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就都是些破事。
沈九知道自己是个坏胚,他生下来就是。所以老天爷不让他好过,但他不好过就不让别人好过,最后这些恶报就又回到他自己身上?
挺好玩的。
岳清源见他状态不对,似乎有些魔怔,便松开手想看看他,谁知突然被沈九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沈九听来清脆悦耳,让他痛快了不少。
沈九看着怔愣的岳清源反手又是一巴掌。
岳清源不明觉厉:“清秋师弟……”
“日后我要是要打你,你来是不来?”
“自然是要来的。”
“那日后我要拉你给我挡刀,你挡是不挡?”
“我不会让这些东西靠近你。”
“那我说,你以后不准出剑,你答应不答应?”
“……如非必要。”
“行了!滚吧!”沈九放松下来,重重靠在墙上,朝岳清源挥了挥手。“你晚上再来吧。”
岳清源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惊喜的说:“小九,你答应了?”
沈九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眼神望向别处,听见岳清源解释:“我说这些不是求你原谅,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你不原谅也好,我会和以前一样。”
“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岳清源离开了。沈九陷入了沉思。
他说给他自己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了沈九一个机会。
沈九恶有恶报,其他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想着和那些人搞好关系。可是岳清源不可以,岳七不可以,凭什么连他一生一次的义气都要被辜负,他唯一愿意掏心掏肺的人都要捅他刀子。
这才是沈九最怨恨的地方。
现在他突然发现,原来如此。
原来岳七不是一心想着跃龙门把他远远抛在脑后,原来他守着的那份义气不是个笑话,原来他在秋府吃的那些苦,挨的那些打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他只是没等到而已。
沉寂许久的心海泛起了涟漪,沈九久违的感到一丝释然在心间回荡。
你有没有做过一种梦?
生涩而热烈,局促而熟悉。幻幻真真,每到梦醒时才惊觉,却往往什么也不记得了。
岳清源觉得,他可能正在做这种梦。
他在屋外迟疑,向来不爱搭理他的沈九主动打开了房门,不耐地把他揪了进去,没来得及说一些明显会导致尴尬的寒暄,沈九便把他丢到了床上。
“小九……”
“少废话。把灵犀洞的墙壁涂满血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怂。”
沈九说着,跨坐在他身上。
他眼神迷离,蒙着一层云雾,浑身带着一股酒气。
岳清源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手撑在身后,面上露出明显的手足无措来,“你怎么又喝酒?”
“你衣服里揣着什么?”
沈九不回答岳清源,他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把那本小册子扯了出来。
一翻开,全是各种姿势纠缠的小人。
沈九不是没看过这些,但一想到揣着它的是平时一丝不苟的岳清源,就觉得有意思。
眼见眼前人的表情揶揄起来,岳清源闭了闭眼,无奈道:“提前学习了一下双修的事,这次结束,应该能助你突破金丹中期。”
“哦,是吗。”提起修为的事,沈九笑意淡了不少,不可置否地应他。“那……脱了?”
说这些话,手一钩,便扯下了腰带,暧昧地在指尖摩擦。
小九他,与别人在床上时也这样吗?还是说只是趁着醉意……
岳清源凝视着坐在自己腰上的人,萌生出一股难言的攀比心,沉默地扶上了沈九的腰,将沈九一身青衣拨了开来。
玉白的肌肤寸寸展露,衬得胸前的硕果格外殷红。
岳清源知道,沈九从小时候起就是很容易留下伤痕的人。不经意间的小碰撞,都会让他的皮肤青紫两三天。
他抚摸着沈九腰肢上明显的指印,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愤怒与嫉妒的情感。
岳清源指腹粗糙,磨的沈九阵阵战栗,下面挺立了起来。
“这么敏感?”岳清源弓起身,将沈九往自己这边按,一口咬上了他的乳珠,一边抚摸他冒头的欲望。
“喝的是春酒。”沈九喘息声变重了不少,还在讽着岳清源:“你学这种事学得挺快啊,掌门师兄?外面真的没养什么红颜蓝颜?”
“专心点吧。”岳清源并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行动耗费了他多少的决心。
前期的调情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岳清源很快完成了扩张。他揉搓了几下自己的,便挺立着抵到沈九的穴口。
由于姿势的原因,沈九完全看不清下面的状况,即使春酒使得他脑袋晕晕感官钝化,他还是能看清眼前的岳清源除了面色微红,还是和往常一般衣冠楚楚。
沈九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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