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贵的小王子,他当然不屑於去理会这些平民……
「毛不易——」
「锺易轩你不要拉着我,我还没吃饭。」
「我不管!今天他们都不带我玩,我们也不要出去跟他们吃。」
毛不易叹了口气,他今天录完节目已累个半死,回来还得侍候这位小王子的少年心事。
「好好好,我不吃我不吃,宝贝你放开我好不?不给我吃也给我睡啊……」
锺易轩咬了咬牙,不甘心的想再开口,但眼见着躺下的青年在半秒之间就沉睡过去,心里不禁又酸又软又无奈又心疼,就不再闹腾了。
他在脑海中自己跟自己较劲了一会,还是敌不过引诱,就着毛不易的旁边跟着躺下,在昏暗的灯光中眨了眨眼,又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最後还是放弃毛不易身下的被单,选择从自己的床上搬过新净的棉被,不太熟练的盖在对方身上,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锺易轩翻了翻身,又偷偷把手横放在熟睡那人身上,毛不易低吟一声,微微一动,本能的把自己往带有温度的少年身上靠去。
如果毛不易是醒着的,锺易轩这种傲娇肯定会一脸嫌弃的推开他。
但他现在没有意识,少年也不用掩饰,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所有像猫咪的示好和亲昵。
【】
事实证明,爱吃的人是饿不得的。
半夜毛不易就被胃痛痛醒了,不算严重,但胃里一抽一搐的就是睡不着,他迷迷糊糊的爬下了床,找吃的去。
「老毛?」半夜出来放水的廖俊涛在厨房里活捉到一只病恹恹的毛不易。
「俊涛?」毛不易从冰箱里抽身看了他一眼,抱怨道:「冰箱里怎麽啥都没?饿死我了。」
「胃不舒服?」廖俊涛一下子就发现他不对劲,清秀的眉蹙了起来:「刚刚回来时干嘛不吃晚饭?」
「还不是因为锺易轩?」饿得前胸贴後背的青年趴在沙发上,已不想动了。
廖俊涛眉头还是紧锁,他一边烧开水,一边意义不明的打趣:「又是因为易轩?你真的越来越像他的小对象,他说啥你都听。明明你一回家是我先叫的你去吃饭,他一闹你就不吃?身体也不管了?」
毛不易听得出他有点动了火气,撇了撇嘴:「我哪有?」
廖俊涛在他面前重重放下一碗香气四溢的燕麦片,由上而下瞪着他,肤色奶白的青年生起气来别有一番气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对方的身影,毫不动摇。
这点也是二人相似之处,平时越是温吞谦厚的人,底线越是不能被触碰。
毛不易给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立马就认怂:「好啦好啦,是我不好。」
廖俊涛看着另一个青年,看着他双手合十,修长的食指抵在唇边,挡住那小巧的唇峰,仰望的小眼睛里充满着晶莹剔透的笑意,像是小动物对着自己认可了的主人,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是】
廖俊涛也不磨唧,撩开睡裤的橡皮筋,顺着下坡的路线一直往下。
「嘿嘿,老毛,所以你真的不穿内裤?」
毛不易这下意识到不妥了,以往他们毛手毛脚都是隔着衣衫,顶多也是拍一下裤裆,揉一把胸,哪有这样零距离的接触?
趁他发愣,廖俊涛的指尖已缠上他的耻毛,温柔的拉扯打转,一股甜蜜的痛楚直击毛不易的下体,使他臀部不由得抽动了一下,有一瞬间他只想把自己送到对方手里去。
「你,你你你……你别再往下摸!俊涛你在碰哪啊?」
「爽吗?」
「啥?」毛不易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
「老毛……」白净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邪气,乌黑的眼珠深不见底,他埋头在惊慌失措的那人耳边,嗓音低哑,不怀好意的吹气:「我摸得你爽吗?」
毛不易已经别过头不敢看他,只露出火红一片的後颈和耳廓,艳色无边。他捉住那只不安份的手,却又不敢使力,怕误伤了自己的小弟弟,只能勉强阻止对方得寸进尺下去。
「放手……」他吱声。
廖俊涛定格了一秒,勾起一抹笑意,偏过头就含住了他的耳珠。
「啊~!」毛不易敏感的呻吟出声,立刻又捂住了嘴,小眼神瞥向通往睡房的走廊,一脸又羞又愤。
「别怕,他们都睡了。」廖浚涛表面是这样说,心里想的可是另一回事——他恨不得让毛不易叫得更大声,最好传到房里去,传到上层去,他要让所有人都听到,毛不易在他身下发出的性感低吟,那些因他的撩拨而发出的凌乱喘息;他要断了他们所有人的妄念。
想着,廖浚涛开始用犬齿轻轻嘶磨耳垂,手又继续游走,直奔主题,惹得身下那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呜咽,好不可怜。
「啊!你,你他妈的疯了,呜!别弄。」
「是你先引诱的我。」
毛不易已然听不见他的话,他的世界只有那双滚烫的手,那双在他颤巍巍翘起的性器上套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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