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两人都挤到郁欢的床上,把被子蒙住头,轻声地说话。
郁欢把他听到的大致说了下,“那个死人妖有女朋友,因为他住校了闹别扭。”
“不是,我被你撞了下头,现在还嗡嗡的,你就告诉我这个?”
“哦还有,他女朋友简直就是翻版的他,还有……他说周末请人家喝奶茶。”
黄展弛就要起身,“我过去了拜拜。”
然而郁欢拉住了他,“上了我的床,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
还没等黄展弛想明白要留下什么,郁欢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轻柔地揉捏那团软肉。
黄展弛抓住他的手往外拿,并小声惊呼:“哎,你疯啦?这是寝室。”
“寝室怎么了?我们不说谁知道?”趁黄展弛思索之际,他又稍微使点劲在那半硬的肉茎上撸了两下,“你不要?那你自己过去diy吧。”
最终,黄展弛向欲望投了降,又拿被子罩住两人,“真是怕了你了。”
不知是被撞的还是闷的,黄展弛大概也是疯了,在郁欢的手里泄过一次后,又在他“我头还痛呢,尽伺候你了。”这委屈的抱怨中,把嘴凑到他两腿间,张口含住了硬挺的渴望。
黑暗的环境,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每个神经细胞都敏感了数倍。柔软的唇舌照顾到了茎身的每一分、每一寸,让郁欢也疯了似的按住黄展弛的头,想要进入得更深。
喷薄而出之时,郁欢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计划。乐得他连忙拉过黄展弛,捧着人家的脸就一顿狂啃,整得黄展弛话都说不完整了:“唔……精液……流……”
“别管了,我有个事,明天叫上张玮一起讨论。”
“哦。”黄展弛的语气透露出兴致缺缺。
“怎么了?”
“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男生的名字。”
这怎么行?那么多同学,不可能不喊人吧?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行,我以后管他叫‘四号床’。”
所谓的“有事相商”,其实就是郁欢要策划一出好戏给火鸡哥看。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下周初一至高一报名,到时会有很多新生和家长,还要搬东西进宿舍。人多事杂,浑水才好摸鱼。
至于任务分配,郁欢并没那么信任张玮,所以课间讨论时他只说:“先这样,在进行下一步之前,我会给你们发短信。”
周末一回去,郁欢就把计划给黄展弛全盘托出。缜密的心思、冷静的头脑,黄展不得不叹服:“你不去当特工都屈才了。”
“我这算啥?那些古今中外有名的特工、侦探比我厉害多了。”倒不是他谦虚,懂得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离顶尖还有多大的差距。
高二虽然科目少了,但每一科的要求和作业量都高了不少,而且每次考试的总成绩都能跟高考分数线做对比了。
“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艺考生?”已经被一本本习题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黄展弛仰天悲鸣。
形成明显对比的郁欢淡然自若,“你要想在学校过得舒坦点,还是别试图挑战火鸡哥。我都在想办法扫清障碍了,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
一天半都不到的周末过得飞快。没错,高二年级周六上午才放。
咱们的黄展弛同学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被郁欢拉着上了车。不想去,完全不想去上学。
“我周末还没过够呢,上什么学呀。”他把书包抱在胸前,耷拉的脑袋杵在拉链上,又厚又硬的书本给了支撑。
“你想想,这次的计划没你不行,我去哪找一个我信得过的人?”
“真的?你相信我?”喜悦就那么短短一瞬,黄展弛虽然笑容还留在脸上,但总觉有些勉强。
郁欢十分郑重地回:“能被我信任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一个。”
黄展弛默不作声了,望向天边火烧般的晚霞,眼里也映红了一片。
郁欢没去探究,接着说:“到学校还有一会儿,我们先过一遍要做的事。你不要太有压力,大不了维持现状。”
……
电影当中的特工剧情,不是谁都有机会体验的。
晚上熄灯前,木北去公共卫生间了。趁这时机,郁欢到他位子上,摁开他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萌萌”,并把号码拍了下来,然后退出,还原成未动过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郁欢回到自己位置上,把刚才拍的发给了在门边望风的张玮。
木北回寝室后,张玮极其自然地问:“厕所人多吗?”
“唔,南边的多,北边的少。”
“你居然敢去北边的?”张玮说完神色怪异地出去了。
木北大惑不解,眼光在那两人之间逡巡了几下,最终锁定了黄展弛,“展弛哥哥,为什么北边的不能去啊?”
这称呼听得两人均是满头黑线。头一周都没这么叫,难道真被脏东西附体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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