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狰狞,饱满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贴在了温蕴腿根,不断跳动的热意让温蕴心里忍不住有些恐惧。
温蕴原本带着些撒娇意味的讨好染上了哭腔,丈夫高大结实的身体,和床上无穷无尽的欲望都让单薄的人妻有些难以承受,但是他却不敢拒绝丈夫的求欢。
温蕴小声请求:“老公,只做一次好不好,唔——啊啊啊”他的话没说完,丰润的大腿就被掰开,狰狞的阴茎半点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顶到了小穴最深处的肉壶。
“别老公,老公轻点啊啊”天真的妻子还在祈求着施暴者的垂怜,殊不知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只能更加让处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想要狠狠侵犯他。
“呜呜老公,太深了老公”温蕴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细白纤长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抓挠着男人宽阔的背部,猫抓一般的些微疼痛刺激得殷政更加用力顶撞。
“你哭什么,老婆不就是要老公来疼的吗?”男人放缓了节奏,抽出阴茎下流地贴着穴口磨蹭。
骤然抽出的肉棒让温蕴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汗湿的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晶莹透亮,如同夏日荷花上的露珠,衬着泛粉的芙蓉美人面,让殷政眸色暗了暗。
湿热的舌头像下流的毒蛇一般,贴在了粉白的脸庞上,眼角溢出的泪珠都被男人舔舐殆尽。
“舒姨说你给一个孩子庆祝生日了,是不是?”殷政坏心眼地把性器在花穴口不断磨蹭,是不是把发烫的龟头探进去,激得温蕴穴口紧咬。
温蕴漂亮的眼睛半闭,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今天上午过去的,那个,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老公不会生气对不对。”强撑着身下的空虚,温蕴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讲到最后乖巧的亲吻上男人的下巴,颤抖着讨好。
身上的男人轻笑,宽厚的上身俯下,有力的腰部一沉,将刚缓口气解释的温蕴一下子奸透。
“——!”
“老公,老公我错了”剧烈的顶撞让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蕴哭的更凶。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完全侵占,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吮吸着,像是在替主人求情讨好一样。
这两年温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殷政潜移默化地阻断了外界投来的视线,将漂亮的妻子驯化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解压玩具。
而似乎是这一年多的和风细雨,让记吃不记打的温蕴又恢复了满心的依恋,忘记了当初丈夫把他锁在床上的记忆,又高高兴兴的做起了老公的娇妻。
温蕴刚结婚时,也有一些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劝告他,试图让他有点反叛精神。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接受家里的联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继父怎么能拿你去讨好老男人呢!”和温蕴关系好的姑娘脸色通红。
她叫赵净臻,是温蕴的老朋友,对于温蕴这种家庭的势利古板安排非常不满。
但是温蕴只捧着咖啡杯,低着头小声解释:“我老公对我挺好的,爸妈也是希望有人照顾我,别生气了臻臻。”
赵净臻看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虽然知道好友的性格,但也忍不住为温蕴打抱不平。
他们高中就认识,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当初赵净臻高中刚转学被排挤,就是温蕴主动和她做朋友,对独自求学的她也多加照顾。
日积月累的相处,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已经和亲姐弟没有区别。
只是温蕴结婚毕竟是温家的事,赵净臻虽然愤怒,也只能劝说温蕴不要被家里操控。
往往最后都变成了温蕴安慰他们,说丈夫对自己很好。
时间久了,一些朋友也渐渐放下心。后来温蕴的联系方式被更换,许多同学就此失去联系。
温蕴也不太敢主动去结实新的朋友,丈夫虽然表面上成熟,但是却非常容易吃醋和疑心。
善解人意的妻子不希望丈夫难过不安,自己就全心全意地把大部分精力都给了丈夫,却不知道自己的爱培养的是一头饿狼。
穴口已经因为重重的拍打而产生了细密的白沫,已经神志不清的美人一节小舌微吐,显得格外色情。
过了不知道多久,殷政的喘息声愈发低沉,喉咙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最后几下恨不得将两团鸡蛋大小的囊袋都挤压进去,一股股微凉的白浆喷洒进去,刺激的已经浑身无力的温蕴脚尖绷直,发出了急促的哭喊。
背部已经被挠花,殷政毫不在意的起身去往卫生间,简单冲洗后,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回到了休息室。
温蕴粉白的肉穴已经变得嫣红,无力的吐露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因为被侵犯太久,原本紧致的穴口还残留着施暴者性器的形状,无助的收缩着,完全是被奸透的可怜模样。
高挑健硕的男人将半昏迷的妻子抱起,转身回到了浴室。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办公室桌子上精心制作的饭菜也已经凉透。
高大的丈夫完全环抱住妻子,用手指往不断流精的小穴里伸去。
温蕴低低呻吟,喊到有些哑的嗓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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