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扒草想跑,反被临苍把住腰身,往阴茎上硬摁。
“呜——”玉青狐就像是被钉在了棒槌上,阴茎插得很深,深到小腹都顶出了弧度,给他一种被捅穿五脏六腑的错觉。
“别……别捅进来了……”玉青狐吓得不敢动弹,那物插得太深了,他瞪着腹部异常的微突,跑也跑不得,只能干着急:“会死的吧……别进来了,求求你了呜呜……”
“狐郎不是但求一死么?”临苍戏谑地单手把住他的腰身,摸向他隆起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自己的茎头,起了兴趣,便揉了揉。
套在阳物上的小穴应激地连吐了好几波的淫液,内里层层叠叠的滑肉不断抽搐。
临苍嗔笑:“狐郎真是口是心非!”
浑然不知自己身下那口穴正助纣为虐的玉青狐,还在使力抓着锁链般囚困住自己的手,欲图让对方松开,依旧无用功。
方才临苍是在逗弄他,现下真吃了味、得了趣,更不可能放开他了。
见下身捅入的凶物又胀大一圈,玉青狐急得声音都变细了,连情潮都抛之脑后,“临苍、临苍!你那根孽物怎么还能胀大!快拔出去啊!求你了,我就算求死,也不想死在妖物的身下啊!”
死在男妖的身下,还是赤身裸体的打扮,要是传出去,他生后都要背负无尽的谩骂和嘲笑!
“我送狐郎上极乐,欲仙欲死罢了。我怎么舍得狐郎这么好的人儿真去死?”临苍摸着对方乖乖吸纳自己阳物的小腹,姣好的脸上露出堪称温润的笑容。
玉青狐此刻宁愿草自己的人是阴晴不定的“商琢”,也不愿是面前这个笑脸狐狸。当然,他更多的是心中接受不能,叫一只不知何物修炼成人身的妖族给碾压了。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对方硕大颀长的阴茎上,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蜕去所有遮羞物,里里外外地吞噬殆尽……
临苍猫哭耗子假慈悲地轻哄他:“不会死的,狐郎,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别再进来了啊、啊!”玉青狐刚想求饶,临苍便在他窄小的嫩穴里抽插起来,来不及合上的嘴泄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嗯~明明是狐郎的小穴舍不得我。”临苍贼喊捉贼,腰腹猛烈地前后顶弄,将玉青狐的腿心都拍红了,阳具下坠着的沉甸甸囊袋亦是不住地拍打身下人的会阴。
雌穴虽然新生,但耐性极好,无师自通地适应了临苍非人的尺寸,好像真的怎么插也插不坏。
九浅一深的鼓捣让穴里的淫水泛滥,很快便在穴口溢出沫子,被紧贴的肉棒拍打得唧唧作响,发出淫靡情色的水声。
春潮泛滥,玉青狐不情不愿的讨饶很快便转之为迷乱的喘息声。随着灭顶的极乐统摄全身,雌穴淫汁喷泄,穴肉一阵剧烈的抽搐。绞得临苍的阳物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下,便全射在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呜……要死了……”玉青狐腰腿酸涩地挂在临苍身上,爽完过后手脚皆软、半身不遂了。
临苍头一回尝到了情爱的甜头,野兽般危险的竖瞳直直盯着那被撑呈圆口的雌穴,蛇信似的长舌悄然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
玉青狐浑然不觉对方已然赤裸地露出兽性,只为自己的“劫后余生”感到一丝庆幸。
殊不知,这只是青龙漫长发情期的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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