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脸上满是被操傻了的憨态。
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飞快地打了个激灵,恐惧重新从他的瞳孔中溢出。
他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看在苏研的后穴还淌着他的精液的份上,程思成暂且忍耐了苏研的吵闹。
苏研抽抽噎噎地说:“呜呜……我会把这件事……呜呜呜……告诉主人……”
程思成一挑眉,是想告状吗?那苏研就想错了。
区区一个亚雌罢了,祈元嘉不会和他翻脸。反倒是苏研可能会被当成不安分因素被处理掉。
“我劝你安分些。你是什么东西?卑贱的亚雌而已,祈元嘉不会为了你和我翻脸。而且,我是特权种雌虫,具有亚雌的初夜权,即使是上了军事法庭,我也会得到豁免。但你,区区亚雌,试图对特权种不利,你会被送进监狱,到时候就是成千上百穷凶极恶的雌虫把你操烂了。”
苏研被震慑得收了哭声,他是土生土长的海棠奴隶受,他们那里的律法完全偏向主人,奴隶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只有主人愿意庇佑奴隶,奴隶才能过得像人,如果主人不愿意庇佑奴隶,随时能把奴隶扔到公共服务所。
苏研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那些反面案例,怕得浑身哆嗦。
“奴隶不可以隐瞒主人,不可以欺骗主人。”
他坚守着奴隶准则,因为这是奴隶安身立命的根基。
只有在准则的规则以内,奴隶才能得到庇护。
苏研大概不知道,他黝黑的眼眸看向程思成的时候,潜藏的是畏怯,也是渴望。
他渴望这个伤害了自己,把他逼入两难境地的雌虫大发善心,伸手拉他一把,帮他摆脱困境,就想是求刽子手不要砍头一样可笑。
程思成冷眼看着,虫族刻进基因里的就是残暴和破坏,他们热衷于战争,是星际有名的可怕族群。
他应该如任何一个雌虫一样,得寸进尺,贪婪地掠夺走苏研的所有价值,把他的身体当成雄虫的代替品,当成安慰剂使用,拿捏住他的软肋,逼迫他签订下完全不平等的主奴契约。
但是,苏研看上去太无害了,和贪婪地虫族格格不入,无害弱小天真,一掐就死。
程思成收敛了目光,面无表情:“这只是一场紧急避险,低等亚雌必须帮助使用初夜权的特权种雌虫度过虚弱期,这是亚雌社会服务的一部分,祈元嘉阁下不会有任何意见。你上课没有仔细听过吗?通讯号和身份信息给我,我会补一份材料发给你。”
苏研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阁下,我没有带通讯号和身份信息,明天过来给您可以吗?”
程思成都不想拆穿通讯号和个人信息都和虫绑定了。
他捡起鞭子,点了点一塌糊涂的沙发,冷着脸说:“我现在很不高兴,趴下,掰开屁股。”
苏研瞄了一眼鞭子,确认不是要继续肏他,都不敢为自己的小穴求情了。
他提起力气,认命似的把腿分开,甚至乖巧的双手掰开遍布鞭痕的双臀,露出饱受摧残、吐着精水的小穴。
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畏惧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程思成语气严厉:“分腿都不会吗?”
苏研脸色苍白,却不敢违抗,努力将双腿分到最大,那一线沟壑里红肿的小穴正泛着淫靡的艳色,留有一个小小的未能完全闭合的孔洞:“奴知道错了,请阁下惩罚。”
才刚刚挨了肏,就这么听话温顺,真不愧是亚雌呀。程思成哂笑,随意手腕一翻,一鞭子就甩在裸露的小穴上。
“啊——”
苏研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没能止住惨叫,太疼了。
疼得他想要跳脚。
鞭穴本就是比较严厉的惩罚,疼痛感十分尖锐。
即使苏研在思想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身体却不不受控制地歪了下去,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直到缓过这一阵疼痛,苏研泪眼汪汪地看向程思成,这才慌忙解释:“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了,阁下继续……”
他又控制着自己摆成原来的姿势。
那可怜的穴口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了,但程思成已经给苏研放过水了,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再次心慈手软。又急又狠的几鞭子抽下去,苏研接连发出痛苦的惨叫,掰着臀肉的指节反复绷紧,这才没有让姿势彻底变形。
直到那穴眼肿了足足有一指高,程思成才放下鞭子。
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丁点儿:“你做得很好,现在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研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但目光之中居然还带着微弱的信任和依赖。
伏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苏研期期艾艾地说:“阁下,您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明天会还给您的。”
程思成看了眼不能再穿的白纱,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给他。
苏研披上的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他整理好了自己,手脚局促地盯着地面:“那么阁下,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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