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穿着婚纱和我父亲手挽手走进教堂那刻我就对你好奇极了。”他说的又轻又缓,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但我不得不顺从他,以后的事情可以再筹谋,但如果没了以后就什么也没了。
闭上眼侧头去找那双唇,唇瓣相触之时他并没有推开,反而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拉的更近。我往后缩了缩,看着d那染上鲜红的唇,要展示出诚意,理应我来主动。
站起来伸手去接他衬衫的扣子,却被他按住手,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去将床幔放下来。纤长好看的手指带着握刀握枪磨出的薄茧利落的抽出皮带扔在我身边,宽松的长裙被尽数剥掉后又被皮带捆住双手举过头顶。
“不劳您动手,在这件事上我更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微凉的皮质手套往双腿间探过去,我闭上眼侧过头,却发现手指在穴口停了下来,我正疑惑着,他却并了三根手指就往里挤。我踢蹬着腿想要抗议:“不…慢点来,吃不下的…”有些日子没有性事,紧窄的穴口十分艰难的才将三根手指吃进去,我只能不断放松自己,以求减轻痛苦。
d看着被撑大的穴口露出笑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腿弯将腿分得更开:“这不是吃下去了吗?不用担心的,母亲。”听到最后两个字我的脸涨得通红,他从未在除了萨瓦托的面前这么叫过我,即使称呼我一句母亲,也是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感情。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唤我,嘲讽的意思大过了调情。
我咬着下唇扭过头,却被加快动作的手指弄得浑身战栗不止娇喘吁吁:“你,你别这样,慢…慢一点……”身下一片泥泞,始作俑者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轻易就能叩上敏感点,我已经数不清在他手下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只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我神情恍惚。
灼热性器抵上穴口时我才猛然回神,双手仍然被皮带束缚着,我伸着手去推他,但这点力道在d眼里就像小打小闹一般。他俯下身吻我,而后挺腰,粗长性器缓慢而又坚定的顶进来。
手掌按住腿根,陷在娇养出的软肉里,性器挤开层叠的软肉,直至尽根没入。纠缠的唇舌将溢出口的声音搅得破碎,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捂住我的嘴,满脸严肃:“嘘,外面有女仆。”
我瞬间绷紧身体大气不敢出,他却皱了皱,拍了拍我的大腿:“轻点夹,”他嘴角上扬的看着着我愤闷的眼神,“父亲在世时您也是这样看着他吗?”过了许久他才松开手继续动作,撞得我小腹一片酸胀,高潮来的又凶又猛,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我缓过来。
手指擦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头埋在我胸前吮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乳尖被软舌搅动着不停的划过犬齿,又疼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抬手去推他的脑袋。这时才想起被捆住的双手,不断喘息着让d解开桎梏。
他还是笑:“你说句好听的,或者做些让我开心的事我就解开。”说罢继续去吮咬乳尖,直到都被他折腾得泛红肿胀起来他才松了嘴。我咬着牙不让暧昧的喘息声传出来,闻言再次绷紧了身体,我一边让身体紧绷着,一边抓住他的手移到我小腹处:“德希…在这里,最深了…你摸摸。”手掌紧贴着肌肤,绷紧的身体让性器更为突出。
他的眼里有惊讶,然后是升腾的欲火,反手握住我的手,劲瘦有力的腰猛的开始发力,让那处凸显的更明显。在大力操弄下那从未被人到访的小口逐渐变得能勉强容纳下那根性器的头部,在他又一次不顾我哭求的深顶后,性器的头冠嵌了进来,即使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一切了。
我浑身颤抖的吹出一股水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也不急,就让性器埋在那,伸手将黏在我脸上的发丝拨开,吻上我的唇。这次的吻轻轻柔柔的,不带一丝侵略性,看着我的眼神从茫然变得有神,他才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把脑袋埋在我怀里:“母亲骗我,明明可以进的更深的,是不是父亲从来没让您发现这个?”
动作轻柔,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他说这句话时直视着我的眼,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将我淹没,我敢相信我只要敢说一句不是,我会被他折磨疯掉。我活动着酸痛的手腕,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没有…你是第一个。德希,让我缓缓,求求你了。”性器依然硬挺,即使他并没有动作,但只是性器的轻微弹动就能让我身体一颤,做得太过了,他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就静静地等着我。
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让他看着我,然后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快一些,我好累。”这句话似乎点燃了他,他环住我腰坐起来,让我坐在他怀里,他微抬头看着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我:“那就抱好了。”
腰侧被大掌握住,将身体微微抬起,松手时再一挺腰,我几乎翻倒下去,好在那只手环住我的腰不至于让我倒下。身体掌控权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穴肉早已被调教成他的形状,每次抽送都是灭顶的快感。
在我又一次开始恍惚的时候,他才咬着我的肩头将精液留在我身体里,他一边咬,一边含糊的说着:“父亲之前一直独享你,现在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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