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吗?”
赵嘉平回答:“不奇怪。”他问:“何敬哥知道吗?”
何幸说:“知道,我哥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知道了。”
赵嘉平想说什么,又有些不敢开口。他不知道何幸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一直可耻的硬着,鸡巴快要从内裤里跳出来。
何幸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摸到了赵嘉平的手,扣住了压在床上。
他很小声地问赵嘉平:“你想看看吗?”
赵嘉平没办法拒绝。他从不费心去思考何幸的出发点是什么,因为只要何幸提出建议做出表态,赵嘉平就会按他的要求执行。
就像他们在班级里的毫无交流一样。
赵嘉平挠了挠何幸的手心,他回答:“可以,那我开灯了?”
何幸说“好”,又补充道:“别开大灯开小灯。”
赵嘉平摁亮了床头灯,何幸的眼睛里面有不算多的水光,就那样可怜地看着赵嘉平。赵嘉平翻过身,手撑在穿上,将何幸压在他身体下面。
他没有征求何幸的意见就亲了亲他的嘴。
这个吻是开始也是结束,赵嘉平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他不知道何幸在这个瞬间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此刻该和何幸表白,因为他不希望何幸认为自己是被他随意对待的。
出乎意料的,何幸在赵嘉平退开的时候仰起头,追着赵嘉平的嘴要继续亲他。赵嘉平定在一个何幸不坐起来就碰不到他的距离,他笑了,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次。
“小宝,你想好了?”
何幸的头跌回枕头上,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是你先招惹我的。”
赵嘉平重新吻住了何幸,在他两瓣唇上紧紧贴着,却不深入,直到何幸张嘴,赵嘉平才伸了舌头,但也只是在何幸口腔的浅处舔着。
何幸自己把舌头递出来喂给赵嘉平,赵嘉平像才意识到一样叼住了开始咬。何幸喊“疼”,又告诉赵嘉平:“要舔,不要咬。”
赵嘉平重新试了一下,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何幸的,带着他移到自己的嘴里,口水不断从一个人嘴里向另一个人嘴里流。赵嘉平掠夺着何幸口腔里稀薄的氧气,何幸被吸得呼吸都困难。
无师自通,现学现用。赵嘉平成功把何幸亲的直喘气,分开时他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何幸,何幸的嘴唇微微肿着,嘟起来,勾得他想继续亲。
他扑上去,何幸推他:“下面…下面…”
赵嘉平坐起来,跪在何幸身前。何幸的衣服刚刚已经被他揉乱了,推到胸口上面,露出并不丰满的乳肉。赵嘉平用手指弹了弹小小的乳头,何幸躲了一下,被赵嘉平抓回来,扯着乳头往外拽。
好疼啊,何幸被揪的胸口又疼又酸。主要是下面,从赵嘉平摸黑把手伸进来开始他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想流不敢流的淫荡的骚水都展示给赵嘉平一样。
他跟着赵嘉平的手提起上身,又被赵嘉平轻轻压回去。赵嘉平脱了他的内裤,睁大眼睛认真地看阴茎下脆弱敏感的女穴。
他诚实地告诉何幸:“很漂亮。”
何幸笑了出来,并没有被人看到隐私的羞耻,他不在乎被赵嘉平看到这里。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清楚地知道赵嘉平的为人。
他更想看看赵嘉平会做到什么程度。
赵嘉平扯了扯自己的睡裤,里面的内裤也向下扯掉一点,庞大的硬涨的龟头探出来,又被外面的裤腰勒住,只有轮廓清晰的头部。他不敢继续脱,怕吓到何幸。他也在试探自己可以做到哪一步。
他又开始叽歪,道德感突然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们,要不,要不就…就先这样吧,我看到了,你这里很漂亮,我们以后再…再做别的好吗?”
何幸把赵嘉平拉下来,赵嘉平以为他要接吻,刚刚盯住他的嘴唇准备吻上去。何幸却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到床上,自己跨坐上来,女穴故意压在赵嘉平露出一点的龟头上。
他笑的很得意:“赵嘉平,你居然害怕了?”
赵嘉平不知道何幸突然的得意从何而来。他非常乐意被何幸“强上”,就怕何幸不敢。他的身体随着心情轻松下来,手摸到何幸的屁股,抓着那两团肉在揉。
“对啊,我害怕了。”
何幸小幅度地动着下身,圆鼓鼓的阴阜一直擦着赵嘉平的鸡巴在蹭,有几下龟头已经拨开了阴唇碰到了穴口,又被何幸蹭动的动作错开了。赵嘉平的鸡巴很湿,不知道上面是何幸逼里的水还是他因为兴奋而流出的腺液。
赵嘉平的手握着何幸的性器,硬了,直直地挺在赵嘉平手里。他刚上下撸动了一下,何幸就叫:“赵嘉平…别碰我。”
可他还是贴着赵嘉平,用自己的逼肉润湿着赵嘉平的性器。他把赵嘉平的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性器露出半根,他于是蹭的更欢,像是试探又像是引诱赵嘉平。
赵嘉平猜他其实想说“别碰鸡巴,碰逼”。
他看着赵嘉平,眼睛里的水更多,眼底的欲望是不加遮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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