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炸开那样,酸得厉害。
“……可以,”许书熠迷迷糊糊,“辛苦学长了。”
话音刚落,穴肉里就传来明显的异物感,他眼睁睁地看着周新桥的手指没入,穴肉紧紧地吮着指节,熨热水滑。
许书熠抿紧了嘴唇,接下来的时间努力不发一声。检查室太小了,水声听得一清二楚,那根手指让他又难受又舒服,好像要到某个点才能解脱。
“小熠,你知道做好少管所的教官,首先要学会什么吗?”
许书熠忽然听见周新桥的声音,迷茫地望了过去,但大脑缓慢迟钝,什么答案也想不起来,他只好摇头。
“要学会‘伪装’。这不是普通的学校,里面的学生都触犯过联邦宪法,要在他们中树立威严,就不能情绪化,不能过于透明,”周新桥停顿了下,轻轻叹息了声,“就像现在,即便很舒服,也不能一直叫出声。不然别人觉得你很好欺负,知道吗?”
许书熠只觉得脑袋轰鸣,脸腾地热起来,他结结巴巴道:“哦,知道了……”
体检一切合格,交上去的审查报告也很快通过。课程表上多了一门法律通识课,授课人为许教官。
在上课的前一天,许教官拿到了他的管教工具——一把漆黑的电磁手枪和教棍。
“你的教室是b班,学生相对听话一点,但毕竟大多都是青春期叛逆的男生,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管教工具。”
少管所是男女分开的,许书熠所在的是男区。
周新桥教他如何使用手枪,许书熠听得一知半解,懵懂地点头,忍不住问:“我要打他们吗,会疼死吧?”
“死倒是不会。这不是军事要塞使用的高频电磁枪,只是会麻痹人,”周新桥笑着说,“教室外虽然有警卫巡逻,但还是要防止有学生课上暴动,你得保证自身安全。”
许书熠觉得自己可能不敢用,但还是收下了。
同时到手的还有一身黑色正装,料子很好,只是摸着太厚实了,这个季节指定会闷。周新桥说:“平时可以不穿,联盟派人来人检查的话再穿。”
许书熠眼睛亮起来,很新奇地朝自己身上比划,突然听见周新桥说:“穿上看看吧。”
“啊?”许书熠迷茫地眨眨眼。
周新桥坐在他宿舍的椅子上,轻点头:“如果尺码不对,我可以立马找后勤换一下,不会耽误时间。”
许书熠有些局促:“现在吗?”
周新桥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身体转到另一侧:“我不看你。”
其实如果放在以前,许书熠大概率不会躲避。他胸部发育得并不好,小小软软的,不仔细瞧不会发现,整体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青年身形,但自打体检室那回之后,许书熠便开始觉得不自在,他甚至疑心自己那回到高潮了,但不确定,他不知道用女穴高潮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过周新桥说不看他,许书熠就觉得自在多了,他开开心心地换衣服,浑然不觉窗户局部的反光,玻璃清晰照出裸露的人体。
“好了!”许书熠跳到他面前,“很合身哎。”
周新桥抬眼望过去,顿了下。
“不好看吗?”许书熠有点忐忑,兴奋劲一下缩回去了。
周新桥摇摇头,微笑着:“没有,很好看。”
黑色理应显得人死板老气,但许书熠的柔和很好地中和了,皮带卡着纤瘦的腰身,银色扣子系到最上端,只露出一截脖颈来,明明是很生人勿近的打扮,神情却又清澈无害。
许书熠松了口气,拍拍胸口:“你吓我一跳呢!对了,前两天你跟我说的话,我有好好听。”
周新桥疑惑:“什么话?”
“就是那句,”许书熠支支吾吾,“要学会伪装自己,不然学生不会听你的。”
周新桥恍然大悟,很耐心地问:“已经学会了吗?”
许书熠满怀信心地点点头:“我给你展示!”
宿舍很小,可供走动的空间不大,比较限制发挥,不过许书熠觉得环境不是问题,他沉下脸,背着手,拿出教棍在桌子上敲打两下:“安静!说过很多次了,这节课要检查背诵,不好好听课的都到外面罚站!”
周新桥愣了下,突然噗嗤笑出声,许书熠尴尬地摸了摸耳朵,觉得这压根不好笑,但周新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停不下来似的。
“好了!”许书熠气急败坏,“这位同学不许笑了!”
周新桥好不容易停下来,眼尾还有亮晶晶的眼泪残留,暖色的灯光充沛地流淌在室内,周新桥看着许书熠,目光温柔:“你太可爱了。”
其实怎样当老师,许书熠在大学里有系统学习过。但如何当少管所的教官,经验则是一片空白,他要教的不是人类文明,而是最为底线的法律、心理、道德,他不能过于和善,不能亲切。
因而周新桥的评价让许书熠很沮丧,他好像伪装得不好。
但一个晚上,许书熠成功满血复活,信誓旦旦认为只是因为他和周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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