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在肉道里冲击着,何幸感到穴里一阵灼热,烫着他本就还在高潮余韵的逼肉。他现在浑身只有阴穴传来的被撑开和被填满的强烈刺激,还有在里面冲刷着肉壁的浓精。
何幸再也撑不住上身,倒在了床上,腿根还在轻轻抖着,乳白的肉不停地晃。
何幸穴口糊上了一层白沫,赵嘉平刚射进去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挂在艳红的穴肉上,整口逼看起来早就没了最初那副纯洁天真的模样,看着淫靡而诱人。
随着何幸的呼吸,穴口又张合了几下,精液一点一点流出来,里面的嫩肉也色情地外翻着,淌过红肿的阴唇,又往下流到床单上。
赵嘉平这才觉得自己今天那点不痛快得到了解决。
何幸的腰上是他刚刚掐出来的指痕,红色的斑驳痕迹浮在白色的皮肤上很明显,屁股也微微肿着,顶端泛着一层水果般的红。
赵嘉平趴到何幸身边,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何幸哭得睫毛濡湿,几簇黏在一起,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看着可怜极了。
何幸睁眼看赵嘉平,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哭腔:“坏蛋。”
赵嘉平觉得弄成这样实在是有点过分了,于是他又亲了亲何幸:“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何幸小声说:“发情的疯狗。”赵嘉平伸手拧了他的鼻尖一下,用床单给两个人身上擦了擦,把何幸抱起来,带他去浴室洗澡。
昨天实验课,赵嘉平本来没找同学组队,想等何幸一组,何幸却跑去找了另一个同学,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做实验,但中间一个试剂的添加时间没定好,何幸那组不得不重做了一次,听说到晚上九点才做完。
今天见到何幸,他心里的不满就更加发酵起来,好像只有看何幸一脸迷蒙的求自己快干他,只有把何幸操熟了干透了让他只会叫,赵嘉平才能满足。
何幸累的站不住,整个人挂在赵嘉平身上,由着他摆弄。赵嘉平先给自己挤了沐浴露洗了一遍,轮到何幸的时候,赵嘉平故意伸手在何幸胸前两点上捏了捏。
何幸闷哼了两声,却没有阻止赵嘉平,继续靠在在赵嘉平的肩膀上打瞌睡。赵嘉平把人很快地洗好之后搬出去,换了床单,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了。
何幸醒的时候,赵嘉平还在睡。窗帘遮住大部分阳光,室内不算太亮,赵嘉平的侧脸却依然显得英俊而轮廓分明,短而密的睫毛投下一排阴影。何幸看了一会儿,侧过身在赵嘉平脸上轻轻亲了亲,尽量小动作地下了床。
到了厨房,何幸从冰箱里翻出来两袋奶放锅里煮了,又摸出来面包用面包机烤了,最后开火煎了两个蛋。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心情很好,外面的阳光从厨房透明的玻璃洒到料理台上,散碎成一片一片有棱角的光斑。
等了一会赵嘉平还没起,何幸先去洗漱,结束之后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
赵嘉平在床上迷糊着翻了个身,被眼光晒得眯了眯眼睛,扭头看见坐在旁边的何幸,又挪了挪把头放在何幸的腿上蹭了蹭。
何幸摸了摸赵嘉平的脑袋,发丝擦过手指,何幸又揪着几根拽了拽。
赵嘉平头皮痛了一下,抬头很没威慑力地瞪何幸:“你干什么?”
何幸很无辜地伸出了手:“没干什么。”手心里干干净净。
赵嘉平又倒回去,何幸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起来吧,我弄了早饭,凑合吃点。”他把赵嘉平的脑袋从身上搬下来,站起来往外走。
赵嘉平爬起来跟在后面,整个人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也有几根翘着,竖在空气里。
何幸指了指卫生间:“去洗脸。”赵嘉平很听话地“哦”了一声,拐去洗漱。
只有刚睡醒的一阵赵嘉平才会这么乖,一副迷糊得不行的样子,身上那种自带的冷漠气场像是被收了回去,看起来温柔而无害。何幸喜欢这样的赵嘉平,也很私心地希望这幅样子只有他才能看到。
赵嘉平出来之后,又变成了少言寡语的那个人,整个人似乎都被装进了一个冰块做的套子里,坐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
何幸吃完了之后,瘫在原地没动,赵嘉平就很自觉地把碗筷端起来放到水池里,接水刷碗。
两个人今天上午都没课,昨天赵嘉平给他发消息说让他过来,他下了课之后赶过来,饭都没吃。上次做爱是上周末,这一周他和赵嘉平都忙得脚不沾地,谁也没找谁。
洗完了碗碟,赵嘉平看了看表:“快上课了,一起去?”
何幸摇摇头:“可以一起出去,但一起去就算了,太奇怪。”
何幸看见赵嘉平的嘴角很小幅度的抽动了一下,整个人脸上流露出一点隐约的愤怒,又很快被他收了回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赵嘉平笑了笑:“好啊,换衣服走吧,下楼。”
何幸跟在赵嘉平后面进了电梯。今天楼上似乎有人在搬家,一直有工人在进进出出,电梯也始终没休息过,上下运着东西。
两个人进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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