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间带着高等雌虫家族主虫的虚伪:“您引以为傲的调教手段似乎不够有效。”
云烈回头,眉眼微弯,很真诚:“让阁下费心了。他的主人没有教导好他,才让他养成了一些糟糕的习性,我正在考虑为他换一位主人。一个不合格的奴隶可不配拥有好主人,阁下您认为呢?”
祈元嘉对他的调教计划不感兴趣,在云烈轻易带偏了话题之后,有些不耐烦和云烈打太极:“阁下您决定就好。”他不想被牵扯进云烈的调教计划里,因此微微颔首,“阁下既然还有小奴要调教,就不必让他送我出去了。”
云烈却好像对这个话题情有独钟:“看来您和我有着同样的见解。教导一只小奴的调教师应当享有对小奴的所有支配权,包括占有和品尝他,这正是教导者的乐趣所在。”
祈元嘉好像想说什么,但云烈比他更快一步,他在蜜糖般的微笑中,意味深长的说:“我想他的主人也不会在意的,毕竟,亚雌无虫权呀,阁下,您说对吗?”
祈元嘉顿了顿,最终,简单地颔首点头。
“确实如此,阁下。”
亚雌无虫权是很久以前的法典,现行的律法中,亚雌具有不完整的虫权。
但高等雌虫家族矜傲,连中低等雌虫都看不起,对亚雌更是纯纯的漠视,至今还流传着‘亚雌无虫权’的隐形规则。
祈家虽然是老牌的高等家族,但在这一点上却更像新兴的‘暴发户’,没让家族中的亚雌仆虫全部膝行已经是明证。
祈元嘉无法忽视云烈说出这句话背后的暗示。
云烈的笑容这才多出了几分真心,微垂的视线余光见苏研瑟缩,又与祈元嘉平和地交谈了几句,他游刃有余,就像是懒洋洋的大猫随意的拉扯着毛线球,轻易就能让毛线球变成想要的样子。
“和您谈话十分愉快,您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方。”
祈元嘉将此视为嘲讽,他知道自己在交锋上不是云烈的对手,因此尤为谨慎,实在谈不上有多大方。
云烈但笑不语,终了,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苏研的侧脸,这一次的语调多了几分命令的意味,强硬且不容拒绝:“奴隶,服从命令。”
苏研发出绝望的呜咽,这一次,他乖乖听话了。
苏研缩着腿,爬到祈元嘉的身前,双手交叠着行礼。
“奴为阁下带路。”
与主人近距离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不受控制,直到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身体的束缚感才拉回他的心神。
他恐惧害怕着祈元嘉会在这种场合认出自己而怪罪他,又担心他没能发现自己,那么自己就成了蓄意欺骗主人。
两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交织,令他膝盖发软,既想要主动认罪,又想要深深低头,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没有等到祈元嘉的回应。
高傲的雌虫当然不需要与充作玩物的蜜虫发生语言上的交流,也许连目光都不屑于注视着一只小奴。
苏研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
苏研站起来,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后几步之后,开始为祈元嘉阁下带路。
他低着头,零散的碎发下垂,发丝柔软丰茂如垂丝杨柳,想必在某个抬眸的瞬间也会如柳枝一般缱绻温柔。
他的体格瘦弱,腰肢很细,但屁股肉意外的饱满,除此以外,就只有被皮革勒紧的大腿会嘟起软糯的嫩肉,身体的曲线很适合被拉到膝上把玩。
即便是在充当蜜虫的亚雌里,他都很有几分出挑,是没看到正脸,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停留的出挑。
祈元嘉的目光在充满诱惑感的身体上扫了一眼,微微蹙眉——不仅是身形,连声音也很熟悉。
但很快,祈元嘉就发现了异常。
其实也不需要太过仔细,小奴稚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做出什么小动作都会被立刻看清。
“唔嗯……”
小奴背脊发紧,勾勒出漂亮又柔韧的曲线,腿根发颤,紧紧地绞在一起。空气中还会有劣质玩具运作时的嗡嗡声响。
祈元嘉的目光往下一扫,就能看见小奴夹在屁股里的黝黑底座正在高频率的震颤,可以想象动力十足的玩具是怎么样强烈蛮横地冲撞着娇嫩的肠腔,把那一圈软肉折磨的肿胀红靡。
苏研腿脚发软,肠腔里的嫩肉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被按摩棒上的颗粒碾过的部位又肿又痒,更糟糕的是按摩棒还在向下慢慢滑落。没有大人的允许,他不能私自让训练后穴的按摩棒掉下去,只能拼命夹紧后穴,咬住按摩棒。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终究不是从前千锤百炼的性奴身体,这种夹穴训练的次数太少,后穴软弱无力,即使苏研已经时刻不敢放松了,按摩棒依旧在双臀之中若隐若现。
苏研已经快要迈不开步子了,按摩棒的震动越发猛烈,尚且称得上幼嫩的肛穴仿佛在行走间都在被反复肏干穿透。
他的身后渗出细密的汗水,喘息也越发急促,眼前渐渐笼上了湿润的水雾,一度让他看不清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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