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虫的管教室里捧来了一把戒尺,那是管家平时用来抽打偷懒亚雌的掌心的。
苏研有点儿害怕,他在等候的时候眼睫颤抖,想要偷瞄祈元嘉,又不敢那么直白。
但祈元嘉发现了这点,他抚了抚苏研的头颅,坐在椅子上,淡声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进入祈家,服侍我,叩拜我,我鞭笞你以示恩宠。这些仆虫都是服侍我的老虫了,让他们代替我示恩,你有什么意见吗?”
苏研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会为了祈元嘉愿意解释而觉得庆幸。
他颤着声音回答:“奴、主人,奴……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奴隶。”
他捧着戒尺膝行向管家去了。
管家在送走了不速之客之后,回来看了苏研在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地被主人肏透的全过程。他知道苏研在亚雌管教所里给顾霜口交换社会服务分的事,深觉得这只亚雌的心机不浅,更是一身勾引的好本事,此刻就有意为难,笑眯眯的看着苏研跪叩,既不叫起,也不接戒尺。
说实话,看着苏研只穿着上半身的衣服,哭得纤密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跪叩的时候塌陷下去的腰肢和肿臀里糊着浊精的嫣红穴口,确实十分可怜可爱,他能理解家主收下他的举动。
可是,祈管家无法喜欢他。
“求您赏了奴!”
苏研出师不捷,只能高高地托举着供虫取来抽打他的戒尺,求着管家惩罚他。
祈管家当然不会怜惜他。
他自己就是亚雌,知道亚雌这个群体中一些不择手段攀雌虫的亚雌有多么贪婪淫荡。
不在进门的时候立够规矩,这孩子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丢尽祈家颜面的事情来。
他看着苏研的双腿都在打颤了,才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抄起戒尺。
“啪!”
戒尺狠狠抽在亚雌完好的右边脸上。
责打扫得他的头偏向一侧,汗湿的碎发黏在脸边的肿痕上。
“咳咳”苏研的舌头试探着抵了抵激痛的脸颊,重新摆正了脸,身体摇摇欲坠。
“谢——”
话音未落,风声骤厉,第二下接踵而至。
“啪!”他的脸又被打偏了。脸上的红痕交叠在一起,红的像流血。
“你既然跟了家主,就别把外面脏乱的习惯带进来,否则饶不了你。”祈管家疾言厉色,半点不见刚接触时的慈爱温文,但好歹没有当众说出苏研与顾霜之间的社会服务分交易,默默给了苏研改正的机会。
但苏研不明白管家的用心。
管家说“他已经不是一只什么都不动的小虫崽了”,实际上苏研比小虫崽都不如,他被打疼了,就觉得祈管家很严厉,以后不能招惹他生气,最好能多远一些。
苏研从前就听说过,外面的主人日理万机,顾不上搭理小奴隶,经常会让管家兼任或是外面聘请调教师,总之也是要努力讨好的对象。
主人能决定奴隶的生死,管家就是第二号大人物。
苏研漂亮的眼珠子里正溢满了害怕,剔透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子,像是害怕管家会继续打他,却乖乖的仰着头,继续让管家打得顺手。
被抽得带上了哭腔:“奴错了,呜呜呜……谢谢您教导……”
知道错是骗虫的,苏研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他只想少挨打。
但他看上去就是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乖巧好孩子,谁能想到他是个小骗子呢?
管家看着他:“手伸出来。”
苏研的手缩了缩,掌心反复的在上衣下摆上摩擦了好几下,才把手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的手也要挨打了。
冰凉凉的戒尺落在他的手掌中,他后知后觉的蜷缩起手指抓住。
诧异的仰头,通红的脸上好生的可怜。
“继续吧。”
苏研控制着没问他到底讨不讨厌自己,低声应是,举着戒尺朝着别的仆虫爬去。
有了管家做演示,其他虫都动了手,但所有仆虫都只打了一下,没有超过管家的数量。
爬完一圈,本来还能看的脸都被抽肿了。
爬回到主人脚下的苏研根本抬不起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接受了主人的见面礼,以后是有主的奴隶,顿时又高兴起来。
“现在怕了吗?”
祈元嘉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抬头,没有刻意避开伤处的粗暴举止让苏研又发出了好几声小兽似的呜咽。
这是一只弱小又无害的小亚雌,祈元嘉以为他被打怕了知道疼了就会想要反抗,但是也许亚雌天生就是没骨气的贱种,只知道朝着比他强大的虫族摇尾巴,苏研的目光中残留着恐惧,脸上也都是干涸的泪痕,可是依旧温顺,就像被抽到了骨头一样的温顺。
“主、主人……”他口齿不清的说。
祈元嘉的嗓子微微干哑,刚刚抚平平的欲望好像又生出了波澜,他如不经意的改变坐姿,双腿交叠在一起。
甩开了手,他沉声说:“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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