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有点不耐烦地躲,还没说话,车突然被猛撞了一下,徐泽牙磕我嘴上我人都懵了,徐泽嘴唇本来就红,沾着我的血和打了口红似的又欲又艳,他冷静地说:“有人追尾了。”
后车醉驾追尾我违停,我乐子没找成还交了罚款搭了辆新车进厂。
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肝疼。长这么大我就没这么丢人过。
我点了支烟,抽了两口,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许何回:“公司。”
我应了一声,徐泽的脸在脑子里过了两转:“打听打听徐泽这两天干嘛呢。那个徐……什么,约什么时候?”
“他问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嗯……他说什么事儿了吗?”
“一个工程,我查了,是旧街道改建,一大块地他吃不下。”
我嗤笑:“合作好说。”漫不经心地掐了烟,“让他找付玉霖,我不管这个,集团里面是没人了啊,我管得着建工吗?”
许何知道我这算是拒绝了,他也没劝我:“我回绝他。”他顿了一下,“那小徐总?”
小徐总就是徐泽了,我皱皱眉:“不用管他。”
徐泽真有正事就直接联系我了。
后来付玉霖来和我说了这个项目,我问他什么意见,他摇摇头:“没有做的必要,他想让我们帮忙但是不想让利。我聊下来感觉他自己对这个项目了解得不是很多,但是很急着去做。谈下去的余地不大。”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徐七应该是见我没到就没和付玉霖透底,他想给我画饼,许一些老爷子的身后事,我不禁好笑,便拍了拍付玉霖:“就正常谈,你比我专业,你来评估就行。”
付玉霖点点头退出去了。我把许何叫进来,“许家的都回绝。说我没空就行。”
徐老爷子跟个老皇帝似的,小辈之间争宠制衡,老爷子手拿把掐的水多加面面多加水,我图什么去当搅屎棍,能躲就躲得了。
往后一个月我忙的脚不沾地,徐泽跟香港人接触了两下没动静了,我软硬兼施把他手里的货签下来了,一个月喝的酒跟水对半开。
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我刚闲下来,她一边敷面膜一边说话:“宝宝,我听你爸爸说你最近天天喝酒的啊,身体当紧哦……我让你爸爸给你拿了药包,你记得要泡在水里喝掉……你最近不要过来看我了,刚把你爸爸赶走,我要去挪威玩几天……”
“嗯嗯。”我无奈地笑着答应她。
“你爷爷那里你有没有去?”
“明天就回去。”
“记得把小宝一起带回去哦。”她喋喋不休地和我分享她的日常,突然话风一转,“小宝最近要考试,我不回来你要好好照顾他。”
我一看六月了,沈恺要高考了,我这才想起来上次家长会的主题是高考动员,我笑:“你不用担心,他成绩很好。”沈恺比我高中可靠谱多了。
她突然莫名伤感起来:“是的呢,他好成熟的,我总不在他身边……”
“那你就回来呗。”
“我和你干妈约好了去挪威,要半个月才回得来。”她又不伤感了,“你这几天要好好关注他的情绪哦,不要让他太焦虑,让他给我打电话,他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啊,你也不给我打电话……宝宝妈妈很快回去的。不要太想妈妈。记得把药包带回去!”
她不许我敷衍地答应她,又要答应我拿到东西拍照片给她看,她才满意地挂掉电话。
第二天赶上周末,我自己开车去接沈恺,我把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来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个高挑的帅哥走过来,我刚抬手挡光想再看一眼,人长腿一迈已经到我边上了。
徐泽弯腰冲我笑:“沈哥。”
我挑挑眉,慢悠悠地应:“小徐总。”
他笑着问:“来接弟弟?”
“嗯,你来?”不是他们家又折腾出什么私生子了吧,我不由悚了一下。
“我接外甥。”他指了一下路边奶茶店里一个小姑娘,“她在华耀附小上学。”
我开门下车,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抽烟,问:“怎么约你吃饭都约不出来?”
“嗯?”我抬抬眼皮,手指微动,烟灰落在地上,“你要跟我谈什么?和你哥哥一样那种破项目拿过来逗我玩儿呢?”
他突然伸手摸我的手腕,他的手细长白皙,但是手骨大,骨节分明,又把手滑到我手心,旁人看像握着,其实就是虚虚地贴着,他手微凉,我莫名掌心发热,他笑起来真是好看得不得了:“我才不和你谈生意。”
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手摸了两下就抽回来接着抽那半支烟,不置可否。徐泽的小外甥女是个胖乎乎的小姑娘,一蹦一扭地跑过来让徐泽给她弄那个手表付款,还脆生生地喊了我一声叔叔。
我差点儿没忍住捏她脸颊上那两团肉,只能高冷地点了点头。
徐泽抱着小孩儿走了,走的时候还和我抛媚眼,我看在小姑娘面上没骂他,骚没边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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