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云层似海浪般,在墨黑天空中翻腾起白絮。没有月光,遮雾笼住星芒,只有隔海相望的城市灯光渲染了各色的辉耀。而彼端的海,也被洒上了迷离的光斑,却又被起伏的浪揉得支离破碎。
细沙触摸脚面,已无白日的余温。毕竟十月了,早晚的凉意开始渗骨。幸而郁欢带了大衣,见黄展弛还是穿的运动长t,便把人拉进怀里,裹进衣襟里。
黄展弛想挣脱,“我不冷,我体质好。”
“披着,头疼你就知道了。”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语气让他很受用,又有点担心,“你给我披了,你不是怕冷吗。”
“我抱着你啊,不冷。”
一路说着,沙滩上,两串靠得极近的脚印跟海岸线一直延展开去。
直到酒店的灯光小成一个光点,黄展弛征求他的意见:“差不多了吧,离酒店挺远了。”
郁欢从没来过,他也不确定,“你觉得,这里会有人来吗?”
“没有吧,这里又黑,什么都没有……”
“有你。”郁欢拥住他,从后面吻他的脖子,嗅到他身上薰衣草的香气,有点不满,“嗯?什么时候换洗发露了?”
黄展弛被亲得腿软,靠在郁欢怀里,努力地拼凑句子,“一直……都是那种啊,这是,洗衣液的气味。”
“我不喜欢,脱了。”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的衣服也是用的同一瓶洗衣液。
给人衣服剥了不算,连带裤子一起扯掉。朦胧的光只投射过来十之一二,也足够看清那宛如雕塑般完美的胴体。
这一看,直接唤醒了郁欢体内蛰伏的野兽。他把黄展弛带到一块礁石旁,让他趴着,俯下身一点一点吻着,势要让他全身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身下的人轻颤着,在此无人打扰之地,溢出口的低喘和着浪涛声,夜色隐没了火一样的燥热。
将人翻过来时,郁欢才发现他胸腹都被硌红了一大片,心疼地抱起他,又将大衣脱下给他披上。
“对不起,没注意这石头这么硌人。”郁欢轻轻拭去沾上的灰砾,以唇去抚触那些因他而起的红印。
“没事,不痛的。”
本就微不足道的痛感迅速被一阵快感代替。
郁欢把脸埋在他胸脯间,含住了那润白中的红嫩,吸取独属于他的甜美,又含糊不清地说:“好香。”
黄展弛无法回话,明明想躲,却被自己推得更深,然后又被撩拨得不能自拔。
他忍耐着胀得急需抒解的冲动以及后穴里发寒的空虚感,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
“你……如果……没有润滑液……”如果没有,用精液还是唾液代替?
“我不打无准备之仗。”郁欢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几小包润滑剂,“行李箱里还有。”
“倒是准备充分……”
郁欢没有接他话,也没有抬眼去看他从颊边到耳尖都布满绯色的脸,撕开包装袋,往手上倒着,边说:“这个位置,不造其他的,只建一座属于我俩的小屋,旁边竖一块牌子,就写‘闲人免进’。”
他又解了裤链,欲望出笼,杀气腾腾。
把人往自己面前带,以腿分开对方的双腿,手伸到那私密之地,不住地探寻。又抚过臀缝两侧,说:“这里,纹个身,也纹个‘闲人免进’。”
“不……不要……让别人看。”
郁欢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锁骨处的皮肤上吸吮着,“我亲自给你纹,如何?保证不会那么痛。”
“我不怕痛,你想纹什么……都可以。”
有被很好地取悦到的某人本不想多为难他,可还是忍不住好奇,“有什么跟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吗?”
“好像没有……啊!不是……”
怀里的人不住地扭着,迫不及待地想往下坐去。然而郁欢一手托住他阴下,一手又掐着他的腰,让他求而不得。
“什么感觉?”郁欢还不依不饶。
黄展弛已经没心思去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声音充满了媚态:“痒……想要……”
进口的东西就是牛,效果好,起效快。
“嗯?”郁欢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他,同时手指抽出来,在洞口外来回摩挲,“要?要什么?”
郁欢太喜欢这种能够牵动,能够掌控对方的感觉了。尽管黄展弛全身的神经都汇聚在敏感处,但他仍紧咬着嘴唇,一声声难以忍耐的“嗯——”不断地泻出来。
“不说是吗?”邪肆魔魅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另一只手从他腰侧移到胸前,按在充血肿大的红尖上。而他身下的那只手也来到柱顶,不停歇地拨动,蜜液沾得一手都是。
黄展弛全身娇软无力,可是抱住他的手却不能松开,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意乱情迷中,终于难以自制地开口:“好难受……郁欢,你快给我好不……”
“好。”郁欢的声音极尽温柔,手一拿开,炙热便抵在了为他而开的嫩口处,蓄势待发,随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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