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骚逼传来的痒意却愈发严重,此时的周顷,无疑是迷人。
他拥有和厉镡同样的资本。
“嗯……你快帮……”
话都还没说话,仍在半张着的嘴唇却又被一只大手宠信。
本就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艳丽起来。
酥酥麻麻的,像吃了麻辣火锅一般,神经蔓延全身,心,身,都被凌辱着。
陈昀仍维持着微张的姿势,嘴角里渐渐溢出来晶莹剔透的津液,顺着下颌淌了下来。
仍有余悸的骚逼,却被两只修长的手指猛地灌入,周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只听见那人冷冷的笑了一声,“厉镡没有这么扇过你吧,骚逼都流出来一大股淫液了。”
陈昀想要说些什么,可开声只是被两根手指奸地嗯嗯哼哼的喘叫。
仿佛在回应最后的问题,他没有这么扇过他,所以第一次被这么对待,骚的汨汨流水。
身后的墙是滑的,陈昀的腿是被手指奸的发软的,找不到支撑物,陈昀只好堪堪环住周顷的坚实的右臂,而这手臂上的手指,有三根吃到他的逼里来了。
噗嗤噗嗤的捣逼声暧昧不清,一人面上冒着汗珠,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另一人抓住了浮木,却仍在不满地呻吟般,喊用力些,快一些。
周顷视线从那搂住他的手再到那人布满情欲时微张着嘴喘着气的脸,毫不犹豫地把手抽了出来,就着湿哒哒的手,一掌落在那哼喘的小嘴上。
紧接着扶着硬地发紫的大屌猛地插入那张着的逼洞里,就开始猛干起来。
“嗯呃啊啊啊……轻……嗯啊……嗯嗯……点……呃……”顾不上小嘴传来的麻意,下面的嘴就被大屌干了进来,每一下都往深处捣,那一瞬间陈昀恍惚以为自己里面有子宫。
所以周顷才干的这么狠。
可他不知道,就算没有子宫,周顷迟早也会干烂他的骚逼。
“骚货,你干什么不好,偏偏敞开腿在公厕就给厉镡操,偏偏同他去见父母,还吃饭,就该在大三的时候,就把你这个骚逼干烂,干到怀了我周顷的儿子。”
周顷一字一句地往外蹦着。
他顾不上外面的舍友是否因为这动静醒了过来,也顾不上陈昀有没有听到。
但肯定听不懂,正被他的鸡巴操逼操得直流水,爽到失神了,哪里听的明白。
“呜……嗯啊啊……坏了、嗯啊……呜……”陈昀发了浪地呻吟求救,他不要周顷止痒了,逼都被干麻了,仿佛要把他操死了一样。
杏眸微眯着,眼尾泛着泪光,与淡红相融一般。
被扇红一侧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纵横交错,看起来尤为可怜,有些肿的小嘴里低低的求饶,发情的骚叫却又高高的。
“坏了么,这怎么行呢,厉镡那脾性,迟早找到我这里过来,不然,现在就让他知道,你的骚逼是不是坏了吧。”周顷喘着粗气,可声线仍平稳地不像样。
蓦地听见厉镡两个字,陈昀方才有一丝清明,抖着喊的有些哑的声音道,“不、不要……”
周顷眸色一沉,发泄般把大屌捣入了最深处,粗粝的耻毛重重地拍打在那泛红的逼唇上,冷声道,“方才不是说好,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么。”
“条件就是,隔着电话,让厉镡听听看看你,听听嫂子,被我干到发浪的喘叫。”
“不……不可以……周、周……啊嗯……”陈昀死死地捏住周顷的手臂,指甲都要陷入紧绷的肌肉里。
周顷正往外走,每走一步还故意的往上顶胯,这个姿势陈昀只能依靠着他,周顷一开始是托着他的屁股,可只一会儿,就故意的把两手放到他的胸前,开始拨弄他两颗淡色的乳尖。
到现在了,还不知道骚逼里面插的是谁的大屌。
连他的名字都喊不出来,光是想想,周顷胸腔积蓄着烈焰的一把火。
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乳头,卡在指缝里,接着往外拉扯,拉出一个惊人的长度,乳尖由软便硬,又变得软烂。
不出所料,那骚逼收缩地更厉害了,周顷凌厉的下颌绷紧,猛地一个深顶,陈昀短促的喘了一声,连忙环住他的腰。
“喊我什么?”
“周、周……嗯啊……呃……情人……”陈昀逼不得已,他实在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闻言,周顷停了下来,轻笑了一声,“所以,嫂子,你是要当着舍友的面,和我偷情么。”
情人?
他是被他操烂了,所以觉得厉镡和他就是那种关系?
不是周顷提醒,陈昀都快忘了,他是来周顷宿舍里面借宿一晚,浴室里动静这么大,外面的舍友睡着了也得被吵醒了。
现在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穿不说,下身还紧紧缠在一起……
“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啊……出去……”陈昀埋头在周顷的胸口,低低的求饶道。
有几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身上,周顷一顿,冷声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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