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晃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直接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他的脸上从头到尾扫了艾森一眼,似是有些嫌恶。
艾森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沈少言听这水声,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划着星网上的评论,最终他还是收起了终端,脸色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这像是在梦中的情形,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有些得意的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他的手并在身前,倾身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像某种野兽,他咬住裤腰往下拉,黑色的内裤敞露出来,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轮廓,剑拔弩张的,布料前端洇出浅浅的水光,几乎要隔着内裤戳到艾森的脸。
艾森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嗅闻着阳具。他亲了亲勃起的器物,性器明显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艾森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不顾沈少言的那阴沉的脸色,他故意将眼睛睁圆,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这么硬呀?”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艾森的脸被抬起来后,却仿佛羞涩一般闭上眼,浅色的睫毛长长地搭在下眼睑上,泛起浅浅的阴影。
他的手不禁用力了一点,几乎要把艾森脸上的皮肉压的陷了下去,他厌恶像海浪一般翻卷起的欲望,更厌恶这张脸上所出现的,活生生的神色。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烧得他胸腔里都在发热。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他低头,咬住内裤边,一点点地往下扯。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伸长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还舔出暧昧的水声,仿佛舔鸡巴是一件多么舒爽的事情。
他仔仔细细地舔过那阴茎的每一寸,然后侧脸。用柔软的脸颊蹭弄,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艾森抬起眸,望向沈少言。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浅淡的欲色,才停止了蹭弄,他像是要研究这根性器一般,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那暴起的青筋上。
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那本来豌豆大小的施虐欲望极速膨胀,混杂着欲望让他不耐,他握住艾森的后颈,像是掌握住动物最脆弱的命脉,威胁一般用手指摩挲着:“不会舔别舔了。”
艾森像是没感觉到自己的命门被把握在他人手里,温顺地任脖颈被握在沈少言手里。他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才吞进一个龟头,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的舌头被性器压着,他主动把那根性器往深处吞,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把他的脑袋强行压了下去:“好好舔。”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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