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政有些粗粝的大手一寸寸从腰身滑落下来,绵软的臀肉被握住把玩,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探进了有些湿意的小穴,不停逗弄着穴口的软肉。
“老公,我跟你说话呢你别”温蕴红着脸,从殷政怀里躲开。
这里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他也不是个开放的人。
更何况,他今天来还要说聚会的事情,殷政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温蕴有些羞恼。
“咚咚”两声,门外传来敲门声,原先送温蕴上楼的男助理在门外低声开口。
“殷总,财务部的报告送上来了。”男人很有眼色,知道温蕴在里面,就很规矩地在门外避嫌,以免撞见什么老板的私密家事。
“嗯,明天上午再送一次,今晚的会议一起推迟。”坐在黑色真皮椅的男人发出指令,门外的人应声而去。
温蕴听到这话,清媚的脸一下子红透,他知道殷政接下来非要做不可,但害羞的人妻实在是不能接受在办公室这种地方。
高位的男人似乎是看透了妻子羞怯的内心,起身扣住温蕴肩膀,不容拒绝的把人带进了更深处的休息室里。
黑白简约的休息室,一看就是殷政的风格。
还没等温蕴参观完,他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抛在床上,身上的上衣被粗鲁地迅速剥下,洁白的躯体都被身上男人的阴影所笼罩。
殷政单手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已经勃起的性器显得有些狰狞,饱满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贴在了温蕴腿根,不断跳动的热意让温蕴心里忍不住有些恐惧。
温蕴原本带着些撒娇意味的讨好染上了哭腔,丈夫高大结实的身体,和床上无穷无尽的欲望都让单薄的人妻有些难以承受,但是他却不敢拒绝丈夫的求欢。
温蕴小声请求:“老公,只做一次好不好,唔——啊啊啊”他的话没说完,丰润的大腿就被掰开,狰狞的阴茎半点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顶到了小穴最深处的肉壶。
“别老公,老公轻点啊啊”天真的妻子还在祈求着施暴者的垂怜,殊不知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只能更加让处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想要狠狠侵犯他。
“呜呜老公,太深了老公”温蕴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细白纤长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抓挠着男人宽阔的背部,猫抓一般的些微疼痛刺激得殷政更加用力顶撞。
“你哭什么,老婆不就是要老公来疼的吗?”男人放缓了节奏,抽出阴茎下流地贴着穴口磨蹭。
骤然抽出的肉棒让温蕴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汗湿的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晶莹透亮,如同夏日荷花上的露珠,衬着泛粉的芙蓉美人面,让殷政眸色暗了暗。
湿热的舌头像下流的毒蛇一般,贴在了粉白的脸庞上,眼角溢出的泪珠都被男人舔舐殆尽。
“舒姨说你给一个孩子庆祝生日了,是不是?”殷政坏心眼地把性器在花穴口不断磨蹭,是不是把发烫的龟头探进去,激得温蕴穴口紧咬。
温蕴漂亮的眼睛半闭,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今天上午过去的,那个,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老公不会生气对不对。”强撑着身下的空虚,温蕴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讲到最后乖巧的亲吻上男人的下巴,颤抖着讨好。
身上的男人轻笑,宽厚的上身俯下,有力的腰部一沉,将刚缓口气解释的温蕴一下子奸透。
“——!”
“老公,老公我错了”剧烈的顶撞让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蕴哭的更凶。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完全侵占,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吮吸着,像是在替主人求情讨好一样。
这两年温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殷政潜移默化地阻断了外界投来的视线,将漂亮的妻子驯化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解压玩具。
而似乎是这一年多的和风细雨,让记吃不记打的温蕴又恢复了满心的依恋,忘记了当初丈夫把他锁在床上的记忆,又高高兴兴的做起了老公的娇妻。
温蕴刚结婚时,也有一些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劝告他,试图让他有点反叛精神。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接受家里的联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继父怎么能拿你去讨好老男人呢!”和温蕴关系好的姑娘脸色通红。
她叫赵净臻,是温蕴的老朋友,对于温蕴这种家庭的势利古板安排非常不满。
但是温蕴只捧着咖啡杯,低着头小声解释:“我老公对我挺好的,爸妈也是希望有人照顾我,别生气了臻臻。”
赵净臻看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虽然知道好友的性格,但也忍不住为温蕴打抱不平。
他们高中就认识,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当初赵净臻高中刚转学被排挤,就是温蕴主动和她做朋友,对独自求学的她也多加照顾。
日积月累的相处,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已经和亲姐弟没有区别。
只是温蕴结婚毕竟是温家的事,赵净臻虽然愤怒,也只能劝说温蕴不要被家里操控。
往往最后都变成了温蕴安慰他们,说丈夫对自己很好。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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