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赵嘉平的手指从何幸的眉毛一路划到嘴唇,指节伸到两瓣唇之间,何幸顿了一下张嘴含住,用舌头慢慢地舔赵嘉平的手指。
手指不断抽动着,像是在演示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一样。赵嘉平的手指被何幸吞的很深,何幸努力放松口腔深处紧窄的喉口,赵嘉平的手指滑进去,探出来,不断戳着何幸嘴里湿润的柔嫩的肉,像是上面也是何幸的一口逼一样用手指操他。
何幸“呜呜”叫,他说不了话。赵嘉平从他嘴里把手拿出来,被舔的湿极了,微微向下滴着口水。赵嘉平笑:“真乖,自己舔好了就可以插下面了。”
他盯着何幸,像要把他盯穿一样,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不错过。何幸不想看他,因为害羞和一直存在的紧张。他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性事会以怎样的形式展开,会让他和赵嘉平体会到怎样惊人的快感。
赵嘉平低头又亲了亲他,眼睛和嘴都亲了很久。何幸的眼皮在他嘴唇下面抖,赵嘉平亲他嘴时,他又会变得平静。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何幸难以避免地感觉到了不舒服,就算在他逼里乱动的是赵嘉平,最初的疼痛和异物感总是无法消灭的。何幸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赵嘉平也在帮他,一边亲他一边松他的逼。
感受到紧致的穴肉逐渐变得服帖乖巧,像何幸的嘴一样含住他的手指,怎么插都紧紧裹住它,又不断流水让自己的进出更轻松,很饥渴的等着赵嘉平侵入。赵嘉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他不知道那是征服欲还是占有欲。
愿望终于成真的那刻,赵嘉平看着何幸的脸,他的眼皮向下垂着,没有直视赵嘉平。赵嘉平慢慢把自己的阴茎推进去,很怕弄伤何幸,可还是让何幸掉了几滴眼泪。
他伸手去擦,何幸用脸蹭他的手,赵嘉感觉一阵心疼。他不想做了,因为不想看到何幸哭。
可他刚把阴茎往外退一点,何幸立马用腿夹住了他:“干什么?”
赵嘉平揉他的脸:“是不是疼了,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舔。”
何幸的腿还是拦着赵嘉平:“别动、别动…等一下…”
赵嘉平觉得今晚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能说出“不做”已经是极限了,可现在鸡巴泡在何幸穴里,不动也有媚肉缠上来吮他,从上到下的每寸柱身都和穴肉紧紧贴在一处,赵嘉平根本不舍得离开,只想开始动,捅到里面从内到外地拥有何幸。
等了一小会儿,何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把手搭上了赵嘉平的肩膀,在上面用手指画圈:“可以了。”
赵嘉平立刻动了起来。阴茎毫不留情地、征讨一样地破开穴肉,把狭窄的阴道撑得很宽,塞得很满。何幸被撞的直往上窜,几乎要撞到床头。赵嘉平在他耳边说“抱紧”,他就听话地两手交握着抱赵嘉平。
第一次做爱,赵嘉平不知道该往哪里撞能让何幸更舒服。何幸其实也是茫然的,可是伏在他身上温柔地看着他的是赵嘉平,他从小喜欢到现在的嘉平哥哥,这一点已经让他足够满足。
嘉平哥哥对他永远有耐心,永远会保护他。
汗水不断滴下来,赵嘉平闻到混着何幸身上味道的特殊的隐约的腥味。有水从何幸和他连接的地方扬出来,洒在床单上,深色的床单濡湿一片,印着他们两个缠绵的罪证。
何幸缩紧逼肉夹赵嘉平。赵嘉平好不容易摸到了一点门道,慢慢将痴缠的淫肉插成只属于他的形状,又被何幸猝不及防的一夹直接夹得快射了。
不想这么早结束,更不想被何幸笑他早泄。赵嘉平停下来忍过那阵要射精的快感,又在何幸腿根轻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何幸夹完自己也不好受。被赵嘉平很厉害很用力地顶弄着,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轨迹都被阴道记录下来,赵嘉平撞哪里哪里就会先麻再爽。他一直在掉眼泪,可是不是因为太疼了。
人在很幸福的时候会哭。何幸终于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吹牛或者说谎。
赵嘉平又开始给何幸擦眼泪,他找到了一点模糊的技巧,因为何幸忠实地给了他反馈。在他碰到某块更软更弹的肉时,肉壁绞紧,何幸叫出来:“这里,这里”
赵嘉平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难受,更像是爽到了。赵嘉平开始不管不顾地反复向那里猛冲,进出都狠狠碾过凸起的肉块。何幸被操的没什么力气继续呻吟,只有不断的轻哼声向外飘。
在这样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何幸很快高潮了,淫水从深处洒在赵嘉平的龟头上,浇得虬结狰狞的巨物更湿。赵嘉平勉强把阴茎抽出来抵在何幸小腹,精液立刻冲出来,马眼一开一合不断溢出白灼的体液。
他去拿纸巾过来给何幸擦,何幸像刚刚学会呼吸一样大口喘息着,还沉浸在通电一样的快感里。
赵嘉平又开始亲何幸,从胸口向下,轻轻地碰触逐渐变成用力的吮吸,含着何幸微突的乳珠,自发地用舌头拨弄着。他把嘴巴嘬起来,像喝奶一样叼着何幸的乳肉,一只手覆盖在被冷落的那一侧没技巧但用力地抓揉着。
他又吻到何幸平坦的、起伏的腹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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