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白嫩的腿根死死并上了,只有粉色的小尾巴留在体外,嘴里求饶着说“不要、不要”,却就这样被一个跳蛋操到了高潮。
脑袋空白一片,然而跳蛋并没有停止,在不应期里疯狂震动着,许书熠短时间内又迎来第二次高潮,满头大汗,甚至哭出了声,腿胡乱蹬了下,手捂在小逼上,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跳蛋终于停息,许书熠的身体还在抽动着,像是坏了,身体透着粉色,瘫在了床上。
屏幕那头周新桥的手越动越快,许书熠眼睁睁地看着他射精,白浊喷出,不自觉地闭上眼,舔了下嘴唇,像是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这是很坏的一次通话,许书熠这样认为。
“以后不要这样了,”许书熠抱怨,“我还要再洗一次澡,好麻烦。”
周新桥问:“你很讨厌吗?”
“也没有,”许书熠支支吾吾的,脸又开始红,明显是不好意思了,“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周新桥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聊了一点少管所的事情,比如节目排练是否顺利,让他不要辛苦到太晚,注意休息。即将结束通话时,周新桥问起:“你怎么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信了,是谢珈告诉你的吗?”
“嗯,”许书熠含糊道,“他只是提了一嘴。”
周新桥问:“他又和你表白了吗?”
“……没有,没有,”许书熠撒谎时会习惯性地错开眼神,“都过去两年了,况且我是教官,他是学生。每天上课看见我怕是烦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喜欢我。”
周新桥沉默了会儿,才点点头:“那就好。”
经过刚才的放纵,手机电量不大能撑得住了,挂断电话前,许书熠很舍不得他,又有撒谎后的歉疚,周新桥和他说“我爱你”时,许书熠也说了“我爱你”,想要努力弥补那一点谎言。
周新桥愣了下,继而笑:“晚安。”
这个晚上许书熠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后腰酸得厉害,明明昨晚只是一次自慰,却像是他玩过了头,他一边叹息着说不年轻了,一边揉着腰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他遇到了刚从餐厅出来的元昭。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许书熠看着他的黑眼圈问道。
“昨天晚上租的房子楼上装修,”元昭解释道,“很晚才睡。”
许书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和他一起斥责不顾邻里的装修,忽然许书熠想起表演节目的事情,问元昭:“你知道少管所哪里有现成的钢琴或者提琴吗?”
“没有吧,”元昭说,“你需要乐器吗?”
许书熠说明了事情缘由后,元昭想了想,说:“我帮你问问。”
“可以吗?”许书熠高兴道,“会不会很麻烦?”
元昭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嘛。”
但许书熠没有想到的是,下午乐器就到了,而且到的不止一台钢琴,而是十几台,简直是要开一所音乐学校。他吃惊得眼睛都睁大了,看向一旁元昭的眼神像在看寺庙许愿池里的神像,问:“这需要很多钱吧?”
“所里出钱,”元昭好像也很吃惊,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你用就行,你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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