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
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
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爽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
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小酒脸色通红,结巴回应:“不、不用帮忙。”
她的所有欲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是,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被揉成棉花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腿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股一股地流淌着液体,与潮湿的沙发底座粘连着。
这样显然很不舒服。
“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又是这样软糯轻哄的语气。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随着他的身体一动,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动得更加明显。
“扶我。”他闭着眼睛,朝空气中软软伸出一只手臂。
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股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
路深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腿,将整个身体往对方堪称单薄的身体上靠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头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
“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不错。”路深有些怪异地开口。
小酒立马回应:“从小干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干!”
“操!”
股间随着走动而突然出现的胀痛感让路深双腿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干。”
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干的意思,就是今天做得让他挺满意吧?
她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路深没理她,他闭着眼睛躺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
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
路深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点,老子要睡觉。”
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具身体,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她把水龙头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水,也将对方水下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
手指挤压按了一泵沐浴露,像抹精油一般,抹上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乳尖……
为了搓出泡沫,她的手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做起事情来,便会全身心地投入。
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美丽的胸乳上反复摩擦时,并没有感觉到路深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重。
“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
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
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
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
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
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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