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还有泪痕。
在绯糜的景色中,柳清歌依稀辨认出那张熟悉的脸,身体颤了一颤,眼里有些许光芒闪过。
“小九!你没事吧!”洞窟另一头传来焦急的声音,随后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袭白衣银饰的人手托着光亮闯进这个布满石楠气味的空间,当看到石榻上的两人时,怔在了原地。
沈九陷入了半昏迷,柳清歌却如梦初醒,两个人的状态颠倒过来,却是一样的又惊又惧。
怎么回事……他还记得自己在修炼中走火入魔了,但沈九怎么在这?自己的性器,为什么插在他里面?
柳清歌借着岳清源带来的光亮看清了身下的人,震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柳…柳师弟?”岳清源颤抖的声音将柳清歌拉回了现实。
柳清歌惊恐地抽身,想要逃离这个让他不知所措的难堪场景,下身却好像不懂体谅似的,在抽离甬道时发出“波”的一声,在死寂的空间格外清晰。
在体内乘凶了近半个时辰的器物离体,沈九无意识地嘤呜了一声,受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因为角度问题,柳清歌看到了从他后穴缓缓流出的白浊。
“啊……”柳清歌显然受不了这种超出常理的刺激,悲戚地低吟了一声,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洞府。
窗外鸟鸣啁啾,清风从竹林淌过,引得沙沙声一片。是雨过天晴,漫山碧翠的春日清晨。
若有若无的竹香萦绕着净室,疏离而清幽的将人染上颜色,沈九在熟悉的环境里安稳地睡着,仿佛与这满是翠竹的山林化为了一体。
身边,木清芳与岳清源正小声地讨论着。
“掌门师兄,沈师兄灵丹的损伤已经无法施以药石挽回,但如果今天还不叫醒他,估计身体也会出问题的。”
“可是……”
“只有我说的那一种方法。”
“……”
“咳、咳!”沈九闷咳了几声,悠悠转醒。
“小…清秋师弟!”岳清源听到响动,立即凑上前来,扶着沈九坐起身来。
“松手……”沈九的声音很沙哑,“给我倒杯水。”
“好。”岳清源闻言立刻去外面倒了一杯温水来。
木清芳对着如此殷切的岳清源挑挑眉,什么都没说。
沈九喝完水,总算有些精神端他的架子:“二位今日真是清闲,怎么,在我这开会?”
“小九,你不……”
“闭嘴!别这么叫我!”在沈九严厉的扫视里,岳清源闭了嘴。“木师弟,来我这有何贵干?总不能是围着个还在睡觉的人话家长吧?”
“若你没睡这三天三夜,我倒是也不必来。”木清芳从容的从木匣里取出配好的药包,“这是你近十日的药,今天的已经熬上了。既然师兄醒了,那我就不再叨扰了。”
说完,木清芳深深地看了沈九一眼,转头离去。
沈九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叫睡了三天三夜?他为什么要吃药?他只是在竹舍里……
等等,他之前在哪里……来着?
沈九凌冽的看向岳清源,他明明记得自己不久前在灵犀洞闭关,为什么会回来,他感觉和身边人脱不了干系。
“岳清源,你说。”
岳清源清俊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在沈九的面前,他好像总是一副这种表情,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中,他总是一脸为难的偏心沈九,搞得好像是沈九欠他什么一样。
沈九看着他那张脸就心烦意乱:“你要是不说就快点走吧。”
“你不记得了吗?”岳清源不想就这样被赶走,“在灵犀洞,你和柳师弟……他当时走火入魔了。”
话还没说完,沈九的头隐隐作痛。
嘶,他在灵犀洞,和柳清歌?
被关进黑匣子里的记忆涌了上来,沈九抱住脑袋,颤抖地蜷缩了起来。
“小九!”岳清源慌忙上前来扶他,却被沈九怒吼着挥开。
“别这样叫我!”
他猛然回忆起木清芳临走时的眼神,当时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现在想起只觉得那里面满是嘲讽。
都知道了是吗!岳清源,木清芳!那千草峰的弟子呢,是不是整个门派都知道了!
沈九恨的牙都要要碎了,对着岳清源自然没有好脸色,“怎么,你是来看笑话的是吗!”
“不是,那天是我把你带回来的,除了我和木师弟,没有别人看到。”岳清源刻意没有提及柳清歌,他知道以沈九的性子,现在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
“那你找木清芳干什么!你找他干什么!故意给我找不痛快是吧!”沈九一想到除了他和岳清源,还有,花鸟鱼虫、百兽相宜,到了修学的时辰,还有朗朗读书声与乐曲声,身处其中只觉心旷神怡,不愧为“清净”二字。
两人一路走来,心情都放松不少。
木清芳知道岳清源要问什么,无非还是那个问题,他先一步说道:“办法只有那一个,若你不愿意,就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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