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用腿夹住了他:“干什么?”
赵嘉平揉他的脸:“是不是疼了,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舔。”
何幸的腿还是拦着赵嘉平:“别动、别动…等一下…”
赵嘉平觉得今晚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能说出“不做”已经是极限了,可现在鸡巴泡在何幸穴里,不动也有媚肉缠上来吮他,从上到下的每寸柱身都和穴肉紧紧贴在一处,赵嘉平根本不舍得离开,只想开始动,捅到里面从内到外地拥有何幸。
等了一小会儿,何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把手搭上了赵嘉平的肩膀,在上面用手指画圈:“可以了。”
赵嘉平立刻动了起来。阴茎毫不留情地、征讨一样地破开穴肉,把狭窄的阴道撑得很宽,塞得很满。何幸被撞的直往上窜,几乎要撞到床头。赵嘉平在他耳边说“抱紧”,他就听话地两手交握着抱赵嘉平。
第一次做爱,赵嘉平不知道该往哪里撞能让何幸更舒服。何幸其实也是茫然的,可是伏在他身上温柔地看着他的是赵嘉平,他从小喜欢到现在的嘉平哥哥,这一点已经让他足够满足。
嘉平哥哥对他永远有耐心,永远会保护他。
汗水不断滴下来,赵嘉平闻到混着何幸身上味道的特殊的隐约的腥味。有水从何幸和他连接的地方扬出来,洒在床单上,深色的床单濡湿一片,印着他们两个缠绵的罪证。
何幸缩紧逼肉夹赵嘉平。赵嘉平好不容易摸到了一点门道,慢慢将痴缠的淫肉插成只属于他的形状,又被何幸猝不及防的一夹直接夹得快射了。
不想这么早结束,更不想被何幸笑他早泄。赵嘉平停下来忍过那阵要射精的快感,又在何幸腿根轻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何幸夹完自己也不好受。被赵嘉平很厉害很用力地顶弄着,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轨迹都被阴道记录下来,赵嘉平撞哪里哪里就会先麻再爽。他一直在掉眼泪,可是不是因为太疼了。
人在很幸福的时候会哭。何幸终于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吹牛或者说谎。
赵嘉平又开始给何幸擦眼泪,他找到了一点模糊的技巧,因为何幸忠实地给了他反馈。在他碰到某块更软更弹的肉时,肉壁绞紧,何幸叫出来:“这里,这里”
赵嘉平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难受,更像是爽到了。赵嘉平开始不管不顾地反复向那里猛冲,进出都狠狠碾过凸起的肉块。何幸被操的没什么力气继续呻吟,只有不断的轻哼声向外飘。
在这样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何幸很快高潮了,淫水从深处洒在赵嘉平的龟头上,浇得虬结狰狞的巨物更湿。赵嘉平勉强把阴茎抽出来抵在何幸小腹,精液立刻冲出来,马眼一开一合不断溢出白灼的体液。
他去拿纸巾过来给何幸擦,何幸像刚刚学会呼吸一样大口喘息着,还沉浸在通电一样的快感里。
赵嘉平又开始亲何幸,从胸口向下,轻轻地碰触逐渐变成用力的吮吸,含着何幸微突的乳珠,自发地用舌头拨弄着。他把嘴巴嘬起来,像喝奶一样叼着何幸的乳肉,一只手覆盖在被冷落的那一侧没技巧但用力地抓揉着。
他又吻到何幸平坦的、起伏的腹部,一下一下地吻着,像里面有一个新生命一样。
何幸累了,很困,可是他想躺在赵嘉平怀里睡。他去抓赵嘉平的头发,赵嘉平被他提上来,伸出一只胳膊让何幸枕着。
刚刚出了不少汗,可是谁都不想动。他们都需要一点平静的时间。
赵嘉平抚摸着何幸的后背:“叫声嘉平哥听听。”
何幸摇头。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赵嘉平那天,他就不想再叫赵嘉平“哥哥”,他不想是赵嘉平宽容以待的发小弟弟,他想成为赵嘉平的恋人。
上了高中,身体上那个多余的器官存在感愈发鲜明。何幸偶尔会厌恶它的存在,毕竟没人想过分特殊,可是有时他又会阴暗地想,这样赵嘉平会不会多一倍喜欢他的可能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其实恨不得每天都想跟赵嘉平在一起,想告诉所有人赵嘉平和他认识已经超过十年了。但自从高中开学考和赵嘉平分到一个班开始,学业的压力、老师们的期许、同学们的审视让何幸多了很多犹豫与紧张。
未来该如何握住?如果他想和赵嘉平再过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他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他唯一确定的是该隐瞒自己的心意。赵嘉平已经习惯了照顾他对他好,哥哥上大学之后,赵嘉平像是一并承担了何敬那份责任一样,对自己愈加百依百顺。何幸觉得惊心,他不敢猜测赵嘉平暧昧的亲昵的举止背后,那颗真心是否与他一致。
赵嘉平摸他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惊喜地想,原来他们是一样的。
如果是不一样的,他更要抓住这绝无仅有的机会。是赵嘉平先动手的。就算他不喜欢他,今夜过后,他也休想甩开他。
第二天是赵嘉平先醒的,回忆一遍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之后,赵嘉平反而平静不少。事情已经发生,他不能当做昨天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失了神志才会冒犯何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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