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
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
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不!!”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
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
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
“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
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
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
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
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
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
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
“呃……不……呃呃……疼!!!”
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
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
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
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
“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
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
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
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
“唔——呜呜——”
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
“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
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
三人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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