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上。润滑剂在高强度的拍打下已经变成了白沫,拍在何幸娇嫩的穴口,肠液混着兜不住的润滑剂流出来,打湿了赵嘉平的阴毛。
何幸前面的逼也在不住地流水,似乎是爽的怎么也憋不住了。逼口的水沾到阴唇上,有些润滑剂也溅在粉红湿滑的阴唇上,形成干涸的一块淫糜的白。他的双唇被赵嘉平咬的微微肿着,口水兜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沿着脸颊淌到脖子上。
磨到刚刚那块软肉时,何幸失神的眼睛睁大了一点,脊背微微抖着,“好爽赵嘉平顶这里”
赵嘉平听到何幸淫荡的祈求,再也做不到伪装的冷静。龟头从最骚的那点上压过去,毫无间隙地深入猛干。
何幸被操了两三分钟就到了高潮,下身痉挛着,穴肉死命绞住性器。赵嘉平动作不停,操干间带出不少液体,纷纷喷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赵嘉平却突然把阴茎从后穴抽了出来,何幸尚在迷蒙中,却仍然敏锐地感觉到后面那个贪吃的口里传来的空虚。他用手摸了摸,没摸到赵嘉平射进去的东西,他喘着气,尾音轻轻地扬起来:“赵嘉平,你没射吗?”
话音还没落,赵嘉平就把鸡巴捅进了何幸的女穴里。何幸猛地“啊”了一声,脚趾勾着床单,脚背绷紧成一条线。
赵嘉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逼里已经很湿了,就像吃不够一样,服帖地包裹着粗硕的性器。赵嘉平在刚刚操后穴时强忍住的猛烈撞击的想法在女穴里全部施展了出来,一下一下尽根冲入又拔出,像是要用鸡巴把阴道里每一处都巡视过一样。
捅了一阵子,赵嘉平又把鸡巴送进了何幸的后穴里,就像玩上瘾了一样,霸占着何幸的两个逼,可是何幸被这恶作剧一样的操弄弄得泪眼婆娑哭喘连连,快感是有的,可是哪个穴里都不够,赵嘉平应该也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凸起来,隐隐跳动着。
何幸努力撑起上身抱住赵嘉平:“赵嘉平,不是说要操后面吗…不要玩啦…”又讨好地在赵嘉平脸上亲了亲。
赵嘉平受不了何幸求他,或者说就是想看何幸求他,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把阴茎重新放回了何幸的后穴里,也不再有刚刚那么多的顾忌,势不可挡地在这松软处抽送着。
迎来了何幸喜欢的猛烈的性爱,何幸的叫声更甜腻了,伴随着赵嘉平的动作变换着音调,不一会儿就到了又一个高潮,性器汩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何幸射完了,马眼处却还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想要出来。赵嘉平仍在他的穴里冲刺,刚刚那阵夹得他浑身舒爽,何幸的每一口逼都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
赵嘉平还在戳弄着那块凸起,何幸哑声尖叫出来:“赵嘉平、赵嘉平!不要不要弄了我要尿了”
赵嘉平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何幸的肠道现在被操的又湿又滑,硕大的性器被裹的紧紧的,从根部到顶端都被又软又浪的媚肉缠住了。他盯着何幸:“尿,没事,我收拾。”
何幸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
赵嘉平搂着何幸的手收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让何幸像个被弄烂的布娃娃那样在他怀里颠簸起伏。他最后猛操几下,马眼打开,把精液喷进了何幸的后穴里。
何幸在赵嘉平射进去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前面被操的直乱甩的阴茎猛然喷出一股尿液,全浇在赵嘉平和何幸的身上,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混着刚刚的精液肠液。
何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仰天大哭。赵嘉平没见何幸这么哭过,虽然何幸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哭,但这种失态的、小朋友一样的哭法却从未有过。
上次被操的尿出来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赵嘉平亲掉何幸流出来的眼泪,嘴唇贴在他微肿抖动的眼皮上:“不哭了,没事,很好看很可爱。”
赵嘉平安抚地摸着何幸,从头发摸到后脊,顺着突出的脊骨一路往下,细细摸过再重新摸回头顶。在这种给小动物顺毛的摸法下,何幸渐渐止住了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人也挂在赵嘉平怀里。
赵嘉平又偏头亲了亲何幸哭湿的脸:“不哭了,嗯?不丢人的。”
何幸把脸低下埋在赵嘉平胸前又缓了一阵,小声哽咽着说:“抱我去洗澡。”
赵嘉平低头看了一眼,何幸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泞,空气中飘着性事后特有的糜烂气味。赵嘉平托住何幸的屁股,把何幸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那下次不用后面了?”
何幸冷悠悠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赵嘉平失笑,又要哭又不要不做,又觉得丢人又觉得爽,何幸有的时候真是像小孩,不给糖要闹给了糖又说吃够了。但他愿意纵着何幸,态度良好地认错:“今天是我错了。”
以往何幸做完都会迷糊着,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赵嘉平收着力度没弄那么狠,才能让他有力气下床自己去洗澡。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何幸可能是哭醒了,到了浴室就拍拍赵嘉平的肩膀:“我自己来。”
赵嘉平掀了马桶盖坐下,打算观赏一下何幸小朋友怎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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