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吃瓜打发时间。
来问的是感觉自己被戏弄了的金哲。
金哲用连着五条的六十秒语音方阵表达了自己的愤怒:“赵嘉平!!你周五还一副马上要死的鬼样子,你演我呢?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有对象啊啊啊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你究竟把不把我当朋友$$%︿%︿”
赵嘉平机智地选择了转文字,避开了金哲响的直冲天灵盖的痛骂。他勾唇在屏幕上打字:“周五确实没有,现在也确实是有了,没骗你。”
金哲和围观群众一样好奇那个人的身份,一直在嚷着要见他。赵嘉平本来就有带何幸见金哲的打算,金哲算是半个媒人,当然要做用户反馈。
见金哲的时间定在了周六,何幸难得对这件事表现出紧张。周五晚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何幸半躺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明天见了金哲,怎么说啊”
赵嘉平用手拨弄着何幸的碎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公在你前面挡着,你不想回答就给我使眼色,我答。”
何幸噘着嘴,把脸又往赵嘉平怀里躲了躲:“我就是害怕”
赵嘉平对何幸这种毫无理由的焦虑表示不理解,他觉得何幸又聪明又漂亮,性格还好,除非对方精神有问题,不然谁会讨厌何幸呢?讨厌赵嘉平都比讨厌何幸容易,赵嘉平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准确的,毕竟自己性格差,话也少。
听赵嘉平说完,何幸仰起头亲了亲赵嘉平的唇角:“不会的,赵嘉平也很好。”
这电影没法看了。
两个人在学校没见几次面,快考试了,下课后的时间都留给了图书馆和自习室。上课时两个人不坐在一起,刚在一起,公开了马上就是一堆轰炸一般的问候,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目光,都会让这段感情背负压力。赵嘉平和何幸商量之后决定,先准备考试,考完了找合适的机会再公开。
晚上何幸自习结束,赵嘉平会去接他,给他送回宿舍。两个人在宿舍楼下没什么人能看到的地方偷偷接吻,亲着亲着就要擦枪走火,每次都像是意志力测试。
明天见金哲是最不重要的事,赵嘉平下半身都要着火了,还是先灭火比较好。
何幸被他抱起来,腿挂在赵嘉平的臂弯里。进了卧室给何幸放在床上,赵嘉平转身去拿了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过来。
看见赵嘉平脸上那种兴奋又不怀好意的神色时,何幸就知道那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个盒子包的很好看,外面围着一圈蕾丝花边,不知道会掏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何幸支起一只胳膊,把头倚在上面看他:“说吧,想玩什么?”
赵嘉平在性上总是坦诚的,因为知道何幸会配合他。何幸的服从度很高,每当想到这一点,赵嘉平都觉得又幸福又得意。
爱是最好的催情剂。
赵嘉平珍而重之地把盒子放到何幸面前:“自己拆。”
何幸拎出来一件简直算不上是衣服的东西,不对,哪有布啊?明明就是几根绳子和链子。
他盯着这东西,手上摆弄了一阵,抬头求助地看赵嘉平:“这个、这个怎么穿?”
赵嘉平本来想看何幸自己穿的,但看他确实被难住了就接过来帮他,这样也挺有意思,像是装扮他最心爱的模特。
穿完之后,何幸都不敢低头看,脸红的像要滴血。赵嘉平退后两步,满意地看着重点部位全部裸露的何幸:“我就觉得你穿了肯定好看,走,照镜子去。”
不等何幸挣扎,赵嘉平就给他抱到了穿衣镜前面。何幸愣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呀,上周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镜子呢。”
赵嘉平家之前只在客厅的玄关处有一面固定在墙上的全身镜,而现在,在赵嘉平的卧室里多了一面立式的落地镜。
赵嘉平的手摸着镜子里映出的何幸的脸,顺着脸颊的线条细细描绘着:“早就买了,前两天刚到。”
何幸被赵嘉平掐着下巴扭过来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也终于看明白了这件简单但复杂的衣服究竟是怎么用的。
金色的胸链,中间镂空的部位恰好围住了何幸微微凸起的一对乳,向下是一条闪光的嵌着钻石的金链,围住了何幸细窄的腰。
何幸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内裤——薄薄的黑色纱料盖着何幸半硬起来的性器,两瓣白软的臀肉也被黑色的网纱遮住,连接两处之间的是一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中间是几颗圆润的珍珠,正好卡在何幸的阴唇之间。
何幸看的脸热腾腾的,这还不如不穿呢。
赵嘉平勾着那条勒在何幸裆间的绳,往上一提,那几颗珠子马上就陷进何幸的阴唇之间,正好卡在穴口处。绳子也磨着柔嫩的阴蒂,赵嘉平前后拽了两下,粗糙的绳给那肉蒂从小阴唇之间逼了出来,又被赵嘉平蹂躏得逐渐发肿。
何幸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把住赵嘉平的胳膊,赵嘉平的手看起来正常无比,只是在他性器前面微微动着,他却被赵嘉平折磨得根本站不稳,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赵嘉平不要、不要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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