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穴肉在射精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茎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茎身,水液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淫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肉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乳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阴茎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淫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肉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肉环口,半个龟头都插进去了,囊袋狠狠地拍在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艾森猛地昂起头,嗬嗬喘出气,他亢奋地要命,夹紧了那口淫屄,感受着硕大柱头在里面捣,把子宫捣得出汁,碾磨着宫腔里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淫肉碾磨得喷水。
艾森修长结实的腿因为鸡巴的深入瘫软了,几乎支不住,肉壁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麻痹似的抽搐吸吮,一操就滴滴答答流水,像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吞吃柱身。
“呃…烂了…”他只觉得要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淹没,穴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沈少言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往里一干,这下一下干到宫底,艾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瘫软着,像婊子一样,瞳孔颤抖着往上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从穴口猛地激射出一大股淫水。
宫腔瘫软着,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盈在宫底。
第二次是在浴缸里做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艾森跪着被肏逼。
肉花早被肏得通红肥厚,每次肉棒根部都会狠狠拍击,艾森握着浴缸边缘,手臂肌肉都绷起了,喉结上下滚着,失神地张开唇,发出愉悦地喘息:“啊…好爽…”
宫口已经被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插到最深处,引起逼肉和子宫一阵无规则的痉挛,鸡巴要从宫口抽出还痉挛着裹紧伞冠不让他抽出,挽留似的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
艾森的腿越张越开,扶着浴缸边缘发出失神的喘息:“啊啊啊啊啊…”他的小腹都显出龟头的轮廓,整个下体漏了似地疯狂流水。
“嗯呃呃…”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嘴都合不拢,失神着颤抖着,腰胯猛地抬高,几乎要把那卵蛋吃进去一般,肉唇舔吮着囊袋。半软的阴茎猛地流出股清液,肥逼收缩着,又被肏得高潮了,淫水滑入水中了无痕迹。
女穴底下的尿口收缩着,猛地溢出股尿来。
艾森盘着腿坐在沈少言的床上,他对着沈少言晃了晃终端,笑语晏晏:“刚刚老爷子急得给我打通讯呢。”
“你没回复他?”沈少言问。
“啊…你被恐怖袭击的事情上了新闻耶。”艾森兴致勃勃地说,明显把费伦老爷子的讯息抛之脑后。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翡翠般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一想到明天即将搞出的动静有多么大,他就要愉悦地笑出声了。
艾森起身,快速亲了下沈少言:“晚安吻。”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对沈少言抛了个飞吻:“我回去啦。”
关上门前,他还探进个头,笑眯眯的:“这才像偷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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