裹与碰撞仿佛让冷却下来的淋浴间再次蔓延起氤氲的水汽,观月被猛地抱起来,失重的感觉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迹部,双腿盘在对方腰间,在体重的作用下两人再次紧密结合,就像最精密的契合的齿轮,似乎原本就是没有缝隙的一体,分离又重合……又或许他们本就是被命运打碎的艺术品,只有揉碎彼此的骨血,打散分子的结构重组,才能重新合为一个整体。
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却有为宝石量身打造的镶口,也有恰好合拍又相互克制的两个人。
迹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吹风机,又看了看镜子里映照出的观月初理所当然的表情,任命地放轻动作帮对方吹起了头发……也许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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