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可是我花高价从一位收藏家手里买来的,你一定会喜欢!”女人背对着小酒,整个上半身撑在路深的椅子上,姿势暧昧至极。
小酒的视线被女人遮挡住,看不清阿深的神情,只听得到他的声音:“这种垃圾玩意儿你也看得上。”
女人并不气馁,依旧言笑晏晏:“我虽然不比深哥懂,但这酒肯定不差,你尝尝就知道了。”
说完,女人回头,才看到小酒似的,极为自然道:“去帮我拿两个杯子好吗?”
她的吩咐全然没有刻意的成分,神情礼貌且客气,小酒迟疑问:“杯子在哪里?”
女人弯唇一笑,指着旁边的侍应生:“跟着他,他会带你去的。”
小酒起身,没走几步,就被路深皱着眉头拽住:“你听她的做什么,想喝酒我不会给你买吗?”
说着,他踹了一脚桌子,发出剧烈声响,神色不耐地看着那女人道:“陈箐,你特么屁股坐我吃饭的地方,膈应谁呢?”
被唤作陈箐的女人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小酒,淡然起身,声音依旧带笑:“深哥,不喜欢酒没关系啊,这个房间你一定会喜欢的。”
女人的话陡然暧昧起来,小酒看见她往桌上的纸巾盒子底下塞了什么东西。
说着,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小酒,似乎有些嫉恨,又有些不屑:“我肯定比那些半生不熟的二愣子手艺好。”
“深哥,你选我吧。”她压低声音,就要凑过来。
小酒下意识拉着路深往后退。
路深没察觉小酒的动作,只是冷笑一声,嘲讽道:“我妈知道她费尽心力给我弟找的好媳妇,一门心思只想上我的床吗?”
陈箐不在意一笑:“嫁给你,不好吗?”
路深笑了,眼里温度散尽:“你够格吗?”
小酒看见刚才还胜券在握的女人突然有几分难堪的神色,委屈而气愤地控诉道:“我不够格,谁够格?为什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行,就我不行?”
“滚。”路深耐心告罄,一秒都不想废话。
小酒以为女人还要发脾气,却见她只是气愤地看了她一眼,恨恨踩着高跟离去。
“林小酒,别喝了。”
酒菜上桌,讨厌的女人也被阿深气走了,小酒开心地抱着酒杯不撒手。
她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给阿深送酒又怎么样?她全都喝光!
“我要喝!”她咕噜咕噜牛饮几口,砸吧着嘴打了个嗝:“也不怎么样嘛,我妈妈酿的米酒比它甜多了!”
路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没人逼你喝。”
小酒摇摇晃晃站起来,忽而游魂般走到他面前,路深嫌弃地伸手碰了碰她,下一秒她就跟软面条似的倒在他腿上。
“酒鬼,你占我便宜?”路深被她一口酒嗝熏到,强忍住把她扔地上的冲动。
小酒睁开眯眯眼,忽而一笑:“我没醉呀!”
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往下,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精致到让人自卑的五官,而后,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路深睫翼颤动不止,喉头干涩,双唇微动,顺着她的力气低头,低声暗骂:“色鬼!”
下一秒,小酒拿开手,在他紧闭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路深低头的动作僵住,只觉得嘴唇无比干涩,干涩到他想不顾一切,去沾染她嘴里的酒。
可是林小酒睁着无辜的眼睛,就算是玩弄都显得真诚:“阿深,我想上厕所。”
小酒最终跟着一位女侍者来到卫生间。
她其实并没有醉得很厉害,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如果不喝醉,该怎么不露痕迹地表达心里疯狂的嫉妒和占有呢?
“阿深……我可以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别做梦了。”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了小酒的呢喃。
镜子里,陈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像个幽灵般附在她耳边:“你不知道吧,路深有喜欢的人。”
“你只是他失意时用来消遣、发泄的工具罢了。”
“你永远也比不上她。”
小酒不相信。
她狠狠推开陈箐,她要去找阿深,她才不相信别人。
小酒跌跌撞撞跑出来,一路上经过很多人,所有人都很陌生,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怪异。
小酒有点想哭,可是她没哭,她循着记忆一直找,却发现位置上空空如也,没有人等她。
路深从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就见林小酒抱着空酒瓶子,眼泪汪汪看着他。
没等他开口,她就像株藤曼似的紧紧缠抱上来。
仅仅这样就算了,路深发现她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从伸进他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煽风点火。
“林小酒!”路深咬牙,试图试图躲开她埋在自己脖子里没有任何章法的吻。
小酒已经彻底醉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的香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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