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低头看李莲花低垂的红果子色的眼角。
“你身上一点也不臭,常年都是药材的香味,我也从未有见过你流汗,要不你流点给本公子闻闻,我若闻到汗臭,那你才算是臭男人。”
“况且名门闺秀不如你李莲花行得端庄,坐姿有态,烟柳女子不如你一肚子的緾緾绕绕,满口胡驺来得有趣引人。”
“最重要的是,美娇娘三字,我看莲花你这会儿占足三分有二,本公子当然愿寻连城宝物赠你。”
李莲花听得心口一抽一抽,眼皮一跳一跳,他的双掌想使出十层扬州慢好教这登徒子轰出十里八里远。
可他只是咬牙切齿道:“原我在方公子心中占这般大份量,那你倒不如现在就把尔雅剑送我,还省得你受累去寻连城宝贝。”
方多病觉万分有趣的挑眉问道:“莲花你这般想要这把剑?”
“对。”
“我愿送你,但你用什么身份去接?只是相识几年的算不上好友的身份还是,你是我的什么?李莲花你说清楚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听得满意,尔雅剑立刻归你!”
方多病明显把李莲花环更紧,不光一只手环腰,另一只握剑的手揽起了削瘦又充满韧性的薄背。
他已经准备好只等李莲说出个还算可以的答案就讨下这人的唇,方多病与李莲花相识六年有余,他确定这六年李莲花从未与任何女子走得相近,他确定这唇还是清清白白。
李莲花,你一点不知道,通人事起,我就想尝尝你的嘴是什么味道了,精致俏丽的唇形,偶尔还能见到嘟起来,一看就软得要命,定能被我的手指捏成各种样式。
只是这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总是不知道真假,听着温温柔柔,可总透着冷心冷情。
方多病想得心神澎湃,盯看的光明正大,就好像怀里的李莲花已经属于他。
李莲花听到这件事绕来绕去,方多病始终咬定要自己去换尔雅剑不禁气急起来,本来就被熏得通红羞的通红的脸颊,再加上气得血气上涌,一张俏脸硬生生被逼成一颗红艳欲滴的果子。
他边推搡边低头骂道:“方多病,方大公子,在下再想要什么东西,也还是舍不得拿自己这个人去换的,你收好你的剑,在下不稀罕了!”
“还有,你赶快放开我,这么舍不得松手还是说其实方公子特别特别稀罕我李莲花?”
方多病不愿回答,自视高人一等的少爷说不出口自己六年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出来没有用,反而会让浑身长满心眼的李莲花拿捏死死。
但方多病同样不愿放开李莲花,于是他不管李莲花嘴里说什么,骂什么,不管他如何在自己怀里推搡,方多病就如采花贼搂得死死,甚至开始享受那人肢体的推扭,这使方多病生起亢奋之心。
环腰揽肩的手越发放肆。
李莲花见那双手已经大把撩起自己衣袍不禁愤骂道:“方多病!你是要仗着武力对我亵玩还是想干脆强了我!”
方多病被一声骂惊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他慌得立刻撒手。
留下一句抱歉就夺门而出。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就又感觉到有粗砾又温烫的手在摩挲尔雅剑。
李莲花此时正躺在床上小歇,整间莲花楼里虽然只有自己,但他还是羞得像有人站在床边看他一样,用手臂上宽宽大大衣袖盖着烧红的脸面。
方多病那混蛋肯定是在动那颗红玛瑙,红玛瑙是自己胸口,在看到那王八蛋用指腹碾摁时,李莲花就确定了下来。
那颗红宝石被方多病呆呆地无意识的磨搓了近半个时辰,
任谁胸前被打磨这么久都不可能老神定定,女人不行,李相夷也不行。
李莲花捂着自己胸口拍打也好,力锤也罢,整整在床上煎熬了半个时辰,才浑身脱力的瘫躺下来。
“等方多病回来,我偷也好,抢也好,那把尔雅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青年刚自言自语完,忽儿就见他捂着下腹处,也就是方多病手中尔雅剑的那颗绿翡翠。
方多病喜欢各种亮色亮眼物,此时呆坐林中,膝上放着李莲花莫名想要的尔雅,不禁抚摸着绿翡再次陷入不解的沉思。
方多病这一坐,林中从明亮到黄昏。
李莲花就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浑身汗淋淋,衣袍下没有长裤,长裤甩掉地面。
屋间里因为是闭着窗的原因,所以满满气味散不出去。
李莲花抖趴在床间,下唇被牙齿咬出一个个小小凹坑。
虽然没有开窗,但从一些板块的细缝里还是能看到光线的变化,李莲花看出那光线越来越昏黄。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太久了,可刺激一直都在,完全没有断过,李莲花嘴里恨骂着方多病千次万次,可也只能毫无办法的向自己的身体再再伸手。
直到天空又从昏黄到昏暗,直到敲门声响起,直到方多病把佩剑插入后腰带中。
李莲花的刑罚才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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