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取出一个小圆钵放在自己阴茎下,喘着粗气道:“请陛下操干卫临,由卫临的淫液温养臣屁眼内的药材,臣自己的淫液则温养人参。”
皇帝大拇指在卫临屁眼上抚摸两下,少年后庭未经人事,立刻变得湿润。皇帝拽着卫临的发辫如同骑马一般,也不顾及是否需要开拓,巨大的阴茎刺入甬道内,卫临受痛立刻绷直了身子。随着皇帝的抽插卫临的阴茎也不断操弄着温实初,前后夹击的爽伴随着痛意让卫临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痉挛。
卫临的发辫被往后扯,头高高扬起,双眼直直翻白,加之双颊被皇帝扇的通红更显淫靡。皇帝急不可耐的用力挺动,大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和男人的呻吟。
温实初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双手掐着自己的阴茎,让透明的骚水流到圆钵中,屁眼也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来,顺着阴茎一同滴落。温实初以头触地,脸上布满情欲之色,嘴巴无意识地张着,任由口水飞溅。
待到皇帝把龙精射入卫临的处子屁眼中后,师徒二人瘫倒在地,卫临身后噗噗流出精液。再瞧那圆钵里竟是存了大半的淫水。因着服侍皇帝前二人已将卵蛋箍住,阴茎就只能流出淫水而无法射精,故此圆钵内只留有清澈的淫水。
温实初将屁眼至于圆钵上,泄出大股淫水与药材,又从身前取出人参。药材与人参都被淫水包裹晶莹剔透,由于从体内排出,圆钵内的淫水还是温热的。
将这碗骚水制成的药给皇帝过目后,温实初将其含入口中,以口专递给皇帝。皇帝一边吮吸一边挑逗着温实初的舌头,卫临则跪在地上用嘴清理着皇帝的龙根和地上的残局。
从温实初处得知莞常在受了惊吓无法侍寝后,皇帝每每想到那张与亡妻相似的脸便觉十分可惜。在皇后处用完晚膳,皇帝拿着书卷赤裸着下身躺在床榻上看,剪秋不着寸缕,绘春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中衣。皇帝双脚插在二人穴中,两张清秀的面孔一左一右地舔着皇帝的肉棒。
皇后卸下珠钗后朝床榻走来,剪秋与绘春立刻停下动作抬起屁股让皇帝的双足退出自己体内,二人一同撅着屁股跪在地上,随时等待皇帝的享用。
“皇上今日为何忧心忡忡?”宜修爬上床榻,双手握住龙根撸动了几下,明黄色的上衣遮不住屁股,随着她的动作,股缝中有东西若隐若现。
皇帝放下书卷并未回答宜修,顺手搭在宜修的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后叹气道:“甄远道的女儿病倒了。”“莞常在?”皇帝点了点头,熟门熟路地在宜修屁眼处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石,握着玉石往外一带,一根玉势便脱落出宜修的身体。
体内的空虚使宜修发出一声呻吟。玉势上挂着晶莹的淫水,宜修转过身,掰开两瓣臀肉向皇帝展示被玉势操成小洞的屁眼,“这枚玉势是陛下当年按照自己龙根打造来送给姐姐的那五枚之一,臣妾每日都置于体内用骚水温养着。”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宜修的屁股,“皇后如此尽心尽力,想必纯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说着,两只手握住宜修雪白的臀肉揉搓,张开的屁眼也随着皇帝的动作被扯动着变成椭圆。
宜修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丰臀,一边低下头吮吸着皇帝的脚趾。如今宜修年老色衰,穴肉早已松。每每侍寝都要寻些新奇的法子来伺候皇帝,剪秋与绘春二人亦常常被皇帝临幸。
皇帝脚趾上沾满了二婢的淫水,将宜修的脸撑起一个小包。一只手捏着两瓣阴唇往下拉扯,另一只手刺激着宜修的尿道。宜修整个人微微战栗,将皇帝的半个脚掌紧紧嗦住,惹得皇帝哈哈大笑,又用脚趾夹着宜修的舌头玩弄。
待到两只脚都被宜修吮吸过,皇帝握着宜修的腰,挺身插入松垮的穴内。又将玉势一同插入穴里,操干了几下后仍觉不满。宜修主动掰开屁眼道:“哈啊…臣妾自知穴肉松垮…请陛下享用臣妾的菊穴吧。”
皇帝闻言摇了摇头,“今天便用你的喉吧”宜修闻言翻转身子躺到床榻边,头从榻边垂下皇帝将肉棒抵在宜修嘴边,又令剪秋上榻与皇后磨镜,绘春则跪在皇帝身后服侍皇帝的屁眼,宜修双手抱着绘春的头,使绘春的脸颊深深地埋在皇帝股缝中。
皇帝猛的挺身,肉棒完整的从宜修口中插入,在喉咙处顶出一个鼓包。宜修双眼沁出泪水,发出干呕的声音。
剪秋抱起宜修的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与宜修的黑穴摩擦。皇帝不断大力地操弄着宜修的喉咙,卵蛋和耻毛重重地击打在宜修脸上,在纤细的脖颈上顶出一个鼓包。绘春在身后将舌头探入皇帝的屁眼中。皇帝稍一用力便用屁眼夹住了绘春的舌头,臀肉夹住了绘春的鼻子。感受着绘春加重的呼吸,皇帝又坏心眼地捏住宜修的鼻子。
宜修口中含着肉棒,鼻子被捏住又无法呼吸,便不断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闷声哼叫,喉头一阵缩紧,将皇帝的肉棒紧紧箍住。皇帝捻了捻宜修深棕色的乳头,左右开弓抽打着白嫩的双乳,剧烈的动作让两张小穴不断摩擦,终于宜修弓起身子抽搐,一股尿液喷洒在剪秋身上。
高潮时宜修的喉咙猛然缩紧,将皇帝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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