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要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物虽然于身体无碍,但到底存在感极强。中间好几次让玉青狐“擦枪走火”,磨了几次腿。
那物阴私,叫他有苦难言。此事一旦外传,必然让他丢尽脸面,故而不好走明路。
没得办法,玉青狐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高人”身上。大不了对方事办不成,他拿剑砍了封口便是。
玉青狐跟着“中间人”走进一座静停在湖心的画舫。
高台上耸入云,船舟下吃深水。
舫上飞阁流丹,玉砌雕栏。阁内华灯如昼,纸醉金迷。
——这是个销金靡骨之地。
玉青狐越看越没有底气。他虽然仗着爹娘横行多年,但也就在同辈与凡尘俗子间逞逞威风。真往上比那是不够看的。
这回为了增底气,他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不少宝贝揣在储物戒里。
可这画舫上随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里面随便一名的歌伶都有金丹的修为。
这画舫背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玉青狐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自己是被那师弟坑入了是非之地。
带路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他一眼。
玉青狐直接被吓得结巴:“怎、怎么了?”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请进。”
玉青狐:“那你呢?!”他说这句话倒不是真想让人陪他,就是单纯有点怕。
带路的人微微诧异:“您不是要见主人吗?”
玉青狐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这不进不知道,进了吓一跳。哪有正常人会在画舫上挖小半个池塘那么大的浴池!
一扇华美的山水画屏风摆在门前,设了个屏障。屏风后面雾气袅袅,青砖白玉铺就的巨大浴池挡也挡不完全。
玉青狐做贼似的悄声问:“有人吗?”
屏风后传出一声清朗明媚的笑声:“您就是与我画了契的狐郎吧!”
做买卖之前他们还签过契约。
玉青狐还是头一回听见“狐郎”这个称谓。虽然他确实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在写访帖时用了化名。
他硬着头皮道:“是。阁下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临苍尊者?”
“嗯哼。尊者只是个噱头,不然我这无名无姓的,哪个愿意上我这船?”临苍一袖风就把挡门前的屏风合上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尚且待在门口的玉青狐,噙着笑意道:“狐郎怎么还不进来?”
玉青狐看着对方半张不张的衣襟,加上小腿没入浴池的姿势,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表情,对方看上去比“商琢”还要危险。
明明见了面一直在笑,那笑硬生生叫他听出几分冷汗。
玉青狐直觉对方是十分的不好相与。
“狐郎?嗯?”临苍不满他的沉默,眼锋稍稍上挑,语气微妙转变。
“我……我感觉这单生意可能谈不成了。”玉青狐冷汗涔涔地赔笑道。
临苍歪了歪头:“狐郎不是来治病的么?我怎么瞧着狐郎不是好了的样子?”
玉青狐努力找借口:“哦,刚刚我师尊说可以帮我……”
临苍勾勾手,他背后的门“砰”地一下就关上了,玉青狐也唰地嘴巴闭了起来。
“晚了。”临苍放下手,笑靥如常,语气却微冷:“过来,别让我动手请你。”
玉青狐欲哭无泪,心里暗骂那名坑了自己的师弟,一边只好走上前让他“看病”。
他人直愣愣站到对方后面,一站一坐,瞧着像是小厮在伺候客官。
临苍微微侧过头去,轻问:“病呢?”
玉青狐:“就一点风寒。”
临苍什么也没说,就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狐郎,讳疾忌医啊。”
玉青狐摸不清对方什么主意,半假半真道:“其实是我前几日洗澡时一不小心把一件刻了阵纹的物什给坐进了谷道里,拿不出来了……”这是他来之前就想好的托词。
“嗯?这就是困扰了狐郎多日的隐疾么?”临苍似乎信了,露出一个似懂非懂的惊讶表情,“既然如此,躺下来,我帮你看看罢。”
“……行。躺哪?”玉青狐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临苍指了指灯台下的软榻。
那边烛影摇曳,灯火昏暝,与亮堂的浴池一比就像是两处地方。
玉青狐视死如归地躺了上去。
上了这条贼船,他还能怎么办呢?不知道听话一点能不能保个小命,回去再把那师弟砍了。
临苍迤迤然起身,走至榻边。他伸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玉青狐小腹上。
烛影跳动,暗影重重,照在他身上,为他那张明艳如桃花的脸添了些阴郁柔媚。
瞧着年纪不大,骨相也小……横竖看着都与玉青狐想象中慈祥和蔼得道高人的形象天差地别!
唯有性格古怪是真的。
临苍使了些灵气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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