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打压着,恶意引导着,成为了完全心软,又只想要逃避困难的菟丝花。
满心以为自己万分幸运,遇到了可以庇佑自己,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却渐渐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一点点摘下温柔绅士假面的丈夫,完全是一副老辣资本家的面孔。
眉眼锐利,面容英俊的殷政给了温家什么,就会在他十分满意的小妻子身上讨回来。
他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习惯了唯我独尊,喜欢什么就要完全握在手中,雕琢成自己满意的藏品。
殷政被温蕴委屈的样子哭的心软,原本凶悍的动作也柔和轻缓了下来,已经被干到松软的蜜穴被深红色的性器轻轻抽插着,缓解着刚才强烈的快感。
温蕴像是一只被打湿的小老鼠一样,可怜巴巴地投入了殷政的怀抱,黏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乌黑浓密,抽抽搭搭彻底昏睡过去。
殷政抽出硬挺的性器,自己粗粗打了出来,抱着沉睡过去的娇气老婆到浴室里,慢慢擦洗干净。
动作轻缓,一向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情。
温蕴睡的很沉很沉,彻底陷入黑暗前,丈夫所揭露的婚姻真相还在他脑海回荡,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就这样平铺在眼前,让他像是被下了最终审判的囚徒,没有任何机会捂上耳朵。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台落地窗投射出瑰丽的云霞,打在温蕴精心雕琢的脸上,显示出几分动人的情致。
坐起来的时候,温蕴看到了被明晃晃锁起来的门,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帮他辞了工作。
呆呆坐了一会,温蕴把头埋在被子里,像是逃匿的小兔,很可怜的一小团。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温蕴抬头,急急忙忙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上一次殷政把他关在家里足足一月,原先找的工作也被强硬的辞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更是完全被隔绝。
等到从抽屉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妈妈”映入眼帘。
或许是见到了亲人的来电,温蕴本能的委屈起来,想要向最依赖的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
指尖轻划,跳跃的来电被接通。
“妈,我可不可以离婚……”
“小蕴呀,公司的资金怎么停了!”对方火急火燎的,一贯柔和的女声带着点着急的催促。
还没等温蕴回答,在温母旁边端着茶盏的温父就怒喝出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殷先生对你这么好,怎么净烦小孩子脾气!”
温母沉默着,看着身边的丈夫对儿子发出斥责。
“小蕴呀,你忘了妈妈之前和你说过,这笔资金很重要吗?公司还需要这笔钱开发新项目呢,殷先生那么好的丈夫,对你又百依百顺的,你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一向柔顺的儿子情绪不对劲,温母放缓了语气,开始轻声开导安慰着。
温蕴握着手机,鼻子已经酸涩到泛红,但是眼睛里却满满都是清明。
“妈妈,如果不是殷先生,你和爸爸是不是会把我继续送去相亲。”温蕴一字一字,声音清晰询问着。
“啊……爸爸妈妈还是希望有人照顾好你嘛。你爸爸也是挑选了很久,才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婚事的。”
温母有些停顿迟疑,换了语气缓缓开口解释,心里却微微一震,惊讶于这个一贯喜欢做蜗牛的孩子,居然会当面问出来这件事。
“我要离婚,殷政可能会撤资,家里做好准备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存款……”
“不行!”温父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温蕴抽抽鼻子,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想了想,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陈词,你能帮我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吗?越快越好。”温蕴开门见山,被刚才父母的反应打破了所有期待后,这个习惯逃避的怯懦美人,终于拿出了些改变的勇气。
电话那旁的男人裂开嘴角,痴迷抚摸着地下室墙上贴着的美人照片,视线似乎要透过图画,舔舐到温蕴身上。
“好,我马上安排,把要求发给我,小蕴。”最后两个字滚动在舌尖,格外缠绵缱绻。
“一个人住的基础房间就可以,离市中心远一点,最好比较偏。”温蕴迟疑了一下,又快速抛出自己的要求。
“等我。”
面容立体的男人像是骑士一般,为任性出逃的公主完成一切指令。
即使他的公主为了别的男人冷落他,即使他完全变成了别人肏烂的妻子,他也依旧会在下面把他托起,一口把人吞入腹中。
出乎殷政的意料,温蕴这次像是彻底臣服一样,迅速的软化了态度。
短短几天,被关在家里的温蕴就从一开始的愤怒,迅速转变成了无措和依附。
和上一次坚持了将近两个月的“起义”不同,不听话的人妻好像彻底看清了自己婚姻的本质,也接受了自己被人控制着的命运。
殷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