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准备好接纳主人的欲根,哆哆嗦嗦地求他惩罚自己:“奴…奴不敢以下犯上……奴没有不臣之心,主人明鉴!”
第一层梦境不情不愿的破碎。
依旧是奴隶学院的大厅,漂亮璀璨又庞大的水晶灯下悬挂着数道森冷黝黑的铁链,吊着雌虫的双手,双脚被迫大开,露出雌虫隐秘的穴腔,他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只有腹部鼓成一个可怕的圆球,随着微弱的呼吸而颤动。
雌虫的穴腔挂着淋漓的湿液,一颗椭圆的大白虫蛋露出了一个钝钝的圆头,肉穴被扩成可怕的大小,一圈肛肉紧紧地圈着白蛋最粗的地方。
大概梦境也知道了苏研的懦弱无能。
这一次是旁观者视角,雄虫暴虐又随意地甩着绞铜丝、带倒刺的长鞭,每甩一下都能生生撕下一条皮肉,正在生育的雌虫满身都是血痕,而雄虫依旧不紧不慢地握住鞭柄,暴戾又戏谑地说:“虫族元帅就只有这点本事?抽打了几鞭子就生不下崽子了?真没用啊。”
鞭子凌乱地舔舐着雌虫的躯体,但每一下都会活活地刮下一层血肉。
“雄主……是奴无用……”气息奄奄的雌虫却依旧渴慕着雄虫,分明具有远超雄虫的实力,依旧鬼迷心窍地默许雄虫的凌辱。
雄虫志得意满一般的勾唇微笑,他拥有与苏研相似的面容,在最为关键的蜕变期顺利度过成年日的雄虫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日趋成熟,体格高挑匀称,四肢修长。虽然依旧无法与高大的雌虫相比,却不再如亚雌一般孱弱纤细。
被吊在水晶灯上的雌虫掉到地上,护着肚子发出沉重的闷哼,身下流出可怖的鲜血,依旧沉默地摆出了背手跪立、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雄虫踩踏碾压比雄虫更加雄伟壮观的阴茎。
长得像苏研的雄虫充满了恶意:“长得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再生不下来,就不用生了,正好莱卡缺个雌奴,我看你就很适合啊。”
雌虫沉默而温顺,他遍体鳞伤、被残暴的刑具捅进生殖腔碎了蛋,朝着突然出现的第三只虫张开双腿,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熄灭了的火种,又或者是掉进下水道里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苏研被隔绝在无形的光幕后:“不,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他咬着唇,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第二重梦境轰然破碎。
大约是发现了苏研的油盐不进,场景变化成阴森的亚雌管教室,但是墙上挂着的、盒子里装着的不再是针对皮薄肉脆的亚雌的教具,而是能伤害雄虫的、闪着寒光的刑具。
雌虫颈部紧紧地扣着带有倒刺的颈环,倒刺深深扎进肉里,磨得血肉模糊,颈环紧扣只留下艰难呼吸的余地,这一幕的残忍之处在于摘持,两扇骨骼坚硬无比的翅膀离开了宿体,跌落在尘埃里,再无法飞起……
“脏狗。”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是从成熟体雄虫、拥有着与苏研务必相近面容的雄虫口中说出来的。
第三重梦境破碎。
……
无数梦境的片段都是雄虫支配奴役雌虫的场景,苏研无法挣脱,直到情绪激荡到了极点,才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他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依旧被吓哭了,连床都不敢睡,连爬带滚地摔到地上跪着。
直到地面冰冷的温度传递到身体上,苏研才稍稍止住了颤栗。
太可怕了。
梦境太可怕了。
他是奴隶受,怎么可以有大不敬的念头。
在前世,他这种不合格品,一定会被烙上低等奴隶的烙印,在壁尻零售机里度过残生。
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他太过懈怠,从来没有按照学院侍主的规矩严格要求自己,才会生出邪念妄想。
此刻的天空刚刚浮出鱼肚白,苏研不敢再耽搁,低头检视了一遍自己好转的伤势,就去洗漱室轻车熟路地开始灌肠清洗自己。
等日常清洗流程走完之后,苏研按照晨训的规矩,跪趴到楼梯下等候主人的来临。
他是认主的奴隶,本该跪到主人门外等候晨侍,但是他第一次来主人家中,管家没有给他介绍主人的居所,他不能私自去找主人。
所以才只是趴在楼梯下,静静等候。
清晨,醒来的仆虫开始工作,沉寂的庄园焕发生机。
亚雌们各司其职,开启轻手轻脚又忙碌的早晨。
第一只发现苏研的仆虫被趴在楼梯下的虫影吓了一跳,捂着嘴唇差点惊呼出声。
跪伏在地上的亚雌听到吸气声,抬起无辜的眼睛,明晃晃的表示出他的疑惑。
他不知道仆虫在惊讶什么。
而那只仆虫的表情也很快恢复了自然,只当成没有看到苏研似的,只是偶尔会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偷瞄着苏研。
随着在楼梯下徘徊的仆虫们越来越多,他们的窃窃私语中难掩担忧。
苏研顺着风声听到了一点儿动静。
“为什么要跪在那里,是管家的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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