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胸,像对女子一般揉搓。
“皇兄生气了?”允礼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臣弟永远都是皇兄的,可皇兄不是臣弟一人的”湿润的甬道一阵收缩,皇帝捏住允礼的下巴,下半身不断挺动,黑色的耻毛撞击在允礼的屁股上,“那十七弟可别忘了,要是你食言了,朕就把你关起来,命人日日夜夜操你的骚屁眼”
允礼微微侧过头,含住皇帝的大拇指道:“臣弟不要旁的人,只要皇兄日日灌溉”皇帝抽出手指,手掌掐在允礼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住允礼的脚腕。手下用力,允礼被掐的往后昂着头,抬起屁股迎合着皇帝的冲击。
用力耸动几下后,皇帝将精液射进肠道深处,拔出阴茎后菊穴留下一个小孔,允礼收缩着屁眼以防精液漏出,皇帝却用手指捏住了允礼的敏感处,允礼惊呼了一声,小孔中再也控制不住,精液混着棋子喷落在地上。
皇帝又用手指慢慢插入允礼的屁眼,拿过一边的红烛,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微微外翻的屁眼上,允礼感到烫意后不断发出呻吟。然后是屁股,皇帝又掐住允礼的阴茎,将蜡液滴在龟头上,看着分泌出液体的龟头,皇帝拿着蜡烛一路滴到允礼胸口,赤裸的身体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烛液。
允礼却被扯倒在地,皇帝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允礼便明白了皇帝的想法,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随后皇帝将蜡烛未燃烧的一端抵在布满蜡液的屁眼上,只微微一用力,蜡烛就捅了进去。
“十七弟可真像发情的骚狗。”皇帝用脚趾在允礼的屁眼上轻踩,只见那根红烛直立着,被允礼慢慢的吞入体内,他还摇晃起自己的屁股,“皇兄说的是,允礼是小骚狗,要皇兄的大棒子堵住屁股”
皇帝笑着拉起允礼的辫子,像遛狗一般牵到床榻边,抱起允礼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两臂圈住允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不等允礼反应,粗大的龟头就挤进了屁股中。
允礼只觉得下半身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根红烛已是普通男子阴茎的尺寸,加上皇帝异于常人的硕大,屁眼外的褶子被撑到妹有一丝缝隙。允礼慌忙制止,“皇兄不可!会坏掉的!”
皇帝却不顾允礼的阻止,开始挺动着身体,用力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声和细碎的呻吟。一盏茶过后,允礼的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歪歪斜斜地仰躺在皇帝身上,双手徒劳地想摸到二人交合处。
“坏掉了坏掉了”允礼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呻吟,忽的一颤,金黄色的尿液从阴茎里喷出,顺着腹部流淌到脖子处,然后落到皇帝的胸膛上和明黄的床单上。
等到皇帝满意的射出自己的液体时,允礼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把精液和红烛喷撒出去,落在床榻上和地上。
皇帝将他放到床上,看着他失神地抱着双腿,身下的大片地濡湿,屁眼处不断的泄出精液。整个胸口都是允礼自己的尿液和精液,生理的泪水不断的流着,皇帝放下一边的帷幔欺身而上。
漫漫长夜,养心殿内只剩地上凌乱的衣物和无尽的淫乱。
选秀前夕,皇帝正蘸着朱墨在奏章上批改。苏培盛来报太后前来。皇帝放下笔,走至太后跟前,竹息和苏培盛已经退下,只有一名女子跟在太后身后。
女子身高较太后要矮上些许,但脸上却是一团稚气。皇帝不明就里,只好放下想触摸太后双乳的手。
太后拉过那女子的手,同皇帝介绍道:“这是皇后兄长的庶女,名叫慧敏,今年不过十五岁,却是早两年就开始教导的。”
又拉过皇帝的手,让二人双手相牵,“皇帝不让那拉家送女儿选秀,皇后如今色衰,这皇帝不如收用了她,一是年岁小好调教,二来当个娈宠养在后殿的厢房里就是了。”
说着,又向皇帝贴近了些,双乳有意无意的在皇帝身上摩擦。皇帝将手探入太后衣襟内,才发现太后外衣内竟是未着寸缕。
他拉着太后到榻边,慧敏一路跟着,只见太后顺从地跪趴着,双手掰开臀瓣。皇帝的手指在太后的小穴内搅动两下,皱眉道:“皇额娘的骚穴还是这么松垮?想朕收下那拉家的女子,皇额娘可要好好伺候啊。”
太后脸上羞怯,却更用力地掰开两瓣臀肉,中间的菊穴被拉扯出一个小洞。慧敏早已脱下衣物,跪在床榻边,看着皇帝的肉棒挺起,不禁向前凑去,嘴唇刚碰上皇帝的龟头,皇帝却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慧敏又一次往前探去,皇帝将手指伸入慧敏口中,夹住她的舌头。
慧敏楚楚可怜地望着皇帝,皇帝抽出手指,一个巴掌扇在慧敏脸上,似不过瘾,又连续抽了几下。看着慧敏的脸上显出大大的巴掌印,皇帝轻笑一声,将肉棒插进了慧敏的口中,一只手箍着慧敏是后脑,另一只手拍打着太后的屁股。
皇帝抱着慧敏的脑袋挺动,每一下都将肉棒齐根抵入,粗硬的耻毛撞在慧敏脸上。
“啊嗯…呜…啊…”慧敏被插的作呕,肉棒在她喉头顶出了形状。皇帝又用力撞了几下,拔出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借着口水的润滑,皇帝抱着太后的腰身,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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