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烦躁不堪。
“你不怕我告发你?”
郁逞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袖口。
不怕。因为你是顾家唯一一个正派人,不然也不至于作为继承人沦落到被放养的地步。
“那我稍微贿赂你下?”
顾乐游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
大雄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还是难免心生悔意。
“唔……”郁逞叼着衣角,唇齿间都是战服的纤维味道,顾乐游毛茸茸的头发正抵着他的下颏,不断在他胸口耸动,痴汉般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舔舐,舌尖流连于他樱色的乳头,吮吸刺激着翕合的乳孔。
郁逞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肌肉之间深深的沟壑从胸膛中央延伸到腹部。胸部高高隆起的肌肉盘曲、收缩,整具胴体从青涩步入成熟,散发着引人沉沦的光热。
顾乐游的手臂不容商榷地掰开他矫健有力的长腿圈在自己腰侧,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更方便品尝他的双乳。
郁逞被吸得双腿发软。
不是说对雄虫无感吗?他无语地拍拍顾乐游性欲勃发的脸,自以为牢牢把控着这场闹剧的主导地位。
而事实却是,他被雌虫全力禁锢般地锁在训练室夹脚处,困在方寸之间,行动挣扎极其不便,哪怕对方过分了他也无法还手,如同受困的阶下囚。
作战服窸窣地落下来,盖住了死敌的脑袋。他声音嘶哑:“喂……用得着这么……嘶,别咬。”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吧。
顾乐游唇齿忙碌间不忘戗他:“你能不能有点受制于人的自觉!”
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这个僧多粥少的年代,雄虫天生克雌虫。
“呼——你——事先说好,再吃要收费了。”郁逞心里不爽,忍不住用力薅了把死对头的头发,下一秒,顾乐游的铁臂报复性地颠了颠他的臀,吮吸的力度增幅。
这下腰部和胸口都麻酸一片,昨晚由发小搞出来的印子未消又添新痕。
郁逞胡乱地蹬腿推拒:“哈啊……他雌的……别吸了……啊啊啊啊!!”
死对头不动如山,反倒不安分地用手搓揉起他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仰着脖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在顾乐游的腰上战栗不已。
“喜欢?”顾乐游像一个耐心的好学生,专心致志地在他自以为“雄虫的快乐点”上来回插戳。
“顾乐游!别他雌的玩了!”
“……是你不让我吃你的鸡巴好吗?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都、会、一、并、付、钱、的,阁下。”
谁能想到雄虫的敏感点这么浅?
五分钟后,顾乐游收获了一只湿淋淋、任人宰割的郁逞阁下。
01
沈疏寒出差了小半周,万聍在家待得快要发霉了。沈疏寒在家的时候,这骚断腿的人每天都能借故拖住自家alpha老婆,把沈总往死里操。
万聍连打了几局游戏,又困又无聊,和狐朋狗友钟引敲定了在自家酒吧小酌的约见,解下睡衣抱着沈疏寒的枕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梦间,异样的湿滑在下体蔓延。万聍骚包地挺了挺胯部,任由湿热包裹吞吐自己蓬勃的欲望。
“老婆……?再深一点……嗯哈……”
啊……沈疏寒不是不在了吗…………那性器上湿漉漉的感觉是——?
他睡眼惺忪,隐约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巨犬深红色的舌尖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套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狗扒开了一块,性器完完整整露在外面。
这画面颇有冲击力
“呜啊!承风滚开!”反应过来的他矫健的大腿骤然发力,试图把这只莫名发威的畜牲从自己的下半身上踢开,可惜承风并不是他温驯的专属a老婆,且被他喂养得壮硕不已,重量喜人,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家命根子的万聍悲催落败。
只见这只叛逆的狗崽甩了甩头,柔软的粗舌便顺势舔在了男alpha脆弱的马眼上,舌苔上细密的倒刺擦过万聍性器的沟壑,性欲猛然上涌,alpha的腰部顿时一软,直接瘫回在软座上。
沈疏寒不是没给他做过口交,平日里对下属不假辞色的上位者眼角氤氲着泪光,剪水瞳眸如秋水,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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