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棋目光一暗,思索片刻后说,“你若现在坦白,小爷我给你个痛快。”
知道自己不被信任,殷星寒不由苦笑,但还是温顺道:“二公子想让属下坦白什么?”
“自然是,君尚是何人,你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殷星寒沉默了几瞬,叹了口气,回答得格外认真,“属下那日一时失言,错将主上唤作君上,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自始至终只为您一人雌伏过,只因心之所向,并无他求。”
又是这番赤胆忠心的说辞,可昨日之媚态,若无人调教,又作何解释?!
洛一棋冷笑:“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少爷成全你。”
话落,原本乖乖缠在殷星寒小腿上的碧蛇感知到主人心意,迅速上爬来到臀缝间的穴口,它的三角头部抵住那依然肿着的肉洞,一点点地用力挤着,想要钻进去。
殷星寒肌肉骤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明显的钻力和尖锐的刺痛从穴口处传来。
很快,他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冰凉的前端缓缓没入其中,殷星寒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随着蛇不断往里钻,他感觉里面的肠肉被生生撑开,一种难以形容的胀满感和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每前进一毫米,他的痛苦就加深一分,他甚至能听到那东西在身体里滑行时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
殷星寒剧烈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紧紧锁住,任他如何剧烈颤动,皆是徒劳。他想尖叫,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蛇继续深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仿佛正被这孽畜一点点吞噬,那钻心的疼痛和无尽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疯掉,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主人…主人…
在他身后,洛一棋默默看着碧蛇几乎整条身子钻进了殷星寒的后穴里,只留了一个小尾巴在红肿的穴口盘缩,一扭一扭地将流出来的肠液蹭到凸凸的肉圈上,将那淫嘴抹得亮莹莹的,平白多出几分可怜。
最初的恐惧和不适逐渐褪去,回过神来的殷星寒突然发觉自己肠道里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强烈的灼痛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恨不能立马伸手去狠狠抠挖一番!
但全身被绑着,他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绞缩后穴,臀瓣一阵狂颤,如同失控一般,胡言乱语地呻吟道:“啊…烫…好痒…骚穴要烂了,骚穴烫坏了!饶了奴…求您饶了奴,操奴…主人,操死贱奴啊…”
洛一棋疑惑皱眉,转头看向侍者,侍者连忙解释道:“二公子容禀,此蛊因由数十种情药浸泡,身带极强的催情效果,所以才会…”
他刚解释完,殷星寒就尖叫着喷了一股水花出来,后穴里的碧蛇仿若嫌弃一般迅速钻了出来,自闭一般爬回了锦盒,开始在铺底的绸缎上狂蹭,似乎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淫水清理干净。
洛一棋一时失笑,“……这又是何意?”
“无妨。”侍者继续解释,“碧蛇出穴,证明这位公子清白并无问题。碧蛇这般行径,只是因为这位公子生性过于淫荡,为它所不喜而已。”
“只是生性过于淫荡吗?”
侍者愣了一下,明白这位小祖宗在意的是什么,连忙跪下回道:“回二公子,根据下奴经验来看,这位公子身体确实没有被人调教过的痕迹,是个雏无疑。而且,有些人的身体就是天生淫荡,只需略微玩弄,就能达到别人数月调教的效果,这种情况并非个例,驯奴司亦有其类,还望二公子明鉴。”
闻言,洛一棋眉宇间的阴郁散去不少,看着还在发骚扭臀的男人,他勾唇一笑,罢了,只要没被人碰过,就算他殷星寒是个天生的婊子,那也是他一个人的淫奴,日后受他管教训诫,好好治治他发骚的毛病就是了!
下一秒,他扫了侍者一眼,不悦道:“你说完了吗?”说完赶紧滚,别耽误小爷干事!
对方立刻领会,匆匆退了下去。
待所有人退下之后,洛一棋解了殷星寒身上所有的束缚,掐着他的劲腰怼到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上,扯下裤子,狠狠操了进去!
“呃啊——”殷星寒满足喟叹,沉浸在情欲里的大脑顿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他被主人操了,主人愿意操他了!
殷星寒顿时喜极而泣,卖力吞吐起后穴里的巨物,用这副陌生的身体,不太熟练的伺候着主人。
第一次真刀真枪上阵的洛一棋,与身经百战的神界帝君无甚可比,被他这么一阵夹弄,差点没爽得直接射出来!
操,是果真天性淫荡的贱奴!
洛一棋脸一红,啪啪两巴掌甩在了殷星寒肥厚的屁股上,“贱狗!这么会吸,是想害小爷早泄吗?!”
他越说越气,抄起旁边的锁链,反手抽打在男人宽阔的背上,“真是个欠操骚货!”
“啊!”背上的伤口受到责打,殷星寒不由痛叫出声,并未因主人的呵斥而停下动作,反而伺候得更卖力了,欲火焚身之下,他早顾不得羞耻,放声淫叫道,“奴天生就是被主人操的,奴的骚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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