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郁欢作为学习委员,协助老师关照这些问题学生也是职责之一。
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他拿手的伎俩,“最近怎么了?谈恋爱被甩了?”
刘莜羽本来心情就不好,语气也好不到哪去,“你以为谁都像你早恋?”
郁欢也不计较,继续跟她推心置腹,“那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哎,别提了,我家摊上大事了。被人骗,现在家底都没了。郁欢,你帮帮我。”
“这事我帮不了,我跟黄展弛的事还不敢让他家里知道。”反正来接送的车都是黑色奥迪a8,就算她看到,也不会知道不是同一辆。
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刘莜羽急得都快哭了,“你让黄展弛跟他家里说啊。我求你,只要能帮我家度过难关,让我做啥都行。”
“做啥都行……”郁欢嘀咕着,细细打量她,然后评头品足,“长得倒还可以,不说多漂亮,瞧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有这青涩的身材……”
她惊惧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他也不绕弯子了,“我明说了吧。给你指条路,你去夜总会,出台比单坐台赚得多多了。像你这种学生妹,初次大几千甚至上万都是有可能的。然后再花点小钱修补修补……”
“不行!”
“别急,那要不然找个大老板当情妇去,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帮你家还了。”
“可是,我还要上学……”
“你觉得你下个学期还能继续在盛兰学校读吗?”
刘莜羽陷入了沉思。这的确是缓解她家经济危机最快的办法了。
话已说到位了,郁欢可以“事了拂衣去”了,“你好好想想吧,反正都是卖,卖一个人跟卖很多人有哪些区别,哪种来钱更快。”
后来,刘莜羽思考出了什么结果,又做了什么决定郁欢不知道,只是他和其他同学都有目共睹,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沾染了一身的风尘气。她办了走读,学校对学生的穿戴、仪容都有严格规定,不过她会在每天放学前化了妆,再拿卷发棒把头发烫一烫,戴上蕾丝手套把疤痕遮住,随后融入夜色中。
各种猜测都有,有说她家发了笔巨财的,有说她其实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的,也有说她去当小姐了的……不用郁欢插手,这些传言都满天飞了。最来劲的当属黎曼曼那伙人,光那一人一记白眼就够她受的了,还别说故意当着她的面议论她。
除了黄展弛,任谁也想象不到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郁欢。
郁欢心里没底,他这么做,会不会触及到黄展弛的“原则底线”了?
奇怪,他在意这些干嘛?
受不了那探究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黄展弛也回视他,“想说什么就说。”
郁欢收回目光,垂下眼眸,落寞地一问:“我是不是很坏?”
黄展弛一手搭上他的肩,“不。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好事坏事都会做。”
没想到,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竟会有这般见地。
郁欢发现,黄展弛总是在包容他,开解他。就像这次,他心里负担一下子就减轻多了。
“那你呢?你曾经做过什么坏事?”
“我……我曾经,对一个重要的人在重要的事上撒了谎。”
撒谎这事,郁欢可太熟了,“那结果有伤害到任何人吗?”
黄展弛眼神游离于别处,或许是愧疚吧,他的回答很淡很轻,“目前还没有。”
“如果现状都好的话,那就不让谎言戳穿好啦。”
“嗯,你说得对。”
……
周末,黄家。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关于徐建飞的个人信息、业务往来和资金动向,这些,郁欢凭自己始终没拿到。徐建飞的安全防范意识很强,不光电脑设了密码,还有拦截防护软件,根本窃取不了任何资料。
如今,他需要的东西就摆在他面前。
洗完澡出来的黄展弛也看到了,问:“你准备对付他了?”
没错,郁欢一刻也不想等了,他以前受过的委屈,都要加倍报复回去。可毛锦程是无辜的,徐建飞倒了,他们家的债务怎么办?因为他看到从二月初起,徐建飞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支出,帮小毛家还债竟然是按月还。
“暂时不会。”他不好出手去帮小毛,怕被人家缠上。
“等徐建飞的事一了,你就收手吧,可好?”
收手,过太平日子,没有欺压,晚上也不会哭醒,这是他多年以来所企盼的。
“但哈佛我还是要去的,努力不能白费。”
“毕业后你回来吗?”
“……回。”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黄展弛心花怒放,铆足了劲与他接吻,与他缠绵。
仰躺在床上,黄展弛紧紧地抱住他,调整着姿势,以便他能更好地插入,“等你回来后,把你名字加到我们户口本上。”
郁欢只顾着感受内里的紧致,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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