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锤头,感觉到一股一股热流从股间淌下,咬牙切齿:“老子呵啊~舒服得……想死。”
小酒也摸到了滚烫的液体,动作不停,安抚道:“阿深你别着急,刚才、只是前戏……我马上让你更舒服。”
路深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颤着音骂她:“你特么想操、直说啊!说什么按……啊……按、摩!”
小酒有些难过:“阿深,你误会了。”
她说着,看准时机将手指伸进柔润的潮穴,委屈道:“这是前列腺按摩,对你很有好处的。”
“啊哈……什、什么东西?”路深勉强保持清醒。
“前列腺按摩。”小酒重复说给他听,“你刚刚受了很多刺激,我会帮你很轻、很轻地按的,如果痛或者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因为是法的吻。
小酒已经彻底醉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的香糕,不能放手被任何人抢走。她要将香糕一点一点舔舐、拆吞入腹,永永远远占为己有,任何人都抢不走。
“我的……都是我的……”
小酒太知道路深的敏感点了,只是这样毫无章法地在他腰上揉搓一通,路深已经觉得快要压抑不住喘息出声。
“林小酒……呃……你特么冷静点!”
他努力抑制着声音,绷着表情,抱着她大步走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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